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越嘉捂住嘴巴说不出话来,听到旁边有人小声嘟囔道:“好老套,这招早在八百年前就不用了”
说这话的人是艾伦,秋克白再一次转头瞪他,艾伦赶忙在嘴巴前做了一个划拉链的动作,表示他不再多嘴了。
秋克白再转回头,仰视着孟越嘉,眼眸澄亮得可以和孟越嘉的眼眸相媲美。他在等待,等待孟越嘉的一个字,或者一个动作。
孟越嘉激动得有些难以自持,她的嘴巴一会儿咧笑,一会儿张开成o型,嘴角更是忽上忽下地抽搐着。
“我”孟越嘉终于发出了声。
“你们是什么人”一道喝问声突兀地打断了孟越嘉的话,也破坏了本很浪漫的气氛。
所有人都朝声音来处瞅去,是一群短打打扮的晟朝人都一脸戒备地拿着刀或棍指着他们。
为首的那个中年男人高喊道:“这里是皇后生前的居所,乃为禁地,不得闲杂人等进入。你们马上从速离开这里,不然休怪我们不客气”他说着似乎为了壮胆,还抖了一下手中的刀,也是在示威。
“皇后”艾伦说话了。
“对,你们不知道难道你们不是晟朝人”中年男人疑惑道:“就算你们是外邦人,但也该知道我朝当今皇后是谁那可是大名鼎鼎的狄国公之女,当今圣上最爱的女子,他们的爱情传奇应该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才对”
一时间,秋克白这一方更是鸦雀无声。
孟越嘉忍不住捂住了大半边的脸,她半是尴尬半是紧张地看着秋克白,果然他的脸色是黑的
秋克白拿着钻戒的手慢慢地往下放,一克也就是五克拉的戒指是挺沉,但不至于沉到他拿不住,他明显在酝酿着负面情绪。
孟越嘉小声唤道:“克白”
秋克白没有应声,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孟越嘉心虚,连靠近秋克白都不敢,更不敢再出声,只眼巴巴地瞅着秋克白。
秋克白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站起来,他低头把装戒指的盒子重新收回自己的黑洞空间里,再转回身面对那些晟朝人时完全是大覡师的气场。
中年男人还有点见识,他迟疑了一会儿,看着面前那帮穿黑袍的人,这才反应过来,失声叫道:“是旱奴族的覡罗殿的人他们居然来侵犯我们领土了快,快回去报信”他说着便推了一把身边的人。
“不必紧张。我们不会为难你们。我们走就是了。”大覡师声音冷清地说道。
“走你们不许走”中年男人很勇敢地向前跨了一步,长刀又举高了一些。
大覡师笑了笑,说道:“明明是你们要赶我们走的,怎么这时候又不让我们走了”
中年男人说道:“因为你们是敌人,所以当然不能放你们走了”
大覡师道:“现在不是两国交战时期,请你们不要对我们有这么大的敌意。”
中年男人仍旧抵触道:“不行,你们旱奴族人只会烧杀掠夺,是我们一辈子的仇人,我们不可能原谅你们的”
大覡师道:“好吧,既然说服不了你们,那我们任凭你们处置好了”
“克白”艾伦惊讶地看向大覡师,也不知道大覡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叫我大覡师,或者简记墨。”大覡师声音淡淡地说道。
“什么玩意”艾伦不满地咕噜一声,然后指着中年男人,中气十足地大声喝道:“我是蒙哈尔,你是谁敢不敢报上名来”
中年男人明明身子晃了晃,但还是一步也不曾退宿地说道:“我姓沐,但我长得黑,所以大家都叫我黑木”
蒙哈尔“哈哈”笑了,说道:“有点胆量那你们想拿我们怎样”
黑木道:“当然是把你们交给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