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汐澜愣住,“你问他这种事?!”
唐瑾得意地点头,“对啊,师弟亲口承认的,他没有被别的女人睡过!怎么样小汐澜,是不是很开心?”
然而,与他出乎他意料的是,汐澜并没有露出他想象中的开心表情。反而是怒瞪着他,大声吼道,“唐瑾,你出卖我!”
完了…
她私自把这些事讲给唐瑾听,还和唐瑾一起议论他的私生活,他肯定生气了…
这是什么罪?妄议后宫?说三道四?诋毁皇家?
“你不是也经常出卖我?”唐瑾反驳之后,又懊恼道,“都被你带偏了,我们明明是想告诉你师弟是清白的!”
“迟早变得不清白。”虽说这是心里话,但话一出口,汐澜就后悔了。这话不应该跟师兄说,他听了,肯定又要去告状。
为了防止多说多错,她干脆直接转身离开,回避他。
而她这行为,落在唐瑾眼中,意义就不同了…
他收起扇子,用扇骨抵着下颌兀自沉思,迟早变得不清白?她是指…师弟迟早会碰那些女人吗?
所以…她这是在介意师弟的那些摆设?
啧啧,这是好事啊。唐瑾弯眸,她越是介意,就说明,她对师弟的感情越深。
师弟的终生大事,总算是有着落了!
不过,这事暂时还不能让师弟知道,一切必须以大局为重。
打定主意,唐瑾便也朝着自己的卧房而去了。
…
孙府。
相比于乔府近日来和谐欢愉的气氛,孙府此刻的气氛,可谓是沉闷到了极点。
“周大夫,泽成如何了?”见大夫从房中走出,孙仲言连忙上前询问儿子的情况。
周大夫朝他拱了拱手,恭敬道,“孙老爷请放心,令郎已经无大碍了。”
“那他的伤…”虽得到了保证,但他仍旧有些担心。
要知道,他下午赶回家时,看着面色苍白、昏迷不醒的儿子时,几乎是被吓丢了魂!
就连平日里一直坚强的大女儿,现下也在一旁抽噎不止。
好在,经过一下午的悉心照料,泽成终于没事了。不然…
“二少爷的伤只是普通的皮外伤,抹点膏药,两三天就能痊愈。”周大夫缓声道,“真正致他于昏迷的原因,是过度的惊吓,所以我开了几副安神的药给他。”
说罢,他又补充道,“二少爷虽然醒了,但情绪仍极不稳定。这几日,还需府上的人细心照顾,好好安抚他。”
“好好好。”孙仲言点头应下,又转头对一旁的孙奇道,“去送送周大夫。”
见孙家要送客,周大夫也极有自知之明地道,“既然病看完了,周某也就不再打扰了,这就告辞。”
送走周大夫,又去房中探望了儿子后,孙仲言才找来大女儿问道,“玥儿,你与泽成,白天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说起白日里的事,孙玥的面色不禁白了几分,“中午,我上东市去购置一些物品,正好遇见成弟在铺子里,便与他一同去了万宝楼…”
孙玥将白日发生的事仔仔细细地与父亲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