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略也不禁笑了出来了,然而就在这个档口,他的身体突然软了下来,他忽悠的一下差点摔倒在地上,这正和思思的意。
肯定是药效发作了,思思这时候却偏偏装作一副担心秦略的样子:“没事吧,快过去扶着秦王。”
说着那些个舞女都跟着冲上来了然后抱住秦略的胳膊,秦略能够明显的感觉到那些舞女的身上都带着武功,因为钳制着他难以动弹。
而思思看着秦略越来越虚弱的样子,她脸上的笑容愈发的明显。
她的手中举起一个酒杯,将酒杯狠狠地摔在地上,这是暗号,清脆的瓷器摔碎的声音让整个殿内的人都能够听见。
舞女个个从身上拿出武器,大臣家的小姐被吓的花容失色,而韩卫也伸出了剑,直指着秦略,秦略则因为药性而趴在了桌子上,没有了任何的反抗能力。
而被秦略带过来的下属,也早就被思思的人给控制住了。
这场战争真是一点血都没有见就真的这样结束了,而秦略被思思带去了一个阴冷潮湿的地下宫殿关押了起来,信国和鲛人的军队也正准备重新对满江进行攻击。
而江宁则去了信封然那里,别看信封然表面温文儒雅,实际上也是个腹黑的主,江宁就不信他手里一点能够制衡思思的砝码都没有,所以这会儿她走投无路能够来找的人也只有他了。
第一步做完了之后,江宁又偷偷去大殿偷了蛊虫的解药,来不及说太多,她匆忙安排了一切之后她就被花绸歌给叫走了。
花绸歌笑着迎江宁走到他的身边:“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有个惊喜,现在我就带你去看。”
即使不说,江宁用脚都能够猜得到,八成是秦略的事情,刚才她没有在殿内,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好在非常安静,应该也没有太重要的事情吧。
江宁只能这样安慰着自己,毕竟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她跟着花绸歌来到了一个阴冷潮湿的地方,她的心里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果不其然越往底下走空气就越稀薄,她的心也跟着越来越悬在一起。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差了,直到走到了深处,才可以看到微弱的亮光,她看到了那个被绑在木头桩上的男人。
他低着头,闭着眼睛,英俊的脸庞依旧,就算是这样也不能破坏他的丝毫的英俊,只不过他皱着眉头好像是受伤了一样。
“他这是...”江宁眼神复杂的说道。
花绸歌微微一笑:“怎么样,还满意我送给你的惊喜吗?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手刃仇人吗?来人!”花绸歌给那个狱卒递过去一个眼神,那个狱卒立马就明白了过来,然后拎过来一桶冰水一下子全都泼在了秦略的身上。
冰水顺着秦略的衣服滴答滴答的缓缓的流淌下来,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那一双眸子犹如深潭一般,里面蕴含着无数的情绪,江宁对上这双眸子的时候身子都忍不住跟着后退了几步。
却被花绸歌一把给稳住了,他的声音魅惑温柔:“别怕,我给你撑腰。事到如今,你揭开面纱吧,让他好好见你最后一面。”
江宁的眼神同样复杂,她甚至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就来了。
“秦略,你还记得我吗?”她的声音中带着仇恨。
秦略起初表情没有变化,直到她缓缓地揭开面纱,露出了那张倾城绝代的脸。
是江宁没错了,他的眸子中并没有惊讶,好像是早就知道一样,他是恨她的,也从来都没有过后悔,那天对她做的事情。
“我一刻也没忘,是你占用了宁儿的身体,是你和别人里应外合让满江陷入危机。”秦略的话掷地有声,即使现在他的身体被绑住了,却还是这么的有气势让人被他的眼神所震慑到。
面对他质问的语气,江宁没有任何的辩解,在这个黑暗的空间里他们同一时间都沉默了起来。
“说完了吗?”江宁这时候抬头说道,目光带着浅浅的笑意,好像是对于什么都不在乎了的样子,可是说是不在乎心里也真的能够不在乎吗?
秦略愣住了一下,嘴角扯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果然,做错了事情你已经没有任何的反应了,果然你就是这种女人。”
他的话非常的具有攻击性,让江宁的心里难受的很,这么多天的委屈仿佛都在这一瞬间爆发出来。
“啪——”的一声,江宁一个巴掌扇了过去,秦略的脸上传来了火辣辣的触感。
他的脸上带着震惊和阴沉,只听她语气愤怒的说道:“如果不是你活生生的将我的心剜了出来的话,我又怎么会做出后来的事情?是,是我杀了原来的江宁,是我和敌军沟通,你满意了?”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悲怆的气息,她承认了,所有的事情都是她一个人做的,果不其然,秦略的眼神变得失望了起来。
本来他的心里还是有些期待的,现在就只剩下失望了,失望填充满了整个心,他甚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他冷哼了一声:“果然如此,我就知道你是这样的女人。”
这样的语气,真的很讨厌,可是江宁真的不想解释了,既然他打从心里就不相信她的话,在解释又有什么用处?只不过是徒增自己的烦恼而已。
“那又怎么样?你现在在我的手上,你认为你还有什么机会逃走?”江宁紧紧的捏住了秦略的下巴,目光中一片凛冽,眼底是化不开的复杂情绪。
“既然你这么讨厌他,用刑吧。”花绸歌的话云淡风轻,一点重量都没有,轻飘飘的。
他的话音刚落,立马就有人搬过来刑具,已经烧的通红的鉄烙,还有已经沾了盐水的皮鞭,老虎凳,各种可怕的刑具让江宁看着都觉得心惊。
狱卒举起了鞭子,“啪!”的一声,他的身子上立马多了一个血淋淋的道子,看起来触目惊心。
江宁闭上了眼睛转过来,身后传来秦略隐忍的声音:“我见不得这样的事情,我害怕。”
说着她躲进了他的怀中,装作一副害怕的样子,只是眼神中却一片冰冷,花绸歌顺势接住了她的身子。
“杀了他吧,杀了他。”花绸歌在旁边说道。
他脸上的表情极为魅惑,轻轻点在她的额头上,两个人的样子极为亲密。
说着花绸歌命人拿上来一把匕首,在看到这个匕首的时候,江宁面色未变,她顿了顿,似乎是在想到底要不要拿起来匕首,身后的是他隐忍的声音。
假如她现在不拿起匕首的话,他岂不是要一直受刑?
她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从他的怀中出来,拿起了匕首开始把玩,看着秦略的一张脸,面目可憎的脸。
坚硬的匕首比在秦略的胸膛处,可是江宁觉得她的心跳的比谁都要快,可是她仍旧保持着那种冷漠的状态。
匕首微微的刺入他的身体,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
“啪擦”的一声,江宁将匕首扔在了地上,她冷漠着一张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先留着折磨他,以后再杀了他也不迟,我们先走吧。”说着江宁的手挽上了花绸歌的胳膊,然后笑着要带他走。
“该不会是你舍不得杀了他吧。”花绸歌的声音温柔非常,可是江宁能够感受到其中的危险,她不敢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拉着他离开了这这里之后,只剩下秦略一个人,而刚才的狱卒去而复返,手中拿着刑具朝着秦略奔走过来。
江宁回到寝宫中一直心神不宁,但是却一直冷着一张脸,不管花绸歌怎么逗她,她的脸上都没有个笑容。
“现在信国已经开始进攻了,满江已经不行了,对吧。”江宁随意的问道。
却被花绸歌欺身上来,他贴在她的身边:“他的事情解决了,我们的事情也该得到一个解决了吧。”
他的声音中带着那种危险的气息,一看就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的样子,如果是往常的话江宁一定会花容失色的,可是现在的她却没有什么表情。
“急什么?以后有的是时间,不过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到底是谁?”江宁定睛看着花绸歌的眼睛,里面带着探寻。
花绸歌到底是谁,这真的是一个问题,她从来都不知道,曾经很努力的想要去查询花绸歌的身份,可是这始终都是一个谜。
“怎么想起来问这个问题?”花绸歌将她的腰带扯开,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再次变得暧昧了起来。
江宁一把抓住了花绸歌的手,那意思是不让他动手:“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在继续。”
花绸歌看不懂江宁,他突然噗嗤的一声就笑了出来:“我是鲛人,你只要知道我的目的就是让秦略死,我希望能永远跟你在一起。”
他的话非常的令人遐想,永远又有谁说得准呢,江宁也从来都没有相信他的话。
“不信是吧,不信你看。”花绸歌说着脱掉了外面的衣裳,他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