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淼淼被张雷丰挂断电话之后气的一夜都没有睡好,她一直在想张雷丰到底是在做什么?为什么会突然间变成这样子?自己做错了什么吗?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这个问题,最终放弃了对这个问题的思考,只能在看到张雷丰的时候当面跟他问清楚。
第二天天亮了,张雷丰从沙发上坐起来伸个懒腰。
走到窗前拉开窗帘,看着外面的行人,心中在呐喊“我张雷丰回来了,而且这一次我不会在离开”,这是张雷丰的心声,也是他这一次必须要坚持的事情,他不能在为任何人做出改变,也不能在作出任何的退步。他之所以能够这样想,全都是因为他发现自己怎么退,怎么改变在他们的眼中都会慢慢的成为一种应该,而不会在为自己考虑。
张雷丰不喜欢这样的生活,非常的不喜欢,所以他才决定作出这样的事情。
叮铃铃!叮铃铃!
扔在沙发上的手机传来响声,张雷丰走过去拿起来看到是范淼淼打来的电话,迟疑了片刻还是决定接通电话。
“怎么了?”对着电话冷冰冰的问道。
范淼淼深吸一口气,强压着自己内心的愤怒对张雷丰质问道:“你在什么地方?我想我们之间可能存在一些误会,我们最好可以见面好好谈一谈。”范淼淼不想跟张雷丰在电话里谈这件事,因为这个家伙随时都可以挂断电话。
张雷丰挑下眉毛,他猜出了范淼淼的内心,对着她回答道:“我想你很快就会知道所在的地方,不要着急。”张雷丰很快就要把自己现在居住的地方散步出来,这样才能够找来更多需要自己帮助的人,所以到时候范淼淼肯定会知道这个地方。
范淼淼愣了一下,不明白张雷丰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继续追问道:“张雷丰我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如果我真的做错了那么我请你直接对我说出来好吗?请你不要用这样的态度来针对我可以吗?”要不是范淼淼强压着自己的怒火,估计早就爆炸了。
张雷丰笑了一声:“呵呵,如果一个人的错误还需要被人去帮忙指出来,那简直就是一件丢人的事情,更何况你并没有做错任何的事情,只是我想要过一过属于我的生活了。”张雷丰对着范淼淼回答道。
范淼淼又是一愣,她不明白张雷丰所说的属于他的生活是什么意思?难道跟自己生活在一起这不是他的生活吗?他们都已经在一起生活了五年多了,难道他已经厌烦了这样的生活?
“张雷丰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说过属于你的生活?难道我们在一起不是在过你的生活吗?”范淼淼对着张雷丰质问道。
张雷丰无奈的摇摇头:“好吧,既然你已经说到了这里,并且我们接下来要谈的也将是这样的事情,那我就直接对你说了吧。三年了,整整三年的时光,我是不是一直都在家里带着孩子,我是不是从来没有接手过任何的案子,你在事业上风生水起,而我却距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你明白吗?你真的以为我就是想要在家里看孩子?我的前半生是用来破案的,而我的后半身不会成为一个家庭煮夫,绝对不会,所以我在外面租了一个新的地方,我要在这里开始我之前的生活。”张雷丰一股脑的对着范淼淼全都说出去。
本来想着这些话当面跟她说的,可是事情已经说到这里是没办法留到当面谈,所以张雷丰想现在这个时机也还不错,于是就全都说出去。千度中文网
电话那头的范淼淼彻底的听愣住了。
他真的没有想到张雷丰竟然是这样想的,这件事对于他来说就像是晴天霹雳。
“你还是把地址发给我吧,我想见见你。”范淼淼沉默了许久之后对着张雷丰说道。
张雷丰用手挠挠头,直接挂断了电话,在挂断电话之后还是把地址发送给了范淼淼。
范淼淼看到地址之后立刻跑出了房间,衣服都没有换,脸也没有洗开车直奔张雷丰现在所居住的地方。
来到门外看到房门上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非请勿入”的字体,抬手敲响了房门。
张雷丰通过敲门的力量和频率就知道是范淼淼,只是没想到她来的这么快。走过去打开了房门,看到范淼淼这一身装扮之后愣了一下,低声说道:“你衣服都没有换?”
范淼淼快步的走进房间,在房间内换股了一圈,发现这里的一切都让自己感觉到恐惧,尤其是展示柜里面的那些大大小小不同的骷颅头,也不知道张雷丰是从什么地方找来的这些东西。
“这就是你租的房间?你从什么组下的这里?”范淼淼坐在沙发上对着张雷丰质问道。
张雷丰努下嘴,回答道:“一个月前吧。”
“一个月前?呵呵,你竟然在一个月前就组下了这里,而我却今天才知道,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的老婆?”范淼淼有些忍不住了,对着张雷丰吼叫起来。
张雷丰听完之后深吸一口气,他也在克制自己的愤怒:“你今天来找我应该不是兴师问罪的吧?”对着范淼淼回答道。
范淼淼听完后忍不住的笑起来,他用手拍打了两下自己的额头:“呵呵......呵呵呵,张雷丰啊张雷,看来你是真的打算在这里生活了是吗?你是真的打算跟之前一样,每天在房间里面接待不同的人,然后满世界的去帮助他们破解谜团对吗?”
张雷丰咧下嘴:“这有什么不好的吗?你每天工作,我也每天都要工作,不过这一次我不会再免费为他们解决问题,到时候我还可以挣一些钱补贴家用。”张雷丰轻描淡写的回答道。其实他压根就没有打算收费,毕竟别人能够来找自己帮忙已经很不错了,自己怎么还能收费呢。
范淼淼咬着牙点点头,两眼之中已经有泪水在流动,她从沙发上站起来用手狠狠的指了指张雷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