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色鬼?宋青玄!
崔方武如是说,齐晖不禁一愣。
说实话,他只知道貌似仙风道骨的宋青玄,是孟凡林的狗头军师。
也知道他阴险狡诈,算是一个足智多谋的谋士。
由于时间仓促,再说宋青玄只是个幕后的狗头军师,毒牙的资料里面,对他的私生活并没有涉及。
故此,齐晖对他的个人喜好,并没有过多的关注。
闻听此言,再联想以前,齐晖心中不由恨意顿生。
玛德,怪不得这老小子,上次乔装去鹤伴山果业的时候,眼睛总是喜欢一眨不眨的盯着柳胜男,高谈阔论之间总是面向柳胜男,而对自不屑一顾。
当时他并没在意,也自相形惭的认为,自己的那身标准的农民打扮,入不了那位归国老华侨的法眼。
当时齐晖认为,这个年龄足以做自己爷爷的老头,只是在向柳胜男炫耀他的学富五车。
按理说,到了他那个岁数,已经是气血衰竭,难有非分之想,没成想他竟然是一个为老不尊的老混蛋。
齐晖顿时有种自己的禁脔被人窥视的愤怒感觉,急忙对崔方武说道:
“崔总,请你把宋青玄的情况和我说下。”
“这个老小子长了一副好皮囊,却不干人事,可能是以前受过刺激,老婆跟着人跑了之后,心理无耻到极点,总喜欢搭讪一些年轻貌美、爱慕虚荣的少妇。”
崔方武一脸的鄙夷,详细的和齐晖说着宋青玄那些上不得台面的风流韵事。
随着崔方武的讲述,齐晖慢慢的对宋青玄有了一个详细的了解。
原来这个老东西,竟然是一个人面兽心的色胚。
以玩弄年轻的少妇,拆散别人的家庭为乐趣,然后始乱终弃,并且乐此不疲。
介绍完了宋青玄,崔方武继续说道:
“齐总,我和你说实话,坦白说,我和老吴、老邵也不是好人,男人喜欢的我们也喜欢,我们几个也是家中红旗不倒,外头彩旗飘飘。”
“那是因为,总有些小姑娘,喜欢用自己的青春容颜,换取舒适奢华的生活,您也知道,那些年轻动人的身体,我们不碰别人也不会放过,这也可能是饱暖思邪欲。”
崔方武大言不惭,继续侃侃而谈:
“所以,我们这叫各取所需,好色而不淫。”
“但是,说句不知羞耻的话,我们是君子爱色取之有道,而不像是宋青玄,专门以破坏别人的家庭为乐。”
齐晖心中暗笑,难得有人能够把彩旗飘飘诠释的如此冠冕堂皇。
不过想想也是,在华夏,富贵的人是稀缺资源,青春美貌的女孩,总比腰缠万贯的男人要多的多,所以,这种现象也不足为奇。
不是曾经有个姿色秀丽的小姑娘,在一档真人秀节目上,大声的对外宣称:
宁可坐在宝马上哭,绝不在自行车上笑。
就如个别外表光鲜的女明星,表面冷傲,内心龌龊。
为了博出头、博出镜,对潜规则来着不拒,其实不也是为了自身的利益?
利字边上一把刀,就是对着操蛋人生最好的演绎。
崔方武能够坦然的把这件事情说出来,正说明了他的率真。
哈哈,有点意思。
齐晖锁起了眉头,心中有点后悔。
早知道宋青玄是这样的玩意,应该让他吃点苦头。
不过转念又一想,孟家既然已经张开了血盆大口,露出了獠牙,今后见面的机会肯定还有很多,到时候,一定不轻饶他。
也算是为窘于生活的江北男性同胞们,解决一个后顾之忧。
但是用什么办法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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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晖一面听着崔方武大言不惭的,诉说着自己的人生感悟,一面在脑海中搜索《金匮要诀》。
他的心中已经有了主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宋青玄不是喜欢玩弄别人家的女性,以破坏别人的家庭为乐吗,那老子就断了你的烦恼根,让你从此无法危害别人。
一起直到还治其人之身。
就从他最擅长、最喜爱的地方下手,让他痛不欲生。
这就好比打碎了一个人最喜爱的珍玩,他的一生也将在痛苦惋惜中度过,作恶多端的人,就要受到这样的惩罚。
哈哈,有了!
齐晖终于在《金匮要诀》医疗篇中看到了一条。
阳强易举,乃阳气火旺之表现,罕见,天赋异凛,过之为病。
《金匮要诀,痿论》,入房太甚,宗筋驰纵,发为筋痿,及为白淫,宦者去其宗筋,伤其八髎,故须不生。
针灸八髎,即可诊治房中不顺,又可治疗阳强易举。
齐晖明白了,八髎穴是一把双刃剑,既是诊治男性难言之隐的良穴,又是惩罚宋青玄的利刃。
即可治病又可致病,这就是华夏传统医术的玄妙神奇之处,当然,这也要看施术者的水平。
恰巧不巧的是,拥有了《金匮要诀》,齐晖正好就有这个能力。
齐晖不是那种睚眦必报的性格,有的时候,甚至可以用大度形容。
但也要分什么事。
柳胜男、小莲等人是他身边最亲近的人,是他发誓用生命用热血保护的人。
并且已经他和柳胜男有了肌肤之亲,所以想起宋青玄那双肆无忌惮的眼神,他恨得牙根发痒。
虽然远远未到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的地步,但是个男人,就不会忍受别人的觊觎。
这应该就是通常所说的人之常情。
主意打定,齐晖不禁也有了个龌龊的想法:
嘿嘿,假如自己到了宋青玄的那个年纪,不知道会不会有他这样的能力?
幻想更强,更勇猛,这也是每个男人的正常思维。
齐晖不由笑出声来。
吴秀平等人以为齐晖是笑话他们的好色,也都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低下了脑袋。
齐晖又笑着说道:
“今后大家都不是外人,说说吧,你们三番两次帮我,有什么想法?”
紧接着他又说道:
“可别拿些无关痛痒的话题糊弄我。”
吴秀平和其他两人对视了一眼,嘿嘿笑道:
“真神面前不说假话,我们就是被你的医术折服,想着有个神医朋友,今后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也有个保障。”
邵双华也紧跟着说道:
“是啊,绝没有别的意思,齐总你也知道,我们三个虽然不是财富倾城,但也不缺吃喝,也有普通男人的那些坏毛病,上次你给我们的药丸,不但让我们如虎添翼,也让身体更强壮了,所以,我们佩服你,结交你,没有别的意思。”
齐晖哈哈大笑,这三个家伙倒也实在,理由也在清理之中,他心中一动,随即说道:
“既然大家已经是朋友,我和你们说个事,云州张老家里有个张氏中成药厂,我有个打算,要和他联合办厂,你们要是又兴趣,可以入股。”
吴秀平等人大喜,这真是天降洪福,如果和齐晖成为合作伙伴,同进共退,这才是是天大的喜事。
他们刚要表态,夏刘强的大师兄大山匆匆推门进来,气喘嘘嘘地道:
“齐哥不好了,出事了!”
齐晖鹰目一凛,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