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太后也是女人,搞定(1 / 1)

“智深大师,勿要紧张,吾姓曹名晟,现在恭为朝散大夫、定远将军、驸马都尉。”曹晟起身微笑着介绍道,并打手势,叫曹玉和亲卫坐下。

“曹晟?那个叫曹小鼠的曹晟?”鲁智深突口而出,看来曹小鼠的大名在市井很是出名啊,曹晟无奈的摇了摇头,也不生气。

“大胆秃驴,敢对我家少主无理,该死。”曹玉大怒,虎这个脸,拔刀就要找大和尚拼命。

“阿玉,不得无礼,智深大师也是习惯而已。本驸马过去也真是表现如此,不可深究。”曹晟喊住曹玉,安抚道。

大和尚顿时也感到不妥,对方对自己如此恭敬,忙道:“洒家失言,并无恶意,这位兄弟原谅则个。”说完对着曹玉一稽首。

“哼,”曹玉还是有些不爽,恨恨的收起朴刀,坐下。

“哈哈,误会误会,大师过来一起可好?”曹晟邀请道。

“洒家与驸马并不相识,也不想攀附驸马。”说着拿起小二已准备好的包子,就要离去。

曹晟有些泄气,可能这段时间太过顺利,曹家兄弟、宫中太监、历史名臣他还搞得定,所以有些飘了,觉得就像前世书中描述,自带主角光环,虎躯一震,英雄豪杰莫不相从。

唉,还是要打起精神来啊,这鲁达出身西军,是经略使种师道麾下提辖,想到这,看来要出狠招试试了。

“大师,小种经略相公月前来京城公干,与本驸马饮宴,席间说起他手下提辖鲁达,拜托本驸马照顾一二,大师可认识?”曹晟说道。

刚要离开的大和尚,停步少留,片刻转身道:“洒家智深,是个出家和尚,不认识什么提辖官,驸马问错人了。”

“哦,那么林冲呢?”

“你到底想干什么?”大和尚又警觉起来,有些怒道。

“晟是友非敌,今日我特地来高府就是为林冲而来,大师可以不信。但是晟想问大师,你这日日在此处,有何用?林娘子你不知在何处。林冲在太尉府中大牢,有禁军把守,大师固然勇力非常,但是你一人当真能救的了你义弟?这不是疆场,有友军护卫,你可以敌得过弓箭手或者神臂弩吗?大师以为然否?”曹晟依然微笑着温和的说道。

“这......小种经略相公有何交代?”鲁智深迟疑片刻,黯然的问道。

“大师,先过来安坐。”曹晟招呼道:“小种经略相公感叹大师是员战场良将,为大宋多次冲阵,舍身忘死,就为了一个腌臜屠夫,属实可惜。所以托我看看是否可以有办法解决这事,期望以后大师还可以为国效力。”

“唉,洒家有愧小种经略相公厚爱。驸马见谅,实在是因为洒家有案在身,又身负义弟......所以才谨慎行事。”大和尚忧伤的一口喝尽桌上茶水。

“晟明白,我们不说这些虚礼。大师正直豪爽,为行侠仗义而流落江湖,晟很是佩服,高太尉答应晟会放了林冲和林娘子,我们先观后事,再做打算,大师无处可去的话,先跟着晟如何?”曹晟一顿高帽下去,开始收网。

“好,洒家也是无处可去,驸马收留,洒家也不矫情,谢驸马。”鲁智深躬身道。

“好,郑屠那边我会解决,我们现在先解决林冲之事。”

“驸马认识我义弟?”

“说实话,晟并未见过林冲,但是听闻林教头有豹子头之称,是员大将,一来晟不忍一员良将就此陨落;二是这时间不平之事晟很是愤怒,虽现在晟实力不够,就只能尽力为之;三者晟也有抱负,所以晟需要林教头和大师这样能者帮忙,故如此施为。”曹晟解释道。

“驸马大义,洒家佩服,但有用到洒家之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大和尚豪爽的拜道。

“哈哈,晟有大师相助,大幸。”曹晟安排曹玉带和尚去曹家安顿,并交代曹玉密切注意高府动向。

大和尚一听曹玉一直在负责此事,很是市侩的拍着曹玉马屁,很是殷勤。

巳时,太后召曹晟入宫赐宴。

曹晟带着之前制作火龙火凤的边角料制作的一副耳环,装好锦盒,去见太后。

崇恩宫,一个中年太监在等候曹晟到来,看来陈老太监伤的不轻。

太监领曹晟到太后身边,退在一旁伺候着。

“儿臣曹晟参见太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曹晟躬身大声说道。

“行了行了,你声音用不着这么大,本宫又能把你怎么样?”太后没好气的说道。

“啊,儿臣无此意,全是对太后的敬意而已,这是儿臣心意,请太后笑纳。”曹晟转移话题道。

“哦,还有礼物,你不会是恼恨本宫,有什么.......”

“太后多心了,晟怎敢?儿臣是皇家之婿,对皇伯母的孝心而已。”

“哈哈,逗你玩的,谅你也不敢。本宫看看是什么?听说你敬献给官家的寿礼,连见贯天下珍宝的陛下都爱不释手啊。”说着太后接过太监接过来的锦盒,打开一看,一对鲜红似在流动的耳环大放异彩,很是好看,这个三十五上下的太后,纵使保养的再好,也是半老徐娘了,这个年级的女人,很爱这个颜色。而这个琉璃的观感,很是不同于这个时代的红宝石,有种后世的时尚感,很是吸引太后眼光。

“好好,太好看了,晟儿有心了,这时间不早,我们一起用餐吧。”刘太后开心的招呼曹晟,一声晟儿也很是亲切,呵,太后吗,也是一个人,一个女人。

席间,曹晟幽默风趣,逗得太后花枝乱颤,欢快之声回荡在一向冷清的崇恩宫,经久不停。

“驸马,本宫今日看你也不是无理之人,为何如此得罪本宫和皇后呢?”

“太后明见,有些事不是表面那样。”

“噢?为何?本宫等你为哀家解惑。”太后道。

“第一,这国舅确实是犯了大忌,晟出手无非是掌刑,那要是蔡党出手,太后觉得会如何?最终皇兄还是为国舅求情不是。第二吗,现在不可说,太后可以观后效,也可以去信问过国舅,同时提醒国舅苏州动静,是不可为可以求助晟。”曹晟为太后解惑道。

“真是如此?”太后狐疑地问道。

“真是如此,太后一想便知。但是晟有一疑问,到想请教皇伯母,今日是家宴,是大伯母与姑爷闲聊,大伯母以为然否?”

太后一愣,旋即舒展:“是,是家宴,闲聊,当不得真,贤婿请说。”

“皇兄桓、皇弟凯皆为皇家子嗣,无论谁为储君,太后依然是太后,不会改变,这不是太后利益,晟不知太后为何要参与立储之事?这进无好处,弄不好还有废后危险,太后这是为何呢?”曹晟大胆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