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晖从望海台回到香格里拉酒店后,他倒头大睡。.
今天晚和温天罡的一场大战畅快淋漓,他也感到有些疲劳。
境界提升,打败了温天罡之后,齐晖也少了许多顾忌。
温天罡是温铃儿的师傅,他都不是自己的对手,温铃儿更是不在话下。
现在需要做的,只是找到温铃儿,和她把以往的恩怨了解。
齐晖很清楚,春申城虽然地处偏僻的南疆,却是华国西南各省的枢纽,也算是一个大型城市。
自己人生地不熟,要想主动找到温铃儿,无异于大海捞针。
据蜘蛛说,自从他孤军深入南云之后,温铃儿的手机一直没法监控,看来她舍弃了原来的号码。
由此也能看出,温铃儿的小心谨慎。
现在唯一的办法,是等待温铃儿主动门。
齐晖相信,根据温铃儿的行事风格,她绝对不会放过自己。
正好,以前的恩怨也应该做个了解,否则,齐晖自己也不安稳。
第二天,日三杆的时候,门铃又一次响起。
齐晖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非常无奈,睡个懒觉都不能如愿。
他又怀念起在凤鸣村的生活。
在那个宁静的山村,生活恬淡自由,至今还保存着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习俗,令人感到非常舒服。
温铃儿,你在哪儿,赶快现身我们做个了断吧。
只有那样,我才能回到我可爱的家乡,因为家乡有我的爱人。
想到爱人,小莲和柳胜男美丽的面庞又浮现在脑海,齐晖一时有些失神。
想起了小莲的蛮横、想起了柳胜男的温情,当然,更不可避免的想起与她们在一起纵情欢娱时的旖旎风情。
齐晖这才发现自己是真的想家了。
门铃依旧在固执的一遍又一遍的响着,齐晖嘴角弯起一抹弧度,心头却升起一丝无奈。
他知道来人是谁了。
除了陈鱼,别人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来打扰自己。
“来了来了!”
齐晖急忙穿衣服,打开了房门。
温铃儿依旧穿着一袭白色的风衣,敞开的衣襟露出鲜红的低领羊毛衫,配一条紧绷在身的牛仔裤,身姿曼妙。
她的头发盘在头,露出白净的脖颈,优雅、修长,如一只天鹅般。
“你真是个懒猪。”
温铃儿先白了齐晖一眼,皱着琼鼻说完,一膀子撞开齐晖,自顾的走进房间。
齐晖无奈的摸了一下鼻子,跟在后面针锋相对道:“你真是个喜欢扰人清梦的花乌鸦。”
陈鱼猛然回身双手举起,粉拳不停的捶打在齐晖的胸膛,嘴里恨恨道:
“你说谁是乌鸦?”
齐晖急忙绕着房间躲闪,陈鱼不依不饶的追赶,房间之内一片欢声笑语。
突然齐晖不小心被地毯绊了一下,仰面跌倒在床,陈鱼猝不及防,不受控制的跟着扑倒在他身。
两个人的身体亲密接触,一股幽香深入齐晖的肺腑,他急忙扶住她纤腰,触手之后,齐晖感受到少女腰肢惊人的弹性。
他本身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这段时间一直独身在南云,刚才还在想念着小莲和柳胜男的温柔,和这么一个青春少女的身体接触之后,难免心神摇曳。
这无关道德,而是雄性生物的本能,正是这种本能,推动着世间万物的蓬勃繁衍。
只不过齐晖拥有了小莲和柳胜男之后,他已经无限满足,心态也不知不觉得的变的沉稳,此时他只是欣赏陈鱼的年轻美丽,而内心却没有任何不健康的想法,只不过是身体的反应,暴露了他的本能。
陈鱼惊叫一声,反身坐起,满脸羞红捂着脸坐在床边。
她是医学院的高材生,对人体的构造了如指掌,自然也清楚刚才是什么东西咯了自己一下。
小姑娘羞愧的不能自己,心脏咚咚乱跳,仿佛要崩出体外。
邂逅是霎那,爱情也在瞬间。
陈鱼已经不可抑止的爱了齐晖。
齐晖的英俊、齐晖的勇猛、齐晖的妙手回春,都在她柔软的内心,刻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让她无法控制的去接近齐晖。希望更多的去了解他。
其实这也是一种本能,并且无法控制。
今天是农博会闭幕的日子,早起来她没去学校,而是直接去了会展心。
她觉得在那儿能够遇见齐晖,但是令他失望的是,齐晖并没有在现场。
这个混蛋肯定又在睡懒觉,她轻车熟路的又来到香格里拉,果不其然堵住了齐晖。
但是没想到刚才的一阵打闹,竟然发生了令人尴尬的局面,虽然爱火在她的心熊熊燃烧,但是少女的矜持,还是让她羞愧难耐。
哎呀,丢死人了!
齐晖也察觉了自己的异常,心暗骂自己是个牲口,但是身体的反应不是他能够控制的。
这是一种本能,只能用转移注意力,来平息身体的波动。
他急忙扯过毛毯盖在身,心在想,今后在南云的这段日子,一定要做到放火、防盗、防陈鱼。
远离这个美丽的姑娘,避免给她造成更大的伤害。
自己的全部心思已经都在小莲和柳胜男身,现在他也不知道,如何向村民以及朋友们,公布这段注定要惊世骇俗的感情,如果再把陈鱼牵扯进来,大家肯定认为他是个色狼。
其实在这个世界,花天酒地的男人多的是。
远的不说,吴秀杰、邵双华、崔方武是家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典型代表。
再说正直如张登科的所在,被樊云霞揪住年轻时候的小辫子,也是白旗高挂,连连求饶。
还有张天瑞,谁都把他当作家境优良、品端庄的优秀富二代的典范,不也是外面还藏着个青梅竹马刘晶?
追求美好,其实也是男人的本能。
齐晖坚信,如果自己现在把陈鱼拉过来地正法,她肯定不会拒绝。
但是他的心已经容不下别的女人,更不会去做那种下地狱的肮脏事。
老子也好色,但只远观绝不亵玩,算不是真性情?
齐晖在心悲愤的自我表扬。
房间内陷入了一种令人尴尬的沉静。
过了一会儿齐晖打破沉静,问道:
“小鱼儿,你怎么没课。”
陈鱼稳定住心神,把手拿开,瞥了一眼齐晖,蚊子哼哼般说道:
“今天没有课,本来要去书店买几本资料,路过香格里拉,顺便来看看你在不在。”
齐晖笑道:“原来是这样啊。”
陈鱼又急切的问道:“今天是农博会闭幕的日子,你也不关心你们鹤伴山能不能夺魁。”
齐晖无所谓道:“你怎么知道我不关心?”
陈鱼儿娇哼一声,毫不留情的揭穿他。
“我先去了农博会,你的展台前只有那些服务员和一个老头子,这才来酒店找你。”
齐晖哈哈大笑,捂着肚子直不起腰来。
陈鱼儿猛然醒悟,一不小心自己把话说漏了,顿时又脸红耳赤。
齐晖笑罢,说道:“我洗漱一下,陪你去书店。”
“真的?”
陈鱼儿又大喜过望。
每个人都知道这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但还是在满怀希望的祈盼永远。
永远到底有多远?齐晖心有杆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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