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气呼呼的赵旭然,龚瑞妮就觉得有大事发生。
特别是在院子里不停的绕圈,这更加坚定龚瑞妮的这个想法。
虽然看雪景是不错的,可是年年在东北看雪景,对于之前没有看到这么多雪的南方孩子,是挺激动的,可是再激动,架不住看的次数多了后,也就没有这么多想法。
至于带着她出来锻炼,那真的要谢谢赵旭然,哪怕是他心情再是不好,也记得带她出;来锻炼,担心她许久不锻炼,身体素质会差。
可是龚瑞妮真的要哭了,她是不出门,但是不表示她的锻炼会少。
龚涛夫妻担心龚瑞妮整天就窝在房里不是看书就是写字要么就是画画,总之就是全部用脑的活,就让她经常照顾龚瑞智。
圆乎乎的脸,大大的眼睛,还有身上一股子奶味的龚瑞智,龚瑞妮还是挺喜欢的,虽然没有双胞胎那会乖巧,不过也算可以,不会经常哭闹。
但是架不住这个孩子自从发现他可以活动后,就经常在床上那是一个爬来爬去的,而且由于他探索功夫太强的关系,龚涛还特意找了点门板铺在地上,好让小儿子好好运动。
让孩子多运动是好事,可是架不住龚瑞妮觉得那是一个累,在床上吧,担心他会掉到地上。
地板上吧,龚瑞妮又担心他会爬到地上,那真的很脏,虽然龚瑞妮已经每天都会把地都好好的擦上几遍,也不许大家穿鞋进去,但是架不住凉啊。
试问每天要跟着这个小子运动,量会少吗
龚瑞妮不知道在院子里走了几圈后,表示她是真的很累,特别是等到他们回去,指不定那个奶娃娃又要如何折腾她。
“旭然哥,我累了。”龚瑞妮也不指望这个男人会发现,还是自己拯救自己吧,“那个可以休息下吗”
赵旭然是只顾着想心事,压根就注意太多,外加他是一个经常锻炼的人,就目前的量也就是一个热身运动而已。
在听到龚瑞妮说累之后,他才回过神来,“真是不好意思,我在想事情。”
当然知道你想事情,龚瑞妮哦了一声,就在院子的小亭子里坐了下来,虽然石凳上冷,不过她真的是顾不上。
“冷。”赵旭然虽然在想事情,也是各种的烦心,不过还是一把拉起龚瑞妮,“你怎么哪里都坐。”
啊,不坐这里,坐哪里,“站着吧,陪我说会话。”赵旭然想了半天,他也想不出啥好办法。
如果咱说不愿意,预计他也不会乐意,龚瑞妮就那么听着他说话,心里是不停的祈祷希望事情早点说完,然后她就可以撤退回去。
“那个诸葛爷爷找我父母谈了件事。”其实赵旭然也有点纠结,是否应该和龚瑞妮说这事,可是不说的话,总归会知道。
怎么今天这小子说的都是废话,龚瑞妮真的要疯了,拜托你要说话就说点重要内容,老是说这些吊人胃口的话干嘛。
“那个他是想在半夏还有紫苏中间选个当他的孙子。”赵旭然想了下还是说了出来。
这个还有啥问题龚瑞妮真的不明白了,要知道之前诸葛志就有这个想法,只是由于诸葛家的人反对,也就把这事给放下。
“不是之前说的收了当干孙子。”看着龚瑞妮不解的目光,赵旭然这才想起他说话不是太清楚和明白,再追加解释了一句。
啊,不是当干孙子,那就是过继,不会吧,龚瑞妮惊呼出来,“之前收个干孙子,就有人各种反对,现在过继一个非诸葛家的族人,他们会不反对”
如果真的过继,然后手续做好,没有意外的话,诸葛志的东西就会留给彻底和诸葛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他们会乐意
就那么点小东西,诸葛家的人都会各种贪心,如果知道这么多好东西就这么的飞了,他们会不奔溃。
还有最重要的是,“不是还有诸葛洪杰吗”这个才是诸葛家的人,而且应该会对诸葛志好,怎么不考虑他,龚瑞妮真的不明白。
龚瑞妮真的糊涂了,前世从来没有这么一茬,到后世世余堂的名声响起,大家就奇怪詹静的儿子是有两个姓,一个跟着父亲姓姓,一个是母亲姓,就是没有是姓诸葛的。
这是咋回事,难道是因为她这个蝴蝶的关系吗
“我也提过,我妈说,诸葛爷爷提过,说洪杰他不愿意过继,说过继了,他父母还有他奶奶在下面没有人祭拜。”赵旭然也是挺奇怪怎么诸葛洪杰不同意。
从这个小子各种谋划想要成为诸葛志的徒弟开始,就是一个有心计的人,怎么现在竟然会不同意,真的不能理解。
还有这个道道啊,龚瑞妮惊呆了,虽然不是太能了解,不过那也是他的坚持,“不会是指望我们求他吧。”
虽然之前是相处的不错,不过有些事真的是不能用他们想当然的想法去考虑这事。
赵旭然摇摇头,“我今天去找过,他和我提了很多,虽然说到他父母的方面不多,不过他和他奶奶的关系很好。”
连赵旭然都这么说,龚瑞妮也就知道诸葛洪杰应该不会改主意,“那咋办。”
龚瑞妮也不知道咋办,毕竟一旦过继就感觉和赵家没有关系,更重要的是诸葛志的东西很多,谁过继给他,以后的日子不会差,就冲着这套四合院,还有一些收藏的绝版书,还有一些收藏品,这个日子一定会过的各种好,会很富裕,是不是会让半夏和紫苏之间闹的很是不开心。
双胞胎从出生开始,他们就是整天在一起,也许以后还是会继续在一起,可是偌大的财产,不知道他们在这么一份财产面前是否稳的住。
“我也不知道,还有以后他们是否会对爸妈他们有意见,毕竟诸葛爷爷的东西多。”赵旭然是不会在意这些东西,可是他必须要考虑的很多。
不就是为了这事犯愁吗龚瑞妮叹了口气,如果就是一笔小钱,那这事真的是不难解决,可是偏偏是笔不少的财产,谁能忍的下来。
“叔叔他们的意见。”龚瑞妮觉得应该也没有啥指望,不然不会赵旭然会这么犯愁。
“他们有意见就好了。”唉,赵旭然盯着池塘看,眼神真的一点聚焦点都没有,这事真的不是一般的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