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质问赵旭然是否知情前,龚瑞妮突然想起一件最重要的事。
“美国过来,不要倒时差吗”龚瑞妮不解。
“刚才不是说他们刚下飞机,说他们时间紧张吗”难道老美有这么敬业吗
好吧,他们在工作时间是挺敬业的,不过长途飞过来,他们不休息就进入工作状态,他们脑子会清楚吗
倒时差是挺痛苦,在他们各种脑子是团浆糊的状态下,他们能够和龚嘉欣聊天吗
呀,龚瑞妮有点生气了,“还不如不要过来一趟,这不是给了人希望,然后再次把人推进深渊。”
如果一直没有任何动静,龚嘉欣会伤心,但也会治愈。
赵旭然是拿起没有看完的资料继续看,他是在单位里忙活,接到龚瑞妮的电话后,速度赶回来。
对于为何来这里,他之前不知道,可是在知道是去见帕森斯的老师后,他惊呆了。
“应该不会吧,如果他们不愿意的话,可以直接不给答复。”飞一趟中国,费用可不少。
也是啊,如果真的不满意,干嘛非要这么辛苦,直接给个落榜就成。
“也许他们压根就不是从美国过来。”
不是从美国来的,对啊,如果来自一个不需要时区差的国家,那是不存在调整时差,比如日本或者香港都有可能。
“那就好。”龚瑞妮对龚嘉欣是各种的有信心,她觉得这个姐姐绝对的有灵性,只要对方不是对中国人有偏见,应该不会把这么好的苗子给推掉。
龚瑞妮其实想过如果这次没有考上帕森斯,要让赵光然去收集欧洲那边知名的设计学院。
龚瑞妮依稀记得全球三大设计学院,还有两所是在欧洲,去欧洲走一圈也好,能够感受欧洲的历史。
赵旭然是不心急,又不是他弟弟,他着急这些干嘛,而且听赵光然提过一嘴,说龚嘉欣设计的东西不错,挺有灵气的。
等等,赵旭然这时候也发现不对劲,“你说旭然咋和你姐关系好起来。”
以前赵光然都不大会提龚嘉欣,而龚嘉欣提起赵光然也没有好语气。
怎么赵光然出国后,他们的关系反而好了起来,有问题啊。
“我哪里知道。”龚瑞妮也是一脸的迷糊,“我刚还打算问你的。”
她喊龚嘉欣是姐姐,赵光然要喊她嫂子。
如果赵光然和龚嘉欣在一起,这个要如何称呼。
他们平辈是可以喊名字,可是轮到下面的孩子咋办。
龚瑞妮感觉那是一个头痛,猛地想起前世看的一部韩剧,唉。
赵旭然是不会考虑这些,对他来说,就算龚嘉欣是龚瑞妮的姐姐又如何,那也是嫁进赵家,要按照赵家的辈分来。
“如果让光然忘记曹娜也不错。”
“啊。”怎么他们考虑的问题是不同的,拜托啊,赵光然早就应该把曹娜给忘记。
想想当初自家舅舅不是喜欢他的同学,知道对方变心后,不是还伤心许久,最后不也是忘记对方,和万绮雯过的不错。
“主要是曹娜也没有谈朋友,然后不停的往咱家跑。”赵旭然对曹娜还是挺
有心结的。
“你也知道她妈还有她姐。”赵旭然早就想和龚瑞妮谈这个话题,但是一直都没有找到机会。
“放心吧,她不傻,对她来说,目前是事业为重吧。”有几次龚瑞妮都注意到曹娜经过赵光然住的院子都会脚步放缓。
然后眼眶有点红,如果彻底忘记赵光然,绝对不是这个表情。
是吗赵旭然是觉得龚瑞妮把人想的太简单,不过为了一个不相关的人和媳妇吵架是最蠢的。
“过几天,我们找个时间去温泉山庄吧。”
啊,去那边啊,冬天去么还成,大夏天的,龚瑞妮下意识的就不愿意,虽然泡温泉是对身体好,可是架不住那么热的天再泡温泉,是要烧烤的模式。
“别的地方最近没有时间,太忙。”赵旭然是真的不好意思,之前每年假期,哪怕再忙,都会出去玩上那么一段日子。
忙,唉,对他们来说,忙是一个很关键的问题,“那明年还出去不。”
对于出去玩,龚瑞妮其实是没有多大的兴趣,在这个还没有把旅游当成一个经济增长点的时候,出去玩真的是看的是原生态。
然后吃的方面虽然已经比前几年好多了,但是还是不咋的,住的方面是更加不要说。
龚瑞妮之所以每次假期都要闹着出去,就是要让赵旭然养成一个习惯,让他以后会习惯性的到了假期就会把出门旅游当回事。
“成,不过明年我们要去远地方,对了,我们去看大熊猫如何。”至于啥九寨沟,龚瑞妮是不想了。
那地方应该还没有那么出名,更重要的是只能坐车过去,全是山路,想想就颠屁股。
至于去看大熊猫,可以顺道看看原生态的青城山啥的,然后去爬个峨眉山,至于火锅那是更加不能少的。
“好。”赵旭然本来想问龚瑞妮咋就不担心要坐许久的火车,后来一想不是有飞机么,到时候直接飞机就成。
两个人是说着假期要去哪里溜达,压根就没有去想此刻龚嘉欣会如何。
龚嘉欣是一脸的紧张,其实她走到门口也是猛的想到她就这么一个人来成吗万一对方是个坏人咋办。
有心想让妮子上来,后来一想如果事事都让龚瑞妮陪着,那她以后一个人去美国咋办。
要一个人坐那么久的飞机,然后也不知道赵光然到时候是否会在机场接她。
“就当是个锻炼。”龚嘉欣安慰自己两句后,再次对了下房间号后,敲门。
没有一回,一个神情严肃的中年妇女来开门。
看着这张严肃的脸,龚嘉欣一个紧张。
“我是来面试的。”话一出口,顿时想起不对劲,刚打算说英文。
“你是龚嘉欣对吧。”
呼,怎么是一个说中文的,而且说的挺溜的那种,不会对方是会坏人吧,可是再想想她也没有啥是值得对方出手算计她的。
“我是翻译。”张玉拿出一张纸对比了下,“你是接到帕森斯的面试电话吧。”
这么一听,龚嘉欣放下一半的警惕心,要知道除了家人就没有人知道她要考的美国哪所大学。
“你好。”龚嘉欣跟着张玉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