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府衙后堂,京东东路经略使兼青州知府慕容彦达正与曹晟、高德等相谈。
“大人过谦,如我大宋每州每地皆如大人,这大宋定可赶上盛唐强汉。”曹晟夸赞道:“晟听高兄所言,他平生与大人交好,常说大人心系国朝,爱这青州百姓为子,然事有不逮,有些事也是大人没办法的。”
曹晟说到这,起身道:“大人,晟以为山匪盗贼正如大人所言,是活不下去了才被逼上山为贼,下水为盗。固然是经济问题、但也是受压迫所致,这边人间不平之事肯定是有,但是总要有个度。这逼民为匪,久而久之皆是大患,汉之黄巾、唐之黄巢等等不一而足,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大人,不除根本,我京东路将永无宁日,你我和高兄就算不眠不休,又可以做的几何?所以晟以为,必须除去祸乱之根源才是,经略使大人以为然否?”
慕容彦达看着曹晟道:“驸马此言,当有出处,何为祸乱之根源?”
“王进。”高德起身道,从武松手中拿来文档供词,躬身递给慕容彦达。
慕容彦达拿过文件,放在桌上,并未打开,手掌放在文件上,眉头紧皱的似在想着什么。
须臾,慕容彦达淡然地道:“驸马这次过来是让达站队的吗?”
“大人误会,晟绝无此意,这大宋之事,士人世界,不存在站队一说。何相曾对晟言:这朝中百官,大凡有抱负这人,皆会结党以为臂助。慕容大人,这二十载的兢兢业业,定是想做一番事业之人。你交好王进,而不进蔡党,晟想大人跟蔡党一系理念应该并不相通。只是为官一道,为了安民,必有取舍而已,不知大人觉得晟之言可对?”曹晟真诚地看着慕容彦达说道。
“哈哈,懂我慕容者竟是年纪轻轻的驸马。”慕容彦达摇了摇头笑道。
“大人,陛下有一日与晟如常人一样,与晟坐于台阶之上,言这政治一途,他忧心这大宋,这百姓。言他知晓这大宋问题大概,但是没有能臣与君分忧,他又能如何?父皇之言在晟心中永存,这一年来,晟开始独战朝堂,到今日叔夜公、张相、赵鼎、高兄、宗兄等能臣皆在太子左右,这些人物之性格能力,晟相信大人比晟知道的还要详细。今天晟到大人跟前,并非拉大人站队,而是请求大人为陛下为这您心中理想,为您治下万民而作为。当然晟不会强人所难,如何选择皆在大人。”曹晟深鞠一躬道。
“年兄,德之性情,您也知晓,这次登州之事,弟与明睿同审,感触良多。今日弟才知晓,这祸根不除,你我何谈抱负?兄当年之言还犹在弟耳,难道今天兄长也是如王进这般,不复当年之理想了吗?”高德起身道。
“唉,驸马、季仁,这登州之事,不瞒你说,达全都知晓,问题所在,本官又且能不知。然这王进何许人也?你们应当知晓,除他不难,但是后面的雷霆报复,我等能承受几何?”慕容也是起身激动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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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君之禄,当与君分忧。为官一任,当造福一方。大丈夫,死则死而,为与这恶势力作斗争,岂能如此惜身?如是这样,又何谈抱负?不如回家抱孩童而去。”高德怒道。
“高兄言重了,大人有大人的难处,不可如此。”曹晟说道:“大人见谅,高兄是看到登州之事才如此激动,以致口不择言。”
“无妨,我与季仁交往二十载,岂不知他的为人。季仁言虽激荡,然倒有几分道理。”慕容彦达摆摆手道。
曹晟和高德相视一笑。
“大人,晟明白大人之所想,之处境,跟晟和高兄不同。晟不要慕容兄做出逾越之举,只要大人言语之中有些许合理建议即可,后期,大人可自行决定参与程度,晟拿先母发誓,定不会使大人处于危难之处境。”曹晟继续趁热打铁道。
“驸马,您要达怎么做呢?”慕容彦达问道。
“大人只需在这王进寻求大人意见时,把事情说得得严重些,然后建议……”曹晟一五一十地详细授计道。
慕容彦达听后,抚着胡须想了片刻,道:“好,达就助驸马一次。”
曹晟大喜,躬身一拜到地道:“晟谢大人相助,事成之后,定还大人之平安的青州。”
“好,彦达等着驸马之承诺兑现,来,我以茶代酒,预祝驸马马到功成。”慕容彦达端起茶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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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年兄错矣,是预祝我等马到成功。”高德起身说道。
“哈哈哈,对极,预祝我等马到功成,干!”5人起身同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