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严顺禄,普通的一名大学毕业生,还是一个不知名的二本学校,可现在我却要面对一堆学术界大佬的提问,我很慌……
从午饭到会议开始,短短两个小时,眯一会的功夫而已,很快就到了,但我却希望这个时刻来得更晚一些,我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一群学术界的大佬,我毕竟只是一个普通大学毕业生,大学成绩一般是靠小抄度过的。面对学术界的顶尖人物,不自觉的心虚啊。虽然我接触了歌利亚,但貌似对现在这个局面没有什么太大帮助,有很多事我也是一头雾水,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那你要我怎么和他们解释?
可赶鸭子上架,我就被逼坐在了这个位置上,会议室的前面,大佬们分两列坐着,老谭却坐在了后排,还拿着本子和笔,仿佛一个好学生一般,准备虚心学习。
大家的目光炙热得我有些难受,我硬着头皮开口说,“各位老师们,我和歌利亚接触过几回,但知道的东西不多,我只能尽力回答大家的问题,如有什么太过专业的,还请恕我无能为力。”
“小伙子,不用紧张。之前你已经说过一些了,但还有些东西你没交代,我可以理解你的顾虑,放心我们不会拿你当小白鼠的。”为首的一位老教授笑着说。
他的话引起在座各位的轻笑,大家也都投来了理解的目光。
我心中稍安,“谢谢老师,这个是我之前想多了,毕竟这事……怎么说呢,发生的太过古怪,太过蹊跷,我自己都怀疑是我做梦,或着臆想。而且我也怕,就像老师说的,会被抓去做小白鼠,甚至进入某秘密机构没有了自由。毕竟我还年轻,家里的独子……”
“好了,说正题吧,你的心放肚子里吧,不会拿你怎么样的。就算要小白鼠,也是找歌利亚啊。”老谭在后面打断了我啰嗦的发言。
“好的,你们想知道什么,我实话实说,这次没有保留了,我保证!”为了表示我的话的可靠,还竖起三根手指做发誓状。
“你额头上的是什么?今天上午好像是突然出现的?”没有做继续纠缠,直接切入主题的问,这是专家的风格,直接明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是歌利亚给我的,据说是可以信号屏蔽,这个信号是指思维。”我指了指脑袋。
“再说具体点。”
“亚特兰蒂斯人是运用意识直接进行交流的,这个在我们的一些书籍上有过类似记录,所以他们也能轻易的得知我的大脑活动,心里所想。我对他表示了一定的抗议,不想将所有想法都暴露在他的关注之下。所以他给了我这个,据说是可以屏蔽被窥测所想,还有一个不错的功能,翻译。”
“翻译?”
“是的,他和我交流时说的是他们的语言,我没办法听懂,而之前是直接用意识,不需要语言,可以直接理解。在我有了这个之后,我们之间的交流语言就成为了障碍。所以这个附带的翻译功能可以帮我很好的理解他的语言,包括我们中的其他语言。”
“你说的其他语言是指?”
“英语,法语,阿拉伯语,德语,俄语……我都试过了,电视台里播放的这些外语节目,我都能听懂,你们也可以调查得到,我的外语成绩,英语都勉强,何况其他语种。”
“那你的意思是能听懂地球上所有语种?”一位老教授问,但用的不是普通话,是俄语,估计当年是去苏联进修学习过的。
“估计是,至少能说得出来名字的语种我都试过,能听到,但我不会说而已。不过那些非洲地区小部落的语言我无法验证。”我用普通话回答他。
“那你是怎么突然出现的?”他换了种语言继续问到,这回是德语。
“不算是突然出现,一直都在,不过是隐形了,看不到而已。”我解释着说。
“是因为你之前做的那套动作?”又换成了法语……看来他是真的想测试一下这个翻译功能是否如我所说那么强大。
“是的,原理我不知道,但就是照做了,有这个结果,可以让人看不到,也能显现出来。”我没有令他失望,听懂了法语,并立刻做出了答复。
“你能描述下那个东西长什么样吗?怎么使用的?”换了另外一名教授,不过没有再用外语提问了,只是普通话而已,带有一些江浙口音。
“额,当时他给了我一个小盒子,里面就薄薄一片,和纸一样,然后拿起来往我额头上一贴。就这样了……”
“我能过来看看吗?”
他没能忍住好奇心,看来我做小白鼠的日子不远了。
“可以,你看吧。”我又能怎么样呢?只有同意。
但过来的不是一位专家,而是一群,几乎都挤到了我面前,当然他们绝对不会只是看看而已,几只手掰着我的脑袋上下左右,看了个遍。也不知道是谁,年级挺大,力气还不小,把我额头蹭得生疼,如果现在照照镜子,我想我的额头应该是一片红了。
“看不出是怎么安上的。”
“对啊,如果不说还以为是纹身呢。”
“就算是纹身也逼真的很啊。”
……
“我说各位专家大大们,差不多了吧,我额头都快被你们擦破皮了……”我实在忍不住的喊到。
“不好意思啊,小家伙,我们也是见猎心喜,一时间没忍住。”不知是哪位专家说。
算了,我只好自认倒霉了,怎么跟人计较?七老八十的一个个,尊老爱幼是传统美德,而且人家是为了科研,为了社会的进步,人类的发展……哎!原本被学术大佬抚摸有种仙人抚我顶的感觉,但下手太重了点,额头实在受不了。
过了十多分钟他们才返回座位。
“还有什么问题吗?”我待他们重新入座后问。
“这个还有其他什么功能吗?”
“还有就是上午的3D显影投影功能,你们看到了的。但我不知道是怎么用的,是歌利亚直接做的手脚。其他的功能我就不知道了,目前就知道这几个。”我老老实实的说。
“那你这个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没有,从贴上到现在没有任何不适,如果不说我压根不记得有这么个东西。反而是看外片的时候,感觉同步翻译的效果太好了……至于他说的屏蔽什么,我也无从验证,现在也就他有这个本事能窥探,他说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咯。”说到这个我有点无奈,一个我无法证实的功能,说不定他骗我呢?
“那你有没有问过关于他们意识交流方面的事?”
“问过,据他说,意识是大脑活动的结果,但意识是可以外放的,在体外也是可以传播的。意识或者精神力在体外是某种特殊的波,是有着独特的频率,我们的技术还不能监测,但他们可以做到。而且他们可以主动接受和发出,也就是意识交流。而我们也有,但没有接收的技巧。还有他说,所谓的灵魂和鬼,就是空气周围的外放意识被人接收后在大脑里形成的。不过要频率相吻合才能接收,在有血缘关系的人中频率同步率更好,也更容易接收,特别是同卵双胞胎之间,相隔万米也会能彼此感应,就是这个原因。”我回答道。
我说得很凌乱,但我尽我所能的将我知道的东西表达了出来,就是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听懂了。
“据我猜测,精神力或者叫意识或者念力,反正就那玩意儿吧,是某种波,又具有特殊频率,会不会像光一样,有着波粒二象性?”我试探着说了我的一些猜想,反正我在他们面前就是小白,说些没头脑的话,也不用怕被笑话。
“这个是你的猜想?还是他这么说的?”有位专家向我问到。
“这个是我猜的,从他告诉我之后我也一直在琢磨,只是随便一说,别带入,影响你们的判断。”我赶忙解释。
“没关系,说说你的想法也好。”他挥了挥手,带着鼓励的口吻向我说到。
“那没什么了,对了他还向我展示了意念移物。”
“意念移物?说说情况,具体点。”老谭插嘴道。
“他说意念的作用很多,除了做交流外还可以有其他用途,然后他盯着我身后的台子,我回过头去看,看到一个盒子慢慢的从台子上升起,再慢慢的飞了过来,中间他还特意控制着绕我飞了一圈,最后到他的手上的。”我边说着,边模仿他当时的神情。
然后在众人的目光中我对面一个老谭放在桌面上的文件袋,缓缓升起来了,然后向我这边飞了过来,只是我惊讶之下,精神一下没有集中,文件袋又掉在了桌面。但这足以让大家惊讶了。
吃惊的不止是他们,我自己也同样被吓到了,我刚才不过是模仿当时歌利亚的样子,怎么文件袋就……
“刚才你是怎么做到的?”老谭刷的一下起身从后排走到了桌边,拿起文件袋还仔细观察着,确认没有丝线之类的东西。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模仿歌利亚当时的样子,我看了一眼对面的文件袋,想着当时那个盒子升起来再飞过来的样子,结果就……”我变得手足无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