胭脂头也没抬,“我不去。”
“你敢!”
刚压下去的火气,又被胭脂这无所谓的态度给挑了起来。
“我饱了~”放下筷子站起来,胭脂打了个饱嗝,“你们慢用。”
她刚要走,苏贺天就叫住她:“你今天要敢走,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胭脂没有理会,头也不回的出了家门。
赵锦芳眼里带了丝异色,不过很快被她掩饰起来,没有让任何人发觉。
“逆女!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苏贺天愤怒不已,要不是他一向爱惜身体保养极好,恐怕已经被气出毛病。
赵锦芳将手放在他背部轻抚着,又劝道:“老公,你也别因为这点小事气坏了身子,胭脂要想玩就让她再玩一段时间,不由着她恐怕很难让她收心。”
“再玩?”苏贺天怒道:“再玩她这辈子就毁了!”
赵锦芳知道怎么劝都没用,只好转移了话题,“你看我们不是还有晚音吗,她即懂事又听话,做什么都顺着你心。你想想她,也就没那么生气了。”
苏贺天重重叹了口气,“同样都是我女儿,怎么就相差这么大呢!”
赵锦芳见的他气消了一些,温柔笑道:“我们晚音啊,这两年是越长越漂亮,越来越懂事了。现在想追求她的人不少,你这个当爸爸的,可得为她把好关才行。”
苏贺天点点头,“那是自然,作为我们苏家的骄傲,她要嫁也要嫁最优秀的男人。”
赵锦芳笑得满足,讨好似的靠到了苏贺天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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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家后,胭脂没去学校上课,而是去了常去的酒吧。
这个点,酒吧还没开始营业,她就要了杯白开水,坐在吧台上思考人生。
“怎么了小胭脂,心情不好?”
带着几分轻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胭脂却连头都懒得转,伸手将那张挨她很近的俊脸推开。
“我心情好着呢。”
灌了一大口白开水,胭脂趴到了吧台上。
那闷闷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心情好的人。
“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我给你分担分担。”
秦司在她旁边坐下,歪着头盯着她,那张俊脸在这光线微暗的环境里,更显帅气。
“分担你个头。”胭脂伸手揉乱他的头发,“我后妈和我亲爹要逼我去相亲,这种事,你能分担得了么?”
“怎么就不能分担了?”秦司道:“你告诉我你的相亲对象是谁,我让人去揍他一顿,保证他三个月出不了门。”
胭脂相信这个从小玩打到大的玩伴有这个能力,谁让他是秦家少主。
秦家老爷子厉害了,开国将军,过世之后被葬在帝陵。
自此以后,秦家上上下下有总统大人庇护,谁也招惹不起。
身为秦家唯一的后人,秦司,自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说粉笔是黑的,就没人敢说是白的!
所以从小到大,胭脂都没有怕过谁,因为她有秦司照着。
“我觉得这个办法可行诶!”
实在躲不了的时候,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