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宾王呀?这个我知道,我知道: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说起骆宾王,凌诗雨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就浮现出这首流芳千古的著名诗篇,这首诗在华国流传最广,就算没上过小学的人都知道念两句。
骆远山看着凌诗雨的俏皮模样,忍不住呵呵一笑道:“对,他就是我家先祖骆宾王,不过你现在应该改改口,称他为祖师爷了!”
“师父,那祖师爷除了留下许多脍炙人口的诗篇,难道他还精通剑法?”凌诗雨很是好奇。
骆远山继续解释道:“至于剑法精不精通,我也不知道,但这套剑法的由来,却有祖传详情。据说先祖骆宾王讨武失败后,他流落在衡山地区那一带的深山老林中,幸得一对猎户夫妻相救,这才得以存活下来。”
“而这男猎人恰巧也姓骆,父母早已亡故,便拜了骆宾王为义父,而我们如今的骆家,其实是骆姓猎户的后代!”
“先祖骆宾王自此隐居深山中,看破红尘,不再吟诗作对,反而一心求道。他的一身浮浮沉沉,历经岁月沧桑,在一次半醉半醒间,以老迈之躯借着月光舞剑,心灵空明之下,竟然创出一套意境高深的剑法,赐名为:《四季剑意诀》,便将这些剑招心法口诀,心得理会感悟写在一张野牛皮上。”
“这套《四季剑意诀》,总共也只有四招,可很遗憾的是,自从先祖骆宾王在半醉半醒中,悟出这四招剑法后,待他第二天酒醒时,就连他自己也施展不出这些剑招来。后来将写有剑诀的野牛皮交与骆姓义子,也就是我真正的先祖,从而让这套高深剑法传承下来。”
凌诗雨好奇询问道:“这一千多年来,祖师爷骆宾王创出的《四季剑意诀》,究竟有没有人练成过呢?”
“有!但是只有一个人!”
“噢,千多年来仅有一个人学会?”
骆远山点点头,继续道:“骆家一直将这套剑招完好保存,一代代传承,后来又将其整理成册,遇上悟性较高的骆姓后人,也能学个一招半式的,应对一般悍匪已是卓卓有余,但一直无人将其全部练会。”
“直到元末时期,骆家一位女子,名叫骆小妹,她对武学很感兴趣,但这剑诀在当时的骆家是只传男不传女的,于是她偷偷将秘籍熟背于心,后来竟然一举习得四招全部剑法。”
“只不过骆小妹前辈心性寡淡,一生都在孤独隐居中渡过,没怎么闯过红尘俗世,所以有关她的事迹极少人知,而你手上的阴阳幻象链就是她制作的,据说只有女子才可以催动这条手链,可一直以来,也没有谁发现手链中有什么奥秘,很漂亮倒是真的,就当作一件饰物,这么传了下来。”
“但骆小妹对这套《四季剑意诀》的贡献非常大,从她的感悟中得出,这四招剑法,虽然威力极大,但却并不适合男子使用,反而女子才是修炼四季剑意诀的上上之选,于是她根据自己的练剑心得,又创立出一套修炼心法,用来提升修炼者内力修为,取名为《四季心经》,经当时的家族长辈们同意,备注在了四季剑意决的书册上。”
“啊!祖师爷骆宾王创出的高深剑法,却适合女子修炼?这确实有些奇怪!那么在骆小妹前辈之后这么些年,还有其她女子全部练成过四招剑意诀的么?”
凌诗雨也惊讶询问起来。
骆远山失落的摇摇头,叹道:“骆小妹虽然这么说过,也留下了适合女子修炼的《四季心经》来辅以修炼。可当时重男轻女思想太过严重,骆家家主却不认同她的说法,依然我行我素的只传男不传女,后面也代代照此相传,终于导致这套剑诀的没落,直到现代,随着热兵器的使用,更是没有人愿意耗费精力去辛辛苦苦的习武练剑了。”
“哎,原来如此,估计自古到今,有很多高深武学都是因为只传男不传女,没有后代的宁可压箱底,也不传外人,慢慢导致武学的彻底没落,最后秘笈也遗失不知所踪。那师父您学会这套剑法了么?”凌诗雨默默的叹了口气,感叹着道。
骆远山赞许点头道:“嗯,丫头你小小年纪,却也分析得一针见血。其实我也只学习过这套剑法第一招,并且使用起来感觉很是别扭,后面就一直没有再练习过了。真实情况的确如骆小妹前辈所言,这套剑法并不适合男子修炼。”
“师父,那我什么时候开始练习?”听完这传奇故事,凌诗雨更感兴趣了。
骆远山呵呵一笑道:“习武最忌心浮气躁,你得静下心来,我先把《四季心经》这些必须的心法口诀,还有秘笈上记载的一些感悟心得教给你,将剑招名称告诉你再说。”
“是,徒儿谨遵师父您老人家的教诲!”
凌诗雨学着古人模样,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这与现代人的言行总感觉有些格格不入,师徒俩不禁相视着,哈哈大笑起来。
骆远山收回笑意,正色道:“这《四季剑意诀》总共只有四招,你要切记每一招都重在剑意,不重剑招。所以练习者的悟性至关重要,如果悟性好,说不定几天就能感悟出四招剑诀的意境,如果悟性不够,哪怕是练习一辈子,恐怕也只是虚有其表而已。”
凌诗雨默不出声,仔细体会师父话中的意思。
《四季剑意诀》
第一招:连绵春雨醉!
第二招:炎日灼浪焚!
第三招:风霜万物枯!
第四招:冰雪乾坤锢!
凌诗雨聚精会神的聆听着,认真理会前辈们的感悟心得,能让自己少走许多弯路,不至于完全摸着石头过河。
她的悟性还是很不错的,当初没有学习《巫灵经》的情况下,她竟然都学会了定身咒,这可不是仅靠运气就能成功的。
岳湖鬼城中...
郝俊眼睁睁的看着蜗大爷飞走,鬼兵鬼差们蜂拥着追去。不禁暗道凌诗雨机灵,危急之中都没有暴露自己的姓名,但又在心中为凌诗雨担心不已。
过了一会,郝俊口袋中的监察员令牌忽然不停的震动起来,这是赵安要见他的意思。
郝俊来到鬼城治理处,果然被赵安叫到了办公室进行审查问话。
赵安坐在椅子上,望着面前站立的郝俊片刻,这才开口道:“你母亲苏红成功投胎了,知道么?”
郝俊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他虽然看见轮回塔九层有什么冲天而去,但也不敢肯定那就是投胎成功,此刻听赵官这么一说,倒是放心不少,只是还不明白凌诗雨为何要逃跑?但肯定发生了什么很不妙的事。
这时赵安却道:“苏红是违反禁令,强制投胎的,你可知道!”
郝俊一惊,说道:“啊!我妈她不是已经通过申请了么?怎么是强制投胎呢?”
赵官也没详说,只是冷哼道:“当时情况有变,她反正是属于强行投胎,是违法的,论罪当诛,你是不是也应该接受处罚?”
郝俊佯装很惶恐道:“赵官,这可不关我的事啊,我妈她投了胎,从此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了,她的账,怎么能算我头上呢,还请赵官开恩!”
“开恩?这恩怎么开?”赵安反问郝俊。
郝俊说道:“我妈是我妈,我是我,我对鬼城对赵官您,那可都是忠心耿耿,还请赵官帮我!”
赵安点点头,沉吟片刻道:“行,这事我可以暂且替你担下!”
郝俊正欲感谢几句,却突然听赵安怒声喝问道:“郝俊,你老实交待,和凌诗雨到底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