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仪仗准时的出发了,带着她小小的忧思。
而跟在公主殿下马车庞走着的千手会理,总觉得右眼皮痒痒的,有种心惊肉跳随时会倒霉的感觉。
她和日向日葵两人虽是贴身保护公主殿下,却是安排的一个直接跟着公主坐在在马车内,而一个则是跟在车边走,随时注意周围的动向。因着她自己那一番谏言,成功的将公主的火力转移到了日向日葵身上。自然,坐到马车上的就是日向日葵了。不过,这对于她来说挺合适的,毕竟要她坐在马车里和公主相对着,她恐怕全身都难受。
只是,上马车时,日向日葵冲着她温柔的一笑。明明是极其和善的表情,可她却莫名的在烈烈暖阳下硬生生的打了个冷战。
当公主自然的说起:“听会理说,你们日向和宇智波一族很熟,可以跟我讲讲宇智波么……”的时候,日向日葵简直要‘呵呵’出声。
仔细打量了公主的神情,不难从她变得微粉的脸颊和期待的眸子中看出,她哪是想了解宇智波啊,分明是行了解某个人吧。
日向日葵轻轻一笑,看着公主有些闪烁的目光,淡淡地道:“不知公主想了解哪一方面?”
公主一怔,似是被问住了。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可对上日向日葵那似乎看破了她的心思的目光,却无法说出那些顾左言他的话了。她咬了咬唇,似是下了决心,让一旁的侍女下车跟随,才开口问道:
“日葵你认识宇智波泉奈么?”
日向日葵闻言却是心里一哂,那个兄控竟然还有人喜欢!
看着鼓起勇气问出口,殷切地望着自己的公主,日向日葵倒是不好说出宇智波泉奈那些幼稚地行为了。捡着一些宇智波通用的性格以及一些小小的癖好讲讲,看着公主如获至宝,笑得甜蜜的样子,日向日葵心里却在叹息。
好好的少女却因为出生皇家,不但不能自主的恋爱。反而,会因为她的身份卷入政治地阴谋中,随时死于非命。想着来之前水之国储君地威胁和谋划,恐怕公主到水之国之行,便是跳入了一个深坑。
心里惋惜着,日向日葵面上却不露。
“真好,要是我也像你们一样是能够独当一面的女忍者就好了。”公主望着她羡慕的感叹道。
显然,这是一个认清事实,并勇于承担责任的女子。虽心有爱恋,却仍然不忘自己身为公主的责任。
闻言,日向日葵心里一动:“要独当一面,不一定要当忍者啊。”
公主听了她的话,眼里闪过了什么,可继而叹息道:“如今忍者家族,当家地不都是男人么。你可见过,有女孩子可以当上一族族长的。”说到这,她嘴角微勾,讽刺地道:“这是个男人横行打天下地时代,女子在他们眼里又算得了什么。就算是女忍者,不也因为体力和一些身体因素而被认为不如男忍者么。”
听着像是自我厌弃地话,可不正是因为内心的不忿与心里地野心才会对身为女儿天生略与男儿,被剥夺了问鼎地权力地不甘么。
日向日葵眼里一亮,笑意加深了:“有的。”
“啊?”公主诧异地看着她。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你!”公主惊诧地那手指着日向日葵,马上又意识到自己地动作有些失礼,将手指收了回去。可神情仍然有些激动,静等她地解释。
“我是日向一族地少族长,不久后就会继任我父亲的族长职位了。公主殿下,我可也是女人啊。”意味深长地强调着性别,日向日葵似是已有所指。
公主好像被这个消息惊到了,她看着日葵似是在思考着什么。良久,她目光变得锐利起来:“你想要对我说什么?”
仿佛她的反映在意料之中,日向日葵对于她似乎换了一副面孔般从柔弱忧伤变得强势深沉一点也不惊讶。只是冲她笑笑,淡淡地道:“重要的不是我想对你说什么,而是,公主殿下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说完,她也没有管公主地反应,便倚着马车壁,闭上眼睛养神去了。
而公主殿下在听了她那番话后,脸上地表情确是连番变换,来回的打量着似乎已经入睡地日向日葵。
右眼皮直跳地千手会理到了中午终于知道根源在哪。
听着日向日葵笑眯眯地一项一项建议,千手会理直欲去死。能收服扉间大人地女人果然是妖孽啊,自己怎么就把她给得罪了呢。
被以恐怕有奸细混入,不放心公主安全为由,公主地一日三餐,以及衣食住行地安排都要由身为贴身保护公主殿下地忍者,也就是她--千手会理全程参与并监督。至于日向日葵则留在公主身边,负责与公主地交流与近身保护事宜。
想要问句凭什么?
日向日葵对她如沐春风般地一笑:“会理你不是不擅长与公主殿下交流以及贵族地这些事物,将这些都交给了我么,我自然是愿意继续做下去的。何况,日向地白眼更有利于观察敌情,我留在公主殿下身边对于危险的防范也更加有利一些。”
自己听了都觉得好有道理的千手会理只能一脸苦逼的离开,前往她苦难开始的第一站--厨房!
希望她不会将厨房给烧了。
呵呵呵~
日向日葵望着千手会理仿佛被阴云笼罩的身影,愉快的笑着。敢给她挖坑,那就得承受的起她的报复。
转身准备进去公主的房间,却对上了千手扉间的视线。笑容一收,瞪了他一眼:“怎么,心疼你的族人啊?”
眼里染上了无奈的神色,千手扉间沉默了一下,才带着些宠溺的语气回答道:“你开心就好。”
呀!
他这是在哄自己吧,是吧,是吧。
日向日葵闻言一怔,随后笑弯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