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笛无奈的摇了摇头:“只能求那个人,让大哥这样躺着.”
汝阳王妃恨恨的盯着萧笛,痛苦道:“那盈儿呢,你对盈儿做了什么?”
萧笛嗤笑一声:“萧盈啊,那就要问你的好夫君,我的好父王了.”
在萧笛推门而入的那一刻,流影早已抱着墨时跳出了窗户,隐在黑暗之中.
而青州则是护在床榻前保护着萧笛与医仙谷谷主,忘忧则是将趴在桌子上的杨苏苏护在身后.
本来众人都警惕的望着萧笛,但是听萧笛这么一说,大家都不约而同的看向被萧笛扔在一旁狼狈不堪的汝阳王.
因为汝阳王这些年,一直在花墙柳绿之间不亦乐乎,一次一次的伤了汝阳王妃的心.
所以对于汝阳王,所有的爱意早已不在,剩下的只有漫天的埋怨与滔天的恨意.
他厌恶的看着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汝阳王,冷声道:“你对盈儿做了什么?”
汝阳王头也不敢抬起,而是蜷缩着支支吾吾的.
萧笛一脚就将汝阳王踩在脚底之下:“说,你对萧盈做了什么,告诉母妃.”
萧笛的这一脚极重,以至于刚刚还蜷缩着的汝阳王直直的趴在了地上.
他真的是怕极了萧笛,忙哭着道:“我说,我说,笛儿,你踩疼我了,踩疼我了......”
萧笛暴怒:“快说!”
汝阳王满脸的泪痕:“是萧盈,是萧盈那个贱货,她看我在姨娘房中行男女之事,后来,后来她就找我,说喜欢我......”
汝阳王妃疯了一般的上前“啪啪”的给汝阳王好几个耳光子,身子因为气愤,险些晕厥过去,还是一旁见势不妙的孙麽麽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她挣脱孙麼麽的搀扶,瞪着双眼死死的上前掐住汝阳王的脖子:“你们都疯了,你们都疯了,你们这些疯子,你们都该死,该死......”
萧笛抬脚放开乐汝阳王,汝阳王连滚带爬的跪在汝阳王妃的脚边,尽管汝阳王妃此刻还掐着他的脖子,他一手扳开她的手,一边拽着她的衣角哭着道:“娇儿,娇,娇儿,盈儿又不是你亲生的,她不过是你妹妹生的孩子,与我并没有任何的血脉关系.
再说了,是她犯贱,是她勾引我的,娇儿,你原谅我吧,你与笛儿说说,千万别杀我,我可是他的父王啊......”
汝阳王妃心中气愤不已,放开了汝阳王,顺手拿起桌子上的茶壶.
“啊——”
吼叫一声,猛地就将茶壶狠狠的从汝阳王的头顶之上砸了下去.
“啪——”
茶壶破裂,掉落在地.
汝阳王头破血流,一时间连哭都忘记了.
青州与忘忧对望一眼,这汝阳王府的瓜有点儿大啊.
萧笛伸着舌头舔了舔唇角,嗤笑一声:“母妃啊,你听到了吧,萧盈可不是我胁迫的.”
萧笛厌恶的看了眼跪在地上,满头鲜血,连哭都忘了哭的汝阳王继续道:“萧盈本就是个贱货,根本就不需要我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