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沈夜不停暗杀东林党,东林党被吓得暗下开会商讨对策;
这一次,凭借一身边关功绩的袁崇焕,不停的在朝廷之上,疯狂的打压魏党,魏党一众内心不平之下,也是纷纷在暗下又开了一次聚会。
这一次的聚会,是在魏府举行的,魏忠贤亲自镇府。
这次来的官员不是很多,但每一个能来的官员,起码都是三品以上的,四品的魏党官员反倒是没有资格前来。
当然,沈夜是一个特殊,他不是什么官员,不过以他之前的所作所为,以及魏忠贤对他的认可,他即使没有什么官职,也是不出意外的出现在了魏府之内。
相比之前在酒楼的被挑衅,以及在那位一品官员的府邸内默默无名,这一次,沈夜哪怕只是坐在那里,依旧是有不少听过他事迹的官员,纷纷上前打招呼,一下子倒也是府邸中的一大焦点了。
沈夜从容应付,表现的不卑不亢,他知道,这就是实力带来的附带效果而已。
面对这般的沈夜,那些大官均是暗暗点头,不愧是魏公欣赏的人,有了声望,却是依然很谦卑,一点都不倨傲,果然非同凡响。
终于,魏党官员们齐聚。
不过,聚会方才一开始,魏忠贤自己也才刚刚落座,许纯良便是第一个站了起来,开始倒苦水:“魏公,最近的朝会,真是没法上了,再这么上下去,我许纯良真是要得抑郁了。”
“纯良,你具体说说罢。”魏忠贤微笑的说道。
许纯良点点头,说道:“魏公,是那袁崇焕,那家伙最近越来越针对我了,连续三次上朝,每一次他开口,就对我开始口诛笔伐!说个大半天,真是烦不胜烦!”
许纯良一开口,其余魏党官员也是纷纷点头:“是啊,许大人真是被针对了,每一次袁崇焕就针对他!”
“可不是吗?偏偏皇上因为边关缺少大将镇守,担心袁崇焕不上心,每一次都偏袒袁崇焕!”
“所以许大人每次都无话可说了。”
早已经看穿一切的魏忠贤,闻言,也只是淡淡一笑,喝了一杯酒,旋即语重心长的说道:“那袁崇焕就是在借题发挥啊,他好不容易斩杀了一位后金皇帝,自然是居功自傲,不停的以这件事,来打压我们魏党了。”
“是啊,斩杀一位后金皇帝,这事还是挺大的,之上皇上很喜欢,很重视袁崇焕了!”
“唉,这可如何是好?总不能每次上朝,我许纯良就是过去挨批评的吧?”
许纯良一脸的郁闷,每次被人针对大半天,很想反驳,结果崇祯几句偏袒的话,他就只能打碎牙,将苦水往自己肚子里里面倒,憋屈至极。
其余官员也是叹息道:“何止是许大人憋屈,那袁崇焕表面之上,看似是在针对许大人一个人,可实际上,却是在压制我们整个魏党的气势!”
“再往上了说,就是在隔空挑衅魏公您啊!”
“呵呵,想
挑衅我,他还得掂量一下自己。”
魏忠贤淡淡一笑,他突然回过头,看了一眼坐在一旁不说话的沈夜,缓缓的开口说道,“话说回来,当初让我们不要直接争锋的,好像就是沈夜,现在,你们知道苦头了吧?那袁崇焕携那么大的一个胜威,别说你们了,就是老夫也不想和他直接正面对抗,因为老夫很清楚,崇祯为了安抚大将,让边关守将们忠心守护边境,肯定是会偏袒他们的。”
“这,这说的好像也是……”
“只是,可惜当初没有听沈兄的话了!”
其余官员一听魏忠贤都这么说了,叹了口气,只能怪自己当初太冲动了,没想太多,就忍不住和东林党的人争锋相对。
“要是听沈兄的话,我许纯良也不至于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许纯良最是懊恼了。
对此,沈夜却是谦虚一笑,旋即淡然的说道:“之前,袁崇焕携胜威而来,那是全面之势,我们魏党,的确没有必要去争锋,毕竟和一个功臣争锋,赢了,说我们打压功臣,输了,自然是自讨苦吃;不过,在私下,如果遇到该死的、能杀的、杀得了的东林党官员,那就不应该畏畏缩缩。该出手,就出手。”
“全面之势,的确不应该去抗衡,而是应该等对方势竭,沈公子,真乃识大局。”有官员赞誉道。
“该出手时就出手,沈公子也是一个极有分寸之人,在下佩服。”许纯良也是忍不住赞道。
“当初沈夜不停暗杀东林党人,有一段时间,东林党的气势比较弱,这叫,以点破面。”
魏忠贤也是赞了一句,旋即微笑的看向沈夜,“事到如今,袁崇焕不停的凭借功劳打压我们,沈夜,你可还有新的办法,愿与大家分享一下?”
此话一出,大家的视线均是朝着沈夜投了过去,此人,有实力,有才华,还有远见,如今还得到魏忠贤的多次赏识,他们再也不敢轻视了,均是看着沈夜。
“办法,倒是有,不过,在实施之前,我有一个要求。”沈夜从容的回应道,那袁崇焕也不是神仙,既然是人,那自然是有办法破了对方的气势。
魏忠贤闻言,顿时承诺道:“沈夜,只要你有办法,别说一个要求了,就是十个要求,只要老夫能做到,自然帮你实现。”
沈夜一笑,说道:“也不是很难,就是要单独见皇上一面。”
“单独见皇上?”
魏忠贤先是一愣,不过看沈夜一脸的从容,一脸的胜券在握,他顿时一笑,挥手说道,“好,没问题,老夫明日便去安排,有了消息,即刻通知你!”
沈夜不卑不亢的一拱手:“多谢魏公。”
……
七天之后。
魏忠贤不愧是有大能耐之人,很快便是给沈夜安排了一个时间,单独和皇上见一面。
沈夜站在巍峨的大明皇宫之外,望着宫殿之上翱翔的飞龙雕塑,静静的等待着崇祯皇帝的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