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似乎需要点帮助。”
从阴影之中走出来的男子如是说道,然后他挥挥手,这个尤拉原本以为很僻静的巷子里窜出来七八个人。
每一个都是身穿大西洋联邦的军服并且头戴墨镜的成年男子,其中两个连忙过来压制住了地上的两个人,其他人人手一把突击步枪以警戒的态势守住了周围的通道。
“多谢帮助。”
见这伙刚冒出来的人似乎没有敌意,尤拉站起来向为首之人伸出了手,“我叫尤拉.罗马.赛兰。”
“我们知道你。”为首的墨镜男点点头指着地上的敌人说道:“同时也知道他们的身份,欧亚联合的特种部队毒箭,死亡商人LOGOS饲养的走狗。”
“原来如此。”这和尤拉的猜想基本吻合。
然后尤拉注意到那几个被枪击中的敌人并没有死亡,虽然这两个敌人的状态也不好,放着不管的话也会因为流血过多死亡,但是这种射击的时候特意避开要害只让对手无力化的做法让尤拉心中有些不解。
紧接着尤拉细心的观察了一圈,看到这些武装男子的军服磨损的有些厉害,好像很久没换了一样,而且各个看上去好像精神奕奕,但是眼睛里面的疲惫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看样子对方这伙人的日子也不好过,似乎也是在逃避着什么东西。
最后就是这伙人身上可疑的军服了,大西洋联邦的军人没理由万里迢迢的来非洲救助自己。那么这些人是什么?军队的逃兵吗?
“可以冒昧的问下为什么救我吗?”尤拉同样指了指倒在地上的敌人。
“先不急。”墨镜男摇摇头,递给尤拉一把匕首,“可以先把地上的人解决了吗?”
尤拉接过匕首有些疑惑,为什么要让我来动手?
投名状?
但是怎么想都不对啊!
“请让我来吧,不要脏了你的手。”一旁的巴瑞见状说道。
“好吧。”尤拉点点头把匕首递给巴瑞,说实话他还真没体验过也不像体验亲自动手杀过人的感觉,驾驶战机击杀敌人真的很没有杀人的实感。
巴瑞轻松两刀解决了还在地上被压制住的敌人,然后把匕首还给了墨镜男。
就在尤拉打算探求对方的来意和身份时,一个把守路口的男子从墨镜男说道:“有不少人正朝这里靠拢,应该是察觉到这里出现状况了。”
“明白了。”墨镜男听了后点点头,对尤拉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跟我来吧。”
尤拉和巴瑞对视一眼跟上了这伙人。
————
坎巴拉市贫民区的一处地下仓库内。
暂时摆脱追兵的尤拉、巴瑞以及这伙不明身份的武装人员在这里停下了逃亡的脚步。
“这里很安全,你们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墨镜男给两人各递上一瓶水。
“谢谢。”尤拉打量了下周围,虽然很粗糙,但是却是在这里看到了一些生活痕迹,看来对方这伙人在这里隐藏了一段时间了。
“现在可以好好的谈谈了吗?”尤拉向墨镜男问道。
“当然。”墨镜男给尤拉找了张椅子,“这里也让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丛云劾,原大西洋联邦军人。”
丛云劾?
这名字尤拉听着有些耳熟,思索了半响之后突然联想到了之前对方不直接击杀敌人的表现。
战斗用调整者!
巨蛇之尾?
他对于SEED外传的剧情并不清楚,但是至少通过一些游戏知道外传里的几个角色,眼前这个被叫做丛云劾的男人就是其中之一。
战斗用调整者,特化了战斗能力,但是又被害怕其能力不受控制的大西洋联邦注入了“服从因子”,成为无法杀害自然人的对调整者专用杀人工具,而这位丛云劾就是其中之一。
然后他在实验过程中通过自己的意志逃了出来,在佣兵界传出偌大的名声,并一手建立的传奇佣兵部队巨蛇之尾。
也是会在未来击杀吉纳的人。
但是看对方这样子,似乎刚逃离大西洋联邦一段时间,还没有建立巨蛇之尾。
而且他的这些同伴似乎同样是战斗用调整者,一起逃出来的吗?
尤拉心思电转之间猜到了对方的身份,然后他有些冒昧的说道:“能够让我看一下你墨镜下的眼睛吗?”
随着尤拉这句突然的提问,整个地下仓库的气氛就好像凝固了一样。
一些战斗用调整者开始用不善的眼光大量尤拉和巴瑞两人。
“都放轻松点!”丛云劾喝止了同伴,然后脱下了自己的墨镜。
果然!
尤拉在对方的视网膜上看见了一些编号。
“看来你似乎知道些什么。”丛云劾看着尤拉说道。
“索西斯计划,战斗用调整者。”尤拉点点头,“我没说错吧。”
见周围丛云劾的同伴有些过度紧张,害怕出现误会的尤拉继续说道:“不过你们放心,我没有出卖你们的理由,毕竟你们刚刚救了我,而且我个人非常讨厌那个国家。”
似乎最后的那句话起了作用,原本有些过度紧张的人放下了手中的枪械。
“那么丛云劾,现在说说你为什么要帮助我吧。”尤拉问道。
“很简单的事情。”丛云劾双手抱胸,“我们也想要摆脱大西洋联邦的追捕,你这个奥布的大人物应该能助我们一臂之力。”
“只要你答应我们的要求,我们就会把你安全的送到奇迹的建造地,那里有相当一部分的奥布军人,对你来说应该算是足够安全的地方了。”
“然后帮助你们摆脱大西洋联邦的追捕吗?”尤拉有些不确定的说道:“但是该怎么做,送你们上宇宙吗?”
他故作疑惑的摸着下巴,“就算是宇宙,也有大西洋联邦的势力,还是说你们打算前往PLANT?可是我不认为那些高傲的调整者会承认你们是他们的同类。”
“或者说你们希望得到奥布的庇护吗?”尤拉接连抛出了自己的问题。
然后就看到这些出逃的索西斯的目光里都露出了对未来的迷茫,这也难怪显然他们从大西洋联邦的实验室里逃出来后就一直过着东躲西藏担惊受怕的日子。
现在好像看到了摆脱目前这种生活的希望,但是又难免的陷入了对未来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