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服的时候扯到了伤口,肉鸟听到雌性又是几声哼哼。
这只雌性生龙活虎的时候,声音叽叽喳喳的,什么时候都是精力无限。
但现在,她这哼哼声弱弱小小细细的,无端让他想到了自家小表妹刚破壳的时候,眼睛都没睁开呢就那么样小小的叫唤声。
小小的声音就像羽毛拂过心尖,令人心尖颤颤的却不自知。
肉鸟的手劲无知无觉的温柔。
他低头,闭眼,添上雌性胳膊上的伤口(因为胖胖比较纯洁,所以舔都用添代替,以下都一样)。
他的第二种能力,就是添自己或别人受伤的地方,可以让兽人的伤口快速愈合。
这种能力,他连自己都没用到过,实在是因为他有洁癖,想想就没法忍受……
眼前这只雌性浑身上下没一处好的地方,就等于,他可能需要添/遍她的全身。
想想,就好崩溃哦。
但,既然决定了,肉鸟觉得自己就算崩溃,也得添完……
身上伤口血污的地方很多,肉鸟为了自己的嘴巴能干净点,所以在剥了简小歌的衣服后,还不忘用雪把简小歌的身体擦洗干净。
没了那些血污遮掩,这身体破破烂烂的越加不堪……
所以哪怕这雌性的肉体近在咫尺,肉鸟也没有半分的旖旎感。
添一次,就用雪塞嘴巴里清洗一次嘴巴。
他从雌性的胳膊手指开始添的。
无比的专心致志。
但内心相当崩溃。
想他堂堂凤凰儿一般的存在,从来都不需要对任何人低头,而现在,竟然像一只狗一样添一个雌性。
还是个弱鸡般的雌性。
最让他厌恶的是,这还是个趋炎附势,只想讨好谄媚那只龙的雌性。
想想,心底就愤愤然的不行。
可是不救她,把她掐死,他又下不了手。
一腔愤愤然无法宣泄的肉鸟,他添几口简小歌的胳膊,然后又狠狠咬一口。
看着自己的牙印,怎么看都碍眼,所以咬完后,又添一把,好让自己的牙印子去掉。
事实上,添这只雌性的手、胳膊、背部,都不算是事。
虽然让他崩溃,却不至于真的崩溃。
等到要添这只雌性的胸部以及腿部伤口的时候,肉鸟才终于发觉,一开始的崩溃根本就不算叫崩溃。
他现在要面临的,才是最大的崩溃。
他几乎要哭了嘤嘤嘤。
他才不想添一个雌性的胸口。
可是,她胸口那么大的两处伤口,隐隐还有糜烂趋势,他不添,似乎不行啊。
肉鸟一脸嫌弃的闭眼。
添上简小歌的胸口。
添着,添着……
添到了一个不该碰的地方,他发觉有一颗豆豆从雌性的胸口那肉团上快速的长大……
当然,虽然不是他想的那么夸张,可他看着还是挺惊秫啊。
尤其是这颗豆豆红的像血一样,还非常之硬……
这是怎么回事?
伤口硬化?
他低头,又去添了一口。
好像有继续硬化的趋势。
他的能力不管用了?
肉鸟有些心慌慌,怎么会不管用?
他添了一下她腹部的伤口,就看到那伤口在快速的愈合。
咦?
他重新又添了一下那个硬邦邦的红豆。
没有恢复原来的服帖软绵,依旧硬邦邦。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