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涛他们听到病房里的动静后,就知道赵刚发威。
再看看赵智他们都冲了进去,当然是啥都不管的冲进去。
虽然赵智他们就是草包一二,但是人数占优。
赵智看到谢雅哭了,立马就怒了,“你个小子,嘴巴放干净点。”
“不要以为你是长子就对我妈如何。”
“也不想想这里是哪里。”哼,有几个臭钱有如何,这里不是他们可以撒野的地方。
“这里是哪里,是你说话的份吗”就在这个时候,清脆犹如铃铛的声音冒了出来。
“谁啊。”赵智不傻,知道这里是京城,老爹的身份在这里真的没有他耀武扬威的份,但是扭头看到是个二十来岁的姑娘,他才不担心。
更重要的是这个丫头长的那是一个水灵,顿时让赵智想使出老手段。
龚涛不悦了,这个不是色中饿狼的表现吗
“楚铃,你怎么来了。”
楚铃收起怒容,和赵刚他们打了一个招呼。
“我奶奶有点不舒服,我来看看她。”
“如果不是这样,我都不知道这年头有人竟然敢这么嚣张,把人堵在门口一个多小时不让进来。”
啊,堵着人不让进来龚涛刚想问是谁,就想起好像妮子他们下午是要来看赵江南的。
“赵叔,舅舅,爸爸好。”龚瑞妮从后面冒了出来。
“都说军区医院难进啊,我一直都没有体会,都不知道这里会这么的高大上,今天是体验了一把。”
“今天如果没有楚铃,我和旭然都要在门口从中午等到晚上了。”虽然人已经进来,但是不能出口气。
这次是他们幸运遇到楚铃,如果没有遇到,不就是像个笑话一样的守在门口,然后让赵蕊他们看笑话。
龚涛那个怒,虽然没有明说为何会堵在门口,可是除了赵家那几号人,其余人都不会考虑。
谢雅一听就明白,绝对是自家孩子干的出来的事,反正不是赵智就是赵蕊。
谢雅真的要给这两个蠢货给气的半死,早就告诉他们这里是京城是京城是京城。
虽然他们就是一个商人,可是也不想想赵刚他们现在和谁做生意。
是和他们的上司的上司的上司,都不知道是多少级的上司合作。
为何他们非要来到京城,不就是想着和赵刚他们扯上关系,然后可以和上层认识,到时候赵智他们不就是可以升职。
可是偏偏为何会这样,谢雅都要抓狂,恨不得把他们的脑袋摇上一个小时,让他们脑子那些废材的东西给扔了出去。
“瞎说,怎么从吃午饭就开始的。”赵蕊急了。
虽然她是娇纵,可是她不傻,要知道她都没有开口让赵旭然他们进来,可是他们竟然可以上来,那是他们的本事。
而且万一深入查下去,那她绝对会倒霉。
“明明你们是两点到的。”
“站岗的是两点多点的时候通知我的。”
“我可是看着你们车过来,然后就在门口等着的。”赵蕊冷哼了几声,想要坑她是那么容易的事吗
龚瑞妮真的要给这个蠢货的话给整的肚子都要笑痛,“是啊,你脑子记得很是清楚。”
该表扬的还是要表扬下的,“都能知道我们是坐车来的。”
“都能看到我们的车何时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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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还会记得门岗何时通知的。”
“最重要的是你竟然还在楼上盯着。”说到这里,龚瑞妮的表情严肃起来。
真是一个蠢货,谢雅看着闺女那圆滚滚的身材,第一次觉得这个闺女不止是身材像某个动物,就是思维逻辑也像某个动物。
龚涛怒了,“好啊,让旭然他们来的是你们。”
“然后各种堵在门口的是你们。”
“不愧是有地位的家庭,我们招惹不起,我们还躲不起吗”龚涛气的肚子都要涨了。
赵刚也怒了,“旭然来看下你大伯爷爷,然后这是你几个堂叔还有堂姑。”
大伯爷爷龚瑞妮惊呆了,然后看向赵旭然,这事他压根没有提啊。
赵旭然也是各种的惊讶,他也是第一次听到啊,他真的不知道啊。
老实说如果不是他知道老头子在调查赵江南一家的情况,他都不会问,也更加不会知道这些往事。
就在赵旭然以为他会遇到比龚家蔡家更加极品的家人时候,自家老爹竟然会抛下这么一个重磅炸弹,真的是炸的不轻。
赵江南惊呆了,“大伯爷爷”
如果是赵江南惊呆的话,谢雅是更加的吃惊,如果是以前,她当然是乐意听到这个消息。
哪怕知道赵刚回归也不可能抢走属于她孩子的东西,可是她现在就指望赵刚能够带着赵智他们。
那可都是依仗他们是亲兄弟的立场上,如果猛的变成堂兄弟,会这么用心的帮忙吗
哪怕是搬出赵江南都不成啊,他都成大伯。
“不可能,你是夏淑兰和你爸的儿子。”
“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可你爸是无辜的,你爸身体不够好。”
“你可不能让你爸生气。”谢雅哇的就哭了起来,总之就是各种的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谢雅这次是真的哭了,全然没有装的痕迹,仪态都不管了。
看着眼睛红的如同一个兔子,赵刚心里叹了口气,这才是真哭啊,之前都是在演戏。
“你个不孝子。”赵江南怒了,直接拿起手上的杯子砸了过去。
“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
“可你也不能这么想气死我吧。”
赵江南虽然是不喜欢赵刚,可是不得不承认这个儿子挺有出息。
“我干嘛要气大伯你。”
“当初你和我妈执意离婚的时候,爷爷就问过你是否会养我。”
“我当然要养你。”哪怕不喜欢夏家,哪怕不喜欢这个儿子,可是该他这个当爸的承担责任,他都不会不认账。
“可是你没有没有给钱。”赵刚可不会傻傻的就这么的给赵江南砸到。
“爷爷给你写了好多封信后,你都没有答复。”
“最后爷爷再次给你写信,问你如果再不给钱,就不要怪他。”
“可是你都没有回复。”
“爷爷就和当时任族长的大太爷商量把我过继给二叔。”
“我妈由于不愿意改嫁,所以跟着我写在二叔的名下。”
“这也是为何爷爷去世的时候,我妈继续是赵家媳妇的关系。”
如果那时候赵江南愿意多问两句,事情就不会这样,可惜的是有人不愿意问。
奶奶是不愿意说,至于妈妈是更加不愿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