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迁徙。二十年前,南方暴风城沦陷,艾泽拉斯雄狮安度因.洛萨率领难民北上洛丹伦,寻求庇护,组建联盟。二十年后,洛丹伦圣骑士阿瑞斯.莫格里安带领着难民,再次北上洛丹伦,然而,这次,他们却不是来避难的,而是来重建这个古老而辉煌的国家。
将大约两万人安顿在南海镇和希尔斯布莱德丘陵以后,阿瑞斯带着剩下的六万人继续北上,一路上,平民们采集了大量的野果作为后续粮食储备。意外的是,在原达拉然废墟上,暴风城侦查骑兵发现了奇妙的光幕。他们走不进去,后来经过军团中法师的交流,才得知,达拉然正在重建,大法师罗宁成为了这里的领袖……
得知这支“大军”的来源后,阿瑞斯和随行人员被请进了达拉然。在这里,阿瑞斯见到了一副无比绚烂的景象。在魔法的作用下,整座城市掩盖在一阵华丽的光幕之下,从外围看,这里什么也没有,而一旦进入魔法结界里面,一座华美的魔法之城便展现在众人面前。
紫罗兰高塔上悬浮着蓝色的水晶球,正用耀眼的白光照射着城市,街道被打磨一新,魔法扫帚自动打扫着城市的大街小巷,来往人群全部穿着干净整洁的布袍,向来访者投以微笑,按照罗宁的话来说,这些人都是当年达拉然保卫战中幸存的魔法师们,真正的往来无白丁。
“我们按照这座城市原来的规划重建了它,城市中心是花廊喷水池,环形步道。外围是紫罗兰城堡,监狱在下层,阿克蒙德毁灭了这座城市大部分的地面建筑,但是地下部分却得以保存,我们便在原来的地基上建起了它。对了,商业区依旧在老地方,只不过我们增设了拍卖行,位置不大,但是足以容纳五百人同时在这里进行拍卖活动。目前唯一没有恢复原貌的就是草药区,天灾瘟疫实在太强大了,植被很难长出原来的样子,大多都变异了。变得十分恐怖,我找不到可以医治它们的办法。”
行走在干净整洁的大街上,罗宁颇有成就感的向阿瑞斯一行人介绍起了魔法新都——达拉然。
眼前的一幕让阿瑞斯想起了自己当年和吉安娜在这里相遇,那时的吉安娜穿着一件轻柔的法师长袍,披着华美的蓝色披风,宛若女神般的存在。他们一起在紫罗兰城堡的宴会大厅里共进了晚餐。现在想起来,却宛若隔世般遥远。
“阿瑞斯,我听说了你的事迹,很不错,联盟难得又增添了一位英雄。如果有困难,你就随时开口,只要我能做的,一定帮忙。”
在紫罗兰高塔前,罗宁停了下来,认真而严肃的说到。
阿瑞斯发现他的头发和传说中的一样,真的是红色的,红发罗宁便是这样得来的。同时,他和阿瑞斯从某点上来看是一样的,都是diao丝逆袭的典型。
“好吧,我还真有困难。”
阿瑞斯从来不是一个客气的人,也不是一个虚伪的人,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直接提了……
“说吧。”
罗宁平静的回到。
“大法师,你知道,此行,我带了十万洛丹伦难民,但是暴风城提供的物资和粮食有限,恐怕不足以让我们熬过冬。所以,我的意思是,你这里能够帮我容纳多少难民?是的,他们现在还是难民,在洛丹伦重建之前,他们一直都是……”
阿瑞斯直接问到。可以看到罗宁的脸色很快就不好了,但是他还是尽可能的提出自己的想法——
“五千人。阿瑞斯,我这里最多可以帮你接纳五千人。你知道,达拉然并不像暴风城,没有大量的房屋和粮食可以容纳难民。但是我会尽力,挪出一些房间,另外,地下室也可以住人,虽然条件艰苦了一些,但是总比在野外饿死冻死强。”
罗宁说话很直接,阿瑞斯喜欢和这样的人打交道。不像暴风城的一些贵族,人面兽心,话中有话,交流起来都心累。
“感谢你的援助,大法师罗宁。”
站在罗宁面前,阿瑞斯行了一个标准的骑士礼。
“不必这样,朋友。”
他谢绝到。
“对了,你的妻子温蕾萨.风行者呢?”
聊了半天,阿瑞斯突然想起来,奎尔萨拉斯风行三姐妹中最小的那位,正是大法师罗宁的妻子。也是无数魔兽玩家和作者笔下YY的常客,怎么不见这位美丽的白发游侠?
“她早在两年前就前往奎尔萨拉斯了。”
罗宁有些悲伤的说到。
“前往那里做什么?”
阿瑞斯好奇的问到。
“重建银月城。”
罗宁咬着嘴唇答到,显然,温蕾萨已经成为了他的一个心伤,和爱人分别的痛苦正折磨着他,然而,身为达拉然的领袖,他又不能离开自己的岗位。这种处境,这种经历,和自己是何其的相似,阿瑞斯突然从心里深刻的理解了罗宁此刻的心情。
而罗宁的话也让阿瑞斯突然意识到——这里的银月城,这里的奎尔萨拉斯历史,可能和原来的大不相同了。因为希尔瓦娜斯被自己所救,没有成为女妖之王,后面的历史全乱套了,血精灵很可能根本没有加入部落,只是在联盟和部落中间保持着中立状态。这就可以解释温蕾萨奔赴奎尔萨拉斯,领导血精灵重建银月城。以温蕾萨憎恨部落的特点来看,如果血精灵加入部落,这位个性使然的风行者小妹,是不会鸟他的族人的。而且,温蕾萨领导血精灵,意味着她的二姐——希尔瓦娜斯还没回归,希尔瓦娜斯去了哪里?阿瑞斯也从心里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那你不是很久没有见过她了?”
阿瑞斯追问到。只是此话一出,突然觉得有些失妥。这似乎是人家的私事……
只不过罗宁也没有在意。
“还可以,每隔两个月,我会用传送法术抵达银月城,与她见一次面,只是越到后来,我们见面的次数越发减少了,她有自己要忙的事,我也有自己要忙的事。”
罗宁叹息着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