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卿这一觉睡得非常好,再醒来,整个人的眼睛都明亮的不行。
当然了,只所以会有这么好的状态,一部分是因为睡饱了,还有一部分是因为……那天晚上被某人翻来覆去整整折腾了一宿,从未吸过如此多的精气,能不好?
时莫庭看着她越发迷人的小模样,眼眸微微一黯。
“宝贝儿睡饱了?”
经验丰富的唐卿一听这话,立刻警惕万分的看向他,“睡饱了,但是肚子饿,所以我要去吃东西了。”话落,她飞快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可还不等她走到安全距离,人就被重新抱回了床上。
“没关系,我让人将都得给你洗拿上来,不必那么麻烦下楼去吃。”
唐卿怒瞪着双眼,“床上可不是用来吃东西的!那是用来睡觉的!所以现在,你马上松手!”
她的威胁时莫庭压根不放在眼中,他嘴角微扬,邪肆一笑,“谁说床上不可以用来吃东西的?你看,我现在马上吃给你看。”
唐卿看着他一本正经耍流氓,整张脸都沉了下来,“你以后要是死,肯定是活活骚死的!”
时莫庭楞了一秒,接着放声大笑,“宝贝儿放心,我要是死,肯定会拉着你一起的,所以呀……”他眼眸弯弯,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际,直接进入她的身体,“我们一起骚死吧。”
不适感让她微微皱眉,看着某个骚浪的家伙,她气的咬紧牙关,艳骨的关系让她如今的身体十分敏.感,而偏偏yin欲这家伙又花招无数,她根本无力抵抗,对此,她除了咬紧牙关避免发出更多让他兴奋的声音,别无他法。
时莫庭凑到她唇边,声音缠绵多情,“宝贝儿放松,我想听你的声音。”
对此,唐卿只是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声音?那玩意能随便发出,发出来了今天就不必从床上下来了!
只是,她不愿开口,时莫庭又齐肯善罢甘休,他咬了咬那艳色唇瓣,见她迟迟不肯松开,索性长驱直入……
半响,他像是个半饱足的餍兽,舔了舔唇,满是妖艳道:“真美味。”
艳骨本就受不住撩拨,讲真,唐卿此刻是真的很难受,只是她不愿意这么早就缴械投降。
而时莫庭,见她越是忍耐,手中撩拨的便越是过分,他想看她失神,想看她因为自己疯狂,想看她因为自己……彻底沉沦。
他最后还是做到了,看着怀中的人儿,他满足的笑了。
还真是个美味的宝贝啊,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用自己的真面目,金色竖瞳微微闪烁,可最终还是隐匿了下去,到底不想这么快暴露自己,他低头弯腰舔了舔她湿润的眼睛,笑的妖娆一片,“暂时先放过你。”
唐卿并不知道自己已经逃过一劫,再醒来,哪还有什么阳光,看着那还算明亮的夜色,她脸色十分难看。
这都几天了,敢不敢给她看一次阳光?
时莫庭感受着她低沉的气压,并不害怕,反而上前,“宝贝儿,走。”
唐卿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却不知她此时那湿漉漉的眼神,无需太多表情,就足以让人疯狂。
“不走!不去!”
听着她拒绝,时莫庭挑眉
浅笑,“宝贝儿还想继续留在这床上?恩?”
充满危险的话,让她差点从床上跳了起来,只是腰间的酸软却让她再次趴会床上,“时莫庭,做人不能这么无耻啊!”
这是她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他,以往她都是十分生疏的喊他时先生,他也不反驳,反正她表现的再疏远,她还是他的人。
时莫庭笑的很迷人,“做人不无耻,怎么将这么美味又可口的东西吞入腹中?”
唐卿简直无法反驳,看着他如此无耻,最终败下阵来。
“算了,走吧。”
伦无耻,伦不要脸,他赢了。
时莫庭到底还是有些人性的,见她这么累,倒是没有急着将她带出门,而是先让她躺会床上。
对此,唐卿警惕道:“做什么?”
时莫庭失笑,“脑袋里都在想什么呢,给你按摩一下缓解一下肌肉酸软。”
这也不能怪唐卿,谁让他的yin欲呢,去床上哪还有什么好事!
最后,她还是乖乖躺在床上,不说别的,时莫庭这家伙按摩手法倒真是不错,一番按摩下来,身上的酸软竟真的缓解了不少。
“时先生以后不当局长,当个按摩师肯定会生意兴隆的。”
时莫庭无视她话语中的冷嘲热讽,只是笑着道:“宝贝儿放心,除了你,我不给别人按。”
按摩结束,两人再次离开山庄,车内,唐卿看着窗外夜色,一手托着下巴,“时先生,我们去哪里?”
鉴于昨天不是很美好的回忆,她觉得还是有必要询问。
“那地方你去过,还记得穆青吗?”
这名字很耳熟,唐卿很快就想起这家伙是谁。
“酒吧?去哪里做什么?你要去蹦迪?”想到酒吧那些妖魔鬼怪,她将时莫庭上下打量了一番,越发觉得这家伙不是那种人啊。
“想什么呢,查点东西罢了,穆青可是个不错的线人。”
唐卿有些拿不准这家伙这么信任自己,到底是为何,若真的仅仅是好玩,那没必要带着她破案子啊。
“时先生这么带着我,不怕我泄密?”
然而,时莫庭却扬着唇,轻佻笑道:“好玩啊。”
既然要留在他身边,虽然不知道时限,可该知道的事情还是得知道,省的以后大惊小怪的,而这其中,最深入的了解就是破案了。
唐卿对于这个回答很是无语,她呵呵一笑,“时先生这个玩笑可真是一点儿都不好笑。”
“是吗?”时莫庭一改之前痞气十足的样子,深情十足道:“那是因为呀,我怕我一个不注意,我家宝贝儿被人偷了,所以呀,珍贵物品得随身携带。”
那深邃的瞳孔望不尽头,有那么一瞬间,唐卿觉得自己要被吸进去一般,她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这一切不过是他的虚情假意。
“时先生这话,对多少人说过?”
她眯起眼睛,像yin欲这样的家伙,肯定对很多人说过这种话,想到这,心中就跟赌了一口气般,十分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