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要派自己去抵抗吕布,胡车儿并不担心。
“主公放心,你是了解我的。
我有两个超级技能,其一是负重500斤,其二是日行700里。
凭借着两个大招,我不敢说大获全胜吕布,但小胜两场,简直是小菜一碟儿。
绝不会让吕布轻巧了咱们。”
见胡车儿热血沸腾,信心十足的样子,贾诩反而有些担心。
他与胡车儿关系也很好,担忧的走上前,抓住胡车儿的肩膀。
“反正咱是要投降吕布的,你只要稍微抵抗一下,让世人知道咱还有贞操,也让吕布明白咱有本事就好。
不要太拼命,更不能为此丢了性命,
打不过的时候,该躺平就躺平。”
“切,让我躺平,吕布怎么不躺平?”
胡车儿撇撇嘴,极度嚣张的显摆了下高耸的肌肉,不满的看着贾诩,说:“咱要投降吕布,我还要看看他本事呢。”
“你可别这样想啊,你若是这个想法,那我不能让你去。”胡车儿越有自信,贾诩反而越担心。
张绣也正色道:“你小子给我记住,让你前去是因为你能日行700里,逃命跑得快。
前面那个负重500斤的技能,想都不要想,一定给我活着回来。”
见两位领导都很严肃,胡车儿知道这是为自己好,他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便收敛起满不在乎的态度,抱着拳头,认真的说。
“主公放心吧。
我一定活着回来。”
在一旁伺候的亲兵,听到他三人的谈话,无语的翻白眼。
顿时感觉大人物的世界好复杂,投降还耍这么多弯弯绕。
不了解的还以为是商议什么大事呢。
……
荆州,州府。
此时正是一片欢声笑语。
一位身着华贵服饰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显耀的首位,高谈阔论。
此人身高八尺有余,身材雄壮,仪表堂堂,言谈举止间透着一股才学。
他正是荆州之主,刘表,刘景升。
王粲笑着的回汇报:“主公,张绣和贾诩二人真是稀松平常。
一听到我们要送物资给他,贾诩高兴的眉开眼笑,便忙不迭的答应,为主公效力、抵挡吕布的攻击。”
王粲的声音刚落,大厅中就响起一片高兴的议论声。
“哈哈,张绣只是一个涉世不深的武将,给点儿东西就能为咱卖命。”
“由此看来,贾诩也不过如此。据说他还曾跟随过董卓,应该也只是个混饭吃的穷书生,活该让咱随便驱使。”
“不得不说,张绣脑子虽然不行,但是武功还是不错。
他替我们把守宛城,那以后我们便进可攻退可守。
若是吕布胆敢有所动作,我们左右都不会吃亏,哈哈……。”
刘表眼含笑意,抚着胡须,一副长者风范,还假模假样的说:“张绣刚死了叔叔,能跟随我也是他的荣幸啊。
我命令,答应他的物资快点给他送去,命他时刻监视吕布的动静,有情况速度来汇报于我。”
“是!”
王粲笑眯眯鞠了一躬。
“慢着。”
哪知王粲还没来得及出门,一声呵斥在大厅突兀的响起,使得他脚步停了下来。
大家好奇的顺着声音望去,说话之人正是刘表的心腹谋士,蒯良。
蒯良表情凝重的站出来,先向刘表鞠躬作揖。
“主公,此事在下认为有蹊跷!”
“说来听听。”
蒯良:“贾诩和张绣都曾与吕布交过手,他们不可能不知道吕布的厉害,可他们却答应的如此爽快,不得不让人怀疑啊。”
“哼,就因为张绣与吕布交过手,才有信心能抵挡他。
你对张绣有多少了解?他可被人称作北地枪王,枪王你懂不懂?很厉害的。
而你对吕布有多少了解?他有没有被人称作枪王?没有吧?
两下一比较,谁强谁弱,一目了然。”
在王粲眼中,蒯良的反对,就是否定他这次出使的功劳。
他当然不乐意了,直接搬出贾诩的言论来批判蒯良。
“呃?”
王粲一番话下来,有理有据,说的蒯良哑口无声。
他的确不知道吕布有没有被人称作枪王?
“那我的意思是,可以在张绣与吕布交手之后,我们再送物资给他也不迟,避免发生意外。”
听到蒯良的话,王粲还没开口批判,刘表就不干了。
刘表可是名列八骏,是个十足的文化人,他非常厌倦勾心斗角的事,喜欢君子坦荡荡。
刘表道貌岸然道:“我刘表乃是汉室宗亲,做事光明磊落,做事岂能畏畏缩缩。
刚才我也说了,张绣刚死了叔叔张济,正是困难的时候,我怎么忍心不帮助他呢?
我相信他也不是奸诈之徒。”
“主公难道忘了兵不厌诈?”蒯良还在以理据争。
“好啦,别说了。
无论别人怎么待我,我都要赤诚待人。”
刘表傲然的抬起头,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
“哇,主公好帅啊!”
手下的人被刘表高大光明的言行所折服,纷纷开口赞叹。
而蒯良差点儿气个半死,想开口再劝,却不知再说些什么,最终只能摇头叹息。
最近他越来越发现,刘表因为年纪太大,对争霸天下没有多少雄心壮志。
只是满足于现在取得的成就,固封自守,好于坐谈。
蒯良看着王粲兴奋的背影,无奈的抿了抿嘴唇。
他知道,现在送给张绣的物资基本等于送给吕布,可又无可奈何。
蒯良叹息完打水漂的物资,转头又向刘表建议。
“主公,吕布近几年势头正盛,手下兵多将广,恐怕张绣抵挡不了他呀。”
“哈哈……”
蒯良的话刚落,大厅又响起自信的大笑。
蔡瑁咧了一下嘴,笑的非常嚣张。
“蒯公有所不知,张绣只是我们在北方的第一道防线。
主要目的只是为了消耗吕布,我们真正的底牌则是大将文聘,他现在带军八万精兵驻守荆北,
我们有文聘和张绣两位大将,无论吕布如何行动,我们都进可攻,退可守。”
蒯良听完也没有更好主意,只好默然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