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了,这些人真是缺德。”吴佩平脸色愤愤,“今后这种没付定金的外卖单,就不要送了。”
许晚晚微微一笑:“好。”
吴佩平去弄卤菜了,许晚晚走到窗边,想着酒店发生的事,她轻轻的吁了一口气。
虽然有惊无险,可想着朱文斌那欲火焚心的模样,许晚晚就像吞了一只苍蝇在胃里一般,恶心透了。
如果,她没有逃脱朱文斌的魔爪,她是不是就……
如果真的出现了那种后果,她该怎么去面对靳爵风?
就算靳爵风不在意,那也是她心上抹不去的污点。
还好,靳爵风无意间教会她搏击,在最危险的时候,起了作用。
想起靳爵风,许晚晚紧绷的面色,才轻微缓和,心里涌起一股温暖,但也夹带了一些委屈。
经历了那么恶心的事情,她很想跟心爱的人倾诉。
可是想了想又算了。
既然是恶心的事情,就不要去影响靳爵风的心情。
毕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而且,现在平静下来,她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打电话来要卤菜的那个声音,虽然是个男孩子的,但明显不是朱文斌的声音。
依着前世许晚晚对他的了解,虽然朱文斌很花心风流,但他这个人其它品行还不算糟糕,不太后会在背地里玩阴招。
而且,在酒店的时候,她看到朱文斌双眼红红的,行为也有些不受控制,难道他……许晚晚心里咯噔了一下,是吃了什么催|情的药?
如果朱文斌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自己,那么,不是该下药给她吗?
怎么是给他自己下药呢?
难道,朱文斌其实也是一个受害者,别人对他做了手脚?
想想朱文斌这个人花天酒地,做事嚣张,得罪了不少人,被别人下了药也不一定。
想着有可能是因朱文斌个人恩怨引起的意外,许晚晚就暂时没有深思下去。
但第二天,就有状况出现了。
中午的时候,许晚晚正帮着吴佩平打包卤菜。
好些个过路的邻居都在朝许家卤菜店张望,看到许晚晚后,便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表情有些诡秘。
许晚晚起初不觉,后来看她的人多了,她才意识到她们是在说她。
就连专心在切卤菜的吴佩平也发现了一些异常,看了看许晚晚说:“她们是不是在说你?”
许晚晚没作声。
不出意外,应该是的。
可他们,在说她什么?
联想昨天发生的事情,许晚晚心里,隐隐涌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这时,一个中年妇女笑盈盈的走过来,看到许晚晚,嘴巴喃了喃,最终还是说了出来:“晚晚,你成绩这么好,不考大学真是可惜了。”
许晚晚眸光微沉,没作声。
吴佩平怔了一下,说:“王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姐呵呵的笑了一下:“出了这种事情,晚晚不得嫁人吗,难道还要读书呀。嫁了那么有钱的人,就不用读书了呀。”
许晚晚:“……”
她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