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哥,会不会是张苏朋搞的鬼?毕逼在我们手底下受那么大憋屈,肯定不愿意就此作罢。”
岳洋眉头微皱面色凝重道,毕竟身为省都太子爷,手枪掌握实力还不太清楚,但是能猜出来绝不会那么简单。
寒琳同样投过去疑惑神色,刚刚已经听小如解释最近死对头便是省长亲生儿子,俗话说得好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不过凭借对方心中傲气肯定会讨回来。
“不可能是他。”
李步尘毫不犹豫一口回决道,没有定点的可能性,小洋他们并不了解那个实力代表着什么,就算省长出面都要退让三分!
还是能看出张苏朋怎样的性格,那是个聪明人,相信再见面时候巴不得请自己做一套大保健,就算是他真针对的应该是博子。
“尘哥,会不会是那监狱中老狐狸安排的?”
王心如小声提醒道,清楚记得他掌握多么恐怖的实力,就算终身被监禁仍然可以用手机吩咐。
李步尘听见后双眼眯起眉头微皱,脑海里浮现之前的画面,如此想起来还真有极大几率。
“尘哥,以防万一还是调查下。”
“直接给柳姐打个电话不就行了?”
寒琳鼻孔中发出冷哼声很是不耐烦呵道,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其实内心满满担忧嘴上不想认输罢了。
“还是我抽时间亲自去一趟吧,让她去反而会将事情恶化。”
担心柳岩美正面询问时老孙子会借题发挥胡编乱造,到时候就造成虎假狐威局势更加难处理。
“醉翁之意不在于酒吧!”
寒琳嘴角冷笑连连,阴阳怪气道,明显想去和美女畅聊下人生,他心里那点小九九早就猜透,巴不得扇过去两大嘴巴子。
“什么?”
李步尘双手摊开很是迷茫道,这娘们脑袋又抽啥风呢!一天天脑子里装的都是粑粑吗。
“装你二大爷呢,老娘早看穿你的为人,简直是卑鄙无耻。”
“说谁呢……”
“尘哥,还是看看下午还有没有怪异症状患者,说不定一切都是巧合呢。”
岳洋急忙凑过去打断道,可算见识到小琳姐嚣张跋扈,随时会哗出血的,还是需要提前扼制这种事情的发生,要不然他们夹在中间很难为人。
“说的不错,把周围监控摄像头打开,小爷倒是看看哪个不长眼家伙。”
李步尘急忙顺着台阶下来,和那种虎娘们较真不可能胜利,哪来的摄像头都是胡编乱造而已。
“饭钱老娘付的!别忘了转过来!”
寒琳咄咄逼人质问道,发自内心看他不爽,尤其是那嘚瑟模样每次看到都会气的牙根痒痒。
“啥玩意儿?做人能不能有点良心!以前的工资都全部扣下,老子还没有要呢。”
霎时间勃然大怒,小如他们都在旁边看着呢,男人颜面何在,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哎呦呵?老娘非让你知道叫做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寒琳撸起来袖子一副街头谩骂泼妇般,满脸的凶神恶煞,和之前温文尔雅形象迥然不同。
“小琳姐,我帮尘哥出了……”
“谁都不行!老娘必须要他亲自给!要不然后果自负!”
岳洋看到扑面而来股哦股杀气紧紧闭上嘴巴,看着尘哥投向可怜无奈眼神,可以说是爱莫能助。
最后李步尘装作气急败坏模样掏出现金递过去才算结束这场闹剧,俗话说得好好男不跟女斗,懒得跟那虎娘们一般见识而已。
占据上风的寒琳心情很是美滋滋吃完饭拍拍屁股离开,就要灭灭那王八蛋嚣张气焰。
下午两点钟患者准时到达中医堂,王心如和之前一样端茶倒水进行服务工作,奇怪的发现没有任何怪异症状。
直到结束没有怪异事情发生,越来越搞不懂那神秘高手有着怎样的目的。
“你们早点回去休息吧。”
“尘哥,回到家也没事情不如再待会,以防暗地里有人搞小举动,正好再联系下针灸医疗。”
“好。”
李步尘示意点点头,随后开着那辆蓝白色相间的布加迪威龙朝警局方向开去。
刚拐到交通要道便眉头紧皱,再次嗅到那股熟悉日子,通过后视镜察觉到空中黑影。
嘴角微微上扬浮现抹邪笑,果不其然再次出现,目视前方紧握方向盘子脚将油门踩到底突然改变方向,目的地成为青门市郊区。
“卧槽了!”
二十分钟后,李步尘双拳猛然朝方向盘砸去大爆粗口,驶出市区刹那间没有黑影紧跟着。
原想着郊区建筑物少可以更加直观看出对方行踪,这样便利于想好对策应战,万万没想到再次失踪。
“吱”的一声
紧踩下刹车,布加迪威龙车轱辘冒出阵阵青烟,从主驾驶走下来环视一周没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两分钟后驾车原路返回了,最令人懊恼的是黑影再现,就像藏在暗处的苍蝇翁翁叫个不停。
深呼吸几个回合算是放平心态,车到山前必有路,无论怎样阴谋早晚会浮出水面。
李步尘熟悉的一路来到青门市警局总局大院,很是猖狂停在门口正中央,大摇大摆朝局长办公室走去。
“阿尘?”
刘芸看到来人漏出疑惑表情,记得最近没有发生啥事,包括省太子爷乖乖滚回去。
“你来干啥,难道要兑现昨天的诺言?现在商场离关门还有段时间呢!”
柳岩美眉毛轻挑满脸坏笑的调戏道。
“我要见唐文。”
李步尘面色凝重开门见山沉声说道,没有半点开玩笑模样。
“好,我让人把他带过来。”
刘芸意识到有事情发生,点点头便朝门外走去,很少见到阿尘如此严肃模样。
“我去探监室见他就行。”
清楚察觉那神秘高手隐藏在警局附近,深怕突然冲进来将老狐狸带走。
“跟我来。”
柳岩美也没有其他废话低声说道便转身领路,知道那小子不会在这方面开玩笑。
依稀记得唐文如今面如死灰,平常情绪像是半死不活的,就算不开口承认罪行,那些铁证足已将他永远关在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