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时候看事情就是很肤浅。
现在的秦飞燕就是这个样子。
而秦天面对这样的一个阿姐,只能是有苦说不出。
辞别秦飞燕后,他便连忙去了翼国公府,这事,他还得让自己义父帮忙才行。
而秦天刚到翼国公府,就见秦叔宝凝着双眉,神色冷峻,不过旁边的程咬金却是笑呵呵的迎了过来。
“你小子,本事了啊,连五姓七宗的女人都敢偷,厉害,俺老程在这方面,甘拜下风。”
程咬金哈哈的说着,秦天翻了个白眼,心想你就这摸样,好像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吧?
不过他也没跟程咬金多言,来到秦叔宝跟前之后,连忙说道:“义父,事情其实不是这样的。”
秦叔宝哼了一声:“你可真是好大胆子啊,现如今这事传开了,崔家没了面子,你以为他们会放过你?”
“所以孩儿才来找义父嘛。”
秦叔宝瞪着秦天:“你平日里很是聪明,这次怎么做出这种傻事来,那崔家已经跟卢家联姻,你还去勾搭卢花娘?”
秦天连忙解释:“义父,其实事情是这样的,那卢花娘不想嫁给崔元浩,所以找我帮忙,孩儿……委屈啊,就是帮个忙而已。”
这话刚说完,程咬金突然在后面哈哈大笑了起来:“我就说嘛,我就说嘛,像俺老程这么英俊潇洒的人五姓七宗的女人都看不上,她们怎么可能看上你,原来只是拿你做挡箭牌啊,俺老程心里平衡多了。”
程咬金大大咧咧的说着,秦天这边却是恨不能想抽他,怎么他就没有一点眼力劲,现在是开玩笑的时候吗?
而且,他觉得这个程咬金太不诚实了,英俊潇洒跟他根本一点边不沾好不好?
不过,此时的秦天却只能装出一脸委屈的表情,只要秦叔宝肯帮忙,面对崔家,他也是不惧的。
秦叔宝一声轻叹:“糊涂,糊涂啊,罢了,罢了,你回去吧,这事义父帮你顶着。”
秦天大喜,但脸上却只露出感激神色,又说了几句之后,便急匆匆告辞了。
秦天离开之后,程咬金道:“翼国公,这事你真的准备顶着啊,跟崔家为敌可不容易?”
“不顶着还能怎么办,既然认了小天做义子,他的事便不能袖手旁观,而且当今圣上对那些世家的情况你也不是不清楚。”
程咬金神色微微一动,但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露出了一副心领神会的表情。
皇宫。
御书房。
批阅奏折有点类的李渊在听太监说京城趣闻,很快,那太监就说到了秦天和卢花娘的事情。
毕竟,现如今整个长安城闹的最大的,就是这件事了。
听到秦天竟然把五姓七宗的女人给偷了,李渊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过瘾,过瘾啊。”
“圣上……”
太监小声提醒了一下,李渊这才连忙有所收敛。
五姓七宗的女人不好娶,当年他想给自己的皇子娶一个五姓七宗的女人,结果竟然被拒绝了,这件事情,他一直都记在心里呢。
如今秦天这样的人把卢花娘给拐了,他觉得特别过瘾。
当然,李渊之所以高兴,不仅仅因为这个,还因为他有意打压世家大族。
自魏晋一来,世家大族在朝堂上的影响力可谓是很大的,已经严重影响到了皇权,虽然经过隋末大乱,世家的势力有所下降,但如今朝中做官的,多半还是五姓七宗的人。
这些都是隐患啊。
李渊这边正兴奋着的时候,一名小太监急匆匆来报:“圣上,崔桐崔大人求见。”
听到崔桐来了,李渊心知他是为了跟卢家联姻一事,想到可以看崔桐痛心疾首的样子,李渊就感到一阵快感,于是连忙吩咐道:“快宣他进来。”
不多时,崔桐在一名小太监的带领下走了进来,他刚走进来,哗一下就哭了起来,而且哭的声嘶力竭。
“圣上,您可要为臣做主啊……”
李渊假装不知,问道:“可是什么人得罪了崔爱卿?”
“圣上,犬子与那卢家的卢花娘有婚约,可谁知那秦天竟然跟卢花娘勾搭在了一起,如今我崔家的脸面都让这两个人给败尽了,还请圣上做主,为我崔家出口恶气啊。”
崔桐说这话的时候,狠的只咬牙,现在他们崔家都成为长安城的笑柄了,他恨不能将秦天给碎尸万段。
李渊这里,却是微微蹙眉:“竟然有这种事情,你们崔家跟卢家什么时候定的亲?”
“五天前。”
李渊哦了一声,接着又问道:“什么时候发现秦天跟卢花娘有关系的?”
崔桐神色微变,硬着头皮道:“五天前。”
李渊嘴角抽了一下:“你确定是你们两家先有了婚约,然后秦天才跟卢花娘勾搭在一起的,这恐怕也太快了一点吧?”
李渊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可能是秦天跟卢花娘早已经在一起了,是你们崔家非得去跟卢家联姻,结果才导致了这场丑闻。
崔桐听到这话,顿时愕然。
这种情况,他也不是没想过,而且觉得这样的可能性很大,只不过卢家都同意婚事了,秦天和卢花娘就是野合。
所以,见李渊这个样子,分明是要偏袒秦天啊,崔桐心里突然觉得有点委屈,紧接着就又哭了起来。
“圣上要为臣做主啊,我崔家跟卢家的婚约可是白纸黑字的,那秦天跟卢花娘就是野合啊,他们伤风败俗不说,还狠狠的打了我崔家的脸,这事要不解决,我崔家上下,只怕不会善罢甘休。”
崔桐到底在朝中多年,有些城府,李渊想偏袒秦天,那也得看他能不能抵得住崔家的攻势,崔家在朝中的势力不弱,而且跟其他五姓七宗多有联姻。
这件事情,不仅仅关系到他们崔家,还关系到他们这些世家跟秦天这么一个小爵爷的面子问题啊。
崔家不行,那他就发动其他世家,他就不信李渊经受得住压力。
而就在崔桐说完这个,李渊眉头顿时微微一凝,他这个人最讨厌被人威胁了,做了皇帝还被人威胁,这算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