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芳看着这一幕,听着两人的打情骂俏般的互相调侃脸都羞红了,一拍小莲的腿道:“莲姐,快放下来。”
说完她去打了一盆水,兑上热水放到小莲脚下,伸手抓过小莲的脚,脱下袜子,就把她的脚摁到盆里后,说道:
“莲姐,我帮你洗洗脚。”
“嗯,太感动了。”
小莲趴在江芳的肩头,舒服的伸了个懒腰,眼睛半闭着,懒洋洋的表扬江芳、挖苦齐晖:
“有个妹妹真好,不像某个混蛋,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
齐晖看着江芳洁白光滑的柔荑和小莲细腻白净的玉足在盆里交相辉映,心里痒痒的有点不忿,我今天下午也没闲着啊。
谈协议、选电脑,我干的比小莲还多好不好,凭啥我就没有这个待遇,太不公平了嘛。
心里虽然不忿,但是嘴上却不能说什么。
今天中午和江芳的暧昧风波还没完全平息,这个时候要是再表现点什么出来,小莲这个疯丫头肯定会立马发飙。
小莲舒服惬意的附在江芳身上哼唧着,突然,她眼睛一转,狡黠的看了齐晖一眼,坐直了身体嘿嘿笑着,对齐晖发出了邀请:
“小晖哥,要不你也过来,让江芳一块给你洗洗?”
齐晖哼了一声,理都没理她,“这绝对是个美丽的陷阱。”
你以为我不想啊,但只恐怕我但凡做出一点心动的样子,你脚下的这盆洗脚水,马上就会让我变成落汤鸡。
想给我下套,你还是省省吧,大风大浪我见得多了,你这点邪魔歪道的在我这儿不灵。
小莲看着齐晖不理不睬的样子,得意的笑了,小样,要是在我面前再敢心有杂念,马上让你知道姑奶奶的厉害,当然,我看不到的没有办法。
齐晖端起江芳盛好的蛋花汤就喝了一大口。
“嗯?”
齐晖差点一口没吐出来,这味道真够生猛的。
江芳紧张的看着齐晖,问道:“晖哥,味道怎么样?我很少做饭,油盐的没太有数。”
齐晖咬着牙咽下蛋花汤,伸手抓过一个馒头,狠狠的啃了一口,然后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说道:
“真不错,味道好极了,比你小莲姐做的好吃多了。”
齐晖随后狼吞虎咽的吃着馒头,不露声色的装出津津有味的样子,快速的把蛋花汤喝完,一推饭碗说道:
“这味道真心不错,没想到江芳你还有这手,小莲妹妹快吃饭吧,我去大棚看看。”
齐晖说完就走了出去。
小莲看到齐晖刚才吃的那么香甜,马上就忍不住了。
她知道齐晖是个吃货,对食物的要求比对床的要求都高,只要饭菜稍微有点不对口味,他就难以下咽。
这混蛋刚才吃的如此香甜,肯定是美味无比,小莲的馋虫马上就被勾了起来,急忙对着江芳嚷道:
“快给我来一碗,我都快饿死了。”
江芳高高兴兴递给小莲一碗蛋花汤,小莲张嘴就喝了一大口,刚咽了半口就哇的一声全部吐了出来,不停的咳嗽着,恨恨的对着门外大声骂道:
“二混子,你个大混蛋。”
 江芳问:“你咋了莲姐?”
小莲皱着眉头埋怨:“我被那个混蛋骗了,我说妹子啊,你做饭自己都不带尝尝的吗?”
江芳又说:“怎么了,我刚做好你们就回来了,还没顾上偿呢。”
“你说怎么了,唉个妈啊,差点没齁死我,你自己尝尝。”
江芳尝了一口,马上皱着眉头全部吐了,不好意思的说道:“是有点咸了,我下次注意。”
小莲撇着嘴说道:“还有点呢,你是不是把盐罐的盐都放进去了,以后厨房的事你少掺和,哎呀,真服了,没有一个让我省心的。”
躲在门外的齐晖笑的直肚子疼,心中笑道:给我下套?还是先让尝尝被人捉弄的滋味吧,告诉你,我才是给人下套的老祖宗。
时间过的很快,眨眼间三天过去了。
网站的事情迟迟没有结果,江芳和小莲有点沉不住气,催着齐晖打电话给他朋友问问,齐晖没有听她们的。
自己的兄弟自己知道。
这是能够彼此性命相托、可以放心大胆的把后背交给对方的生死之交的兄弟。
事情既然已经交代了,就没有必要再去催促,既然没有回音,就说明还不到回复的时候。
齐晖早就停止了对红颜泪施加五行真气,他培育的这些红颜泪连续几天没有变化,就像普通的生物一样,缓慢的发育。
小莲和江芳看的啧啧称奇,一个劲的追问齐晖:
“小晖哥,我们记得以前这些红颜泪长的飞快,七八天就能成熟,这一批这是怎么了?不会是染上什么病虫害了吧?”
齐晖淡淡一笑:“这是我祖传秘方培育的,我就能控制它的生长,别的就不能告诉你们了。”
小莲生气的拉着江芳就走,回头对着齐晖恨声说道:
“你就把你的那些秘密烂在肚子吧,最好把你的肚子涨烂。”
齐晖笑着没说话,有些东西确实不能对外说,就是关系再好,再亲密也不能说。
没过一会儿,江芳又举着齐晖的手机跑过来,老远就喊:
“小晖哥,你的电话,是一个姓柳的女的打来的。”
齐晖接过电话,就听到柳胜男带着哭腔激动的声音:
“小晖,姐姐谢谢你了。”
“嗯?”
齐晖愣了,这谢从何来?
“柳姐,你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呜呜,”电话那头的柳胜男竟无语凝咽,在齐晖的一再追问下,慢慢的把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
柳胜男的生活中离不开网络。
做为商界女强人,及时掌握各种新闻导向,了解业界动态,从这些新闻中挖掘提炼各种商机,了解掌握人生百态是她的习惯。
同时做为一个女人,八卦各种奇趣,探询百般秘闻,又是女人们不可更改的秉性。
柳胜男这段时间比较清闲。
这段时间,他就等着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把她的股权结算清楚,然后变现,离开云州,再次回到英国,是她现在最强烈的愿望。
去意已决,是因为云州给她留下了太多伤心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