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之霈真诚的语气,还是打动了叶国豪夫妻的,他愿意为了他们的女儿付出这么多,这已经是常人难于做到的了。
李月去了厨房煮晚餐,叶国豪坐在沙发上,仔细的寻问了简之霈的一些事情。
关于他的家世和家人的问题。
“你说你的家族很大,具体是做什么工作的?”
“具体来说,银行,能源,和生物技术的研究,尚有其它的一些国际投资,很难一一祥说,但绝对不是非法生意。”简之霈回答道。
一旁的叶弯弯也是听得暗暗砸舌,简家的生意做得这么大吗?到底简家多有钱?她身边这位男人从小过着怎样超级富豪的生活?
越是听父亲寻问简之霈关于他家族的事情,叶弯弯坐在一旁,除了震惊,还有一丝自卑悄然涌起来。
叶国豪也倒抽了一口气,难怪他财大气粗,年纪轻轻就能动用这么多的关系,竟然是超级富豪家族的大少爷。
简之霈似乎查觉到身边女孩揪在一起的手,他伸手握了过来,目光深邃又温柔,带着安慰之意。
“爸,你别再问他了,让他休息一下,喝口水吧!”叶弯弯朝父亲道。
叶国豪忙轻咳一句,“好好,我去帮你妈,你照顾一下简少爷。”
叶国豪离开,叶弯弯也有些拘束了,真是上演了一场,不知道自家男朋友有多富的戏剧,她以为他家族仅仅只是有钱罢了。
现在,他家族不止是有钱这么简单,还拥有了这个世界上最赚钱的行业,并且神秘又复杂。
简之霈握过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亲了一下,“吓着你了吗?”
“你以前都没有和我说过,你家族是干什么的,今天第一次听说,能不被吓着吗?”叶弯弯倒是不隐瞒心思。
“我喜欢你,和我有没有钱没有任何关系。”简之霈伸手理了理她的发丝,“我又不是神,我的寿命和你一样,我也只需要一日三餐,我不过是一个爱上叶弯弯小姐的普通男人罢了。”
叶弯弯被他逗得忍禁不住的笑起来,“你没必要这么自贬身份来安慰我,我能幸运能遇上你,并被你喜欢。”
简之霈微微沙哑的凑到她的耳畔,“我也是。”
这一夜,李月煮了不少的好菜,气氛也不错,在弄清楚了简之霈的身份后,也就没把他当洪水猛兽一样看待了。
倒是看着他和女儿在一起的样子,越看越顺眼,越看越登对。
女儿喜欢比什么都重要,他们只希望这个有钱的富家少爷不要对不起女儿就好。
吃过晚餐,简之霈带着叶弯弯回家,一路上,简之霈开着车,目光几次盯着后面几辆跟随的黑色越野车,这些车在叶家就跟踪上了。
正好在小区门口附近,叶弯弯要下车买点东西,她朝车上的简之霈道,“你在这里等我几分钟,我进去买点东西就出来。”
叶弯弯推门下车进了路边的超市,身后的一辆黑色越野车立即驶了过来,开门下车的两名高大保镖,恭敬的朝简之霈打招呼,“少爷。”
“你们怎么来了?”简之霈神色有些不悦。
“老夫人让我们来接您回家。”
“我自己会回去。”
“老夫人吩咐这次只许您亲自回去,先别带叶小姐回去。”
“我自有打算。”
“这也是为了叶小姐的安全着想,并且这次您要举办家主仪式,叶小姐不适合出现。”
简之霈看着已经正在结账台上的叶弯弯,淡淡吩咐一句,“消失。”
保镖立即上车离开,在叶弯弯上车之后,他们的车却立即跟了上来,保护少爷的安全,是他们的首要责任。
夜色迷人,沙发上,叶弯弯洗过了澡,白色的长t恤露出她一双细白的腿儿,简之霈放下手里的电脑,展开手臂,叶弯弯笑着扑进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薄唇上印了一下,“忙完了吗?”
“嗯!”
叶弯弯不由俏皮的在他的脖子处微微咬着,像只软软的小猫咪在撩着他。
简之霈享受的微微侧了侧颈,给足她发挥的余地,叶弯弯呼吸着他身上的荷尔蒙气息,脸红不止。
但逗弄他的感觉真得太好了,就有一种高贵如他,也任由她欺负的感觉。
“怎么这么喜欢咬我了?我哪得罪你了吗?”简之霈一边发出了低沉的微喘问。
“我仇富行吗?”叶弯弯随便找借口。
简之霈的胸腔舒展,发出了哈哈几声笑声,然后把她往怀里一揽,“撩完是要负责的。”
叶弯弯故意装不懂,“负什么责?”
“你说呢?”简之霈轻捏她的下巴,“小狗狗。”
叶弯弯红唇张了一下,“不许喊我小狗狗。”
简之霈眸色中闪过趣味,“就喊了怎么了?除非今晚你主动,然后全程不说一个不字,我就解除这个称呼,也不许喊不要。”
叶弯弯的脸红到了耳根子,极有骨气的说道,“好,不喊就不喊。”.七
简之霈突然起身,把她一拉,打横抱起便走,走向了她的主卧室,那将是他今晚的战场。
深夜时分,怀里的女孩已经熟睡过去,疲倦而满足,可男人却睡不着了。
简之霈拿出手机,看着上面的信息以及催促的电话,他知道,他必须要回去一趟了,不能再等了。
因为家族的位置在等着他去继承,这是一个对他很重要的仪式,他不能缺席。
简之霈拿起了一旁的纸张,他亲手写了一份信放在了床前,他俯下身,在女孩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哑声道,“等我回来。”
楼下保镖的车并未离开,看着出来的大少爷,他们也是松了一口气。
“少爷,飞机还在等着您。”
“走吧!”简之霈说完,回头看着身后的小区,望着那微微亮着灯的一扇窗,他最终坐进了车内离开。
一架深灰色的巨大私人飞机在机场腾空而起,消失于夜色的云端。
而在房间里的床上,叶弯弯抱着被子,感受着被子里的余温,做了一个好梦,梦里,她看见自己身披婚纱,挽着简之霈的手,在敬所有来宾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