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真得快赶上你外公的棋艺了,让我好好想想。”唐俊立即认真的盯着棋局,一副遇到对手的认真表情了。
小家伙不由又趴着脑袋,双手撑着下巴,一身黑色裹颈毛衣令他看着贵气十足,他听见窗外有车声,他开心一笑,“我老爸回来了。”
唐俊点点头,“是啊!赶上年夜饭了。”
“妈咪吃完年夜饭就要去医院待产了,再过几天就能看见妹妹了。”小家伙一脸期待道。
“是啊!家里又要多一个人了。”唐俊同样开心,现在,他的老年生活就是陪伴着家人,这对他来说非常有意义。
夜幕之下,席九宸修长的身躯从车里迈下,他快步走向大厅,当看着迎出门的女人,他顿时长臂一揽,“这么冷等在门口干什么?”
“等你啊!”唐知夏仰起头,灯光下,一张俏脸贵气妩媚,清丽柔美,即便是孕妇,她也是魅人惊人的那一种。
席九宸大掌温柔的贴在她的肚子上,“我家小宝今天乖不乖,有没有踢你?”
“还好,这个时候可不能太乖,太乖我也不放心啊!”唐知夏说完,挽着他,“走吧!陪爸和晨晨吃完年夜饭,我们就得去医院啦!”
“嗯!”席九宸心疼的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揽着她进大厅。
而在大厅里,只闻唐俊一声叹气,“老喽老喽!竟连六岁小孩都不如喽!”
“爸,你又输了?”唐知夏听完,笑着走进来。
“可不是嘛!晨晨太聪明了,我下不过他。”唐俊自甘服输。
一旁的小家伙鼓励着外公,“外公,加油。”
“好,吃完饭再陪你玩。”唐俊笑道,看见小家伙已经认真的在收拾棋子了,他又很满意,这小孙儿虽然年纪小,可懂事极了,不像别得小孩撒丫子就跑,他做完事情,总自觉的善后。
一顿年夜饭之后,晚上九点,一行四辆黑色的轿车护送着唐知夏前往席家私人医院,医院里已经准备就绪,为他们的少奶奶待产做足了准备。
霍佳的家中,今晚显得格外的热闹,三家人一起共度新年,这份气氛就很热烈了。
霍老太太的眼神里看着苏乐,那是满眼的喜爱之色,苏乐一到,她的眼睛就跟着她的身影转,苏乐倒也勤快,跟着母亲陪着霍佳一起帮着佣人准备今晚的晚餐。
霍老爷子和宁清泉,苏清贵三个男人在聊着一些热门时事,一边品着茶,谈笑风生。
“乐乐,来,过来这边。”霍老太太在苏乐端着一盘菜出来时,忙朝她招手。
苏乐有些羞涩的来到了她的身边,霍老太太握着她的手,这是怎么看怎么喜欢,苏乐原本就是长了一副惹长辈喜欢的脸形,而且,还是一副标准的旺夫相。
“来,陪我去旁边聊聊天,咱们好好说说话儿。”霍老太太执着苏乐的手过去了。
苏乐也扶着她,两个人到了安静的偏厅,老太太坐下之后,便说了一句,“乐乐,以后炎霄要是欺负你,你找我做主,我一定教育他。”
苏乐扑哧一声闷笑起来,果然,在外面再大的权威,在家里,还是儿子的身份呢!
“不,老夫人,他对我很好,从来没有欺负我。”苏乐一脸认真的说道。
“那就好,不过,年纪大一些的会疼人就是。”霍老太太又得替儿子说句好话,万一苏乐嫌弃他年纪,她又要郁闷了。
“他很疼我。”苏乐点点头答道。
霍老太太突然想到什么,她起身又从大厅方向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红木盒子,打开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枚翡翠镯子,只见灯光之下通体浓郁满绿,美得惊人。
“诺,这是我们家传下来的镯子,这镯子有两百年历史了,非常的珍贵,现在,你是它的女主人了。”霍老太太温柔的把盒子放到她的手上。
苏乐惊了好几秒,这么贵重的东西,她哪里能收啊!
“老夫人…”
“别嫌弃,上次我拿去估了个价,快这个数了呢!”霍老太太伸了一个手指。
苏乐知道这个手指的数,不是百万,也不是千万,而是亿。
苏乐的心脏一颤,这太壕了吧!她哪受得起?
“…太贵重了,我不能要。”苏乐还给了老太太,“老夫人,您自己留着吧!”
“傻孩子,以后霍家的东西不就是你的了,你不要,还能给谁呀!”霍老太太笑着抚摸了一下她的脑袋,“我啊!就认定你做我家儿媳妇了。”
苏乐羞涩而感动,“谢谢老夫人对我的认可。”
霍老太太把盒子交到她的手里,“以后和炎霄出席重要的场合上,这镯子就能派上用场了。”
苏乐点点头,“好,我一定会好好珍藏。”
就在这时,她看见窗外面有车灯射过来,苏乐的心猛地一喜,是他赶回来了吗?
只见蒙胧的灯光下面,仿佛有一道身影从花园方向迈过来,苏乐的心怦然而跳,她朝老太太道,“老夫人,我先出去一下。”
说完,苏乐迫不及待的从侧门过去拦某个男人了。
苏乐跑得很快,霍炎霄也看见她了,嘴角抿起笑意,停在院子里等着她,苏乐像个孩子般扑进了他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了他。
明明就两天不见他,却想思相灾了。
霍炎霄圈着她的肩膀,低下头亲在她的发丝里,然后看了一眼大厅的方向,揽着她走向了旁边的一排竹林间,苏乐羞涩的跟着他。
这才刚到阴影之处,男人就亲下来了,谁说只有她想他呢?
这份刺激感,让苏乐绷着一颗心弦,脸红耳赤的被他亲了一会儿。
“该进去吃饭了。”
“好,走吧!”霍炎霄整理着她的长发,灯光下,眼底仿佛藏有一头狂兽,在时刻的想要挣出牢笼。
这丫头,实在太诱他了。
“几天了?”男人突然贴耳哑声问。
苏乐羞涩答了一句,“三天!”
男人满意的抚摸着她的后脑勺,按入他的胸口,这丫头可真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