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曹晟,参见太后娘娘。”此刻的曹晟整理完故意弄的装扮后,鞠躬道。
老太监也快步走进来,在太后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太后看着曹晟仅仅只是拱手鞠躬,而不是跪礼,不知道老太监说了什么,刘太后脸上明显的有了一些情绪。
然而她也无法多说,今日是宣曹晟过来认罪的,所以某种程度来说,他们是对立的,在太后和老太监的心目中,曹晟早就把他们得罪的死死得了。
曹晟也知道,他不想去讨好他们,到了太后这个级别,不是你跪她,她就会既往不咎的,一切都是威严和利益,有时太过软弱,反而让她们觉得她们高高在上,可以随意拿捏,甚至决定你的生死,这就后患无穷了。
所以事情要解决,必须在一个平等的角色环境里,这就是曹晟刚刚出招的目的,他要告诉惹事的太监,我分分钟可以把把柄送到你的对手,或者我的盟友手上。对付这些人,最好的就一次打怂他,让他知道阴人的代价,也向他背后的人宣战,告诉他我曹晟可以不惜一战,一旦开战,什么都可以用,比如刚刚直接击杀老太监,也就是到官家面前扯犊子而已。
这些规矩,太后一般都是不方便开口的,那会显得不够大度。一般情况下,身边太监可以代为开口责罚。然而刚刚陈太监被弄得还心有余悸,这事在大宋又有些蛋疼,就是见徽宗也是不用跪的,当然要跪的人跪着也是可以的,看曹晟之前的表现,老太监知道吓不住这个小子,也就不敢再自讨没趣,万一又又有什么幺蛾子飞到自己身上。
“这大宋的规矩都成什么样了?还是官家太宠你们了。”刘太后恨恨的说道。
气氛有点尴尬,见太后开了口,曹晟又拱手道:“太后娘娘此番召见臣,所为何来?”
刘太后看着曹晟,恢复了太后高高在上的态度,冷冷的说道:“驸马你还未与帝姬成婚,你区区一个外臣,就敢插手宫中诸多事务,蛊惑官家施为?还胆敢掌括我家堂兄刘正夫,当真是欺负我刘家,欺负哀家孤身一人吗?”
曹晟一听,这不仅仅是刘正夫的事啊,再次鞠躬拱手道:“娘娘请息怒,这其中有诸多事由,诸多误会,可否容臣来解释。”
刘太后低眉微微想了一下,看向陈老太监,曹晟也看向老太监,见他微微摇头后,太后顿时有些怒气道:“哼,你可是威风得紧啊。事实还要多说吗?哀家若不是找你来过问,还真是被你欺负到哀家头上来了。”
“太后这是一定要处罚臣了?那臣再说什么也是无用了,看来太后是对父皇处罚刘正夫、对朝议不满了,那臣等着就是。”曹晟此时知道再说什么也是无用,那就摆烂吧,说着充满杀气的眼神看了老太监一眼,低头站立,再不言语。
刘太后勃然大怒,拍案起身怒斥道:“好大的胆子,你敢拿官家和祖宗礼法来压哀家?你是说哀家在干政吗?曹晟,你信不信哀家现在就传旨把你杖毙?”
曹晟抬起头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刘太后和老太监,也不晓得他们是不是得了失心疯?抑或是一个内分泌失调,一个雄性激素压根没有,而导致思维行动异于常人?
老太监盯着曹晟,很是好奇的看着他,这太后都要杖毙他了,这小子只顾瞪大眼睛,露出不可思议的天真之态。
这都吓不了他,这小子这是逆天了啊?老太监觉得这很不好,压不动他,就怕后患无穷啊,想起刚刚恶狠狠的眼神,老太监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发觉这天气越来越阴冷了。
见曹晟没被吓到,也不说话,在刘太后看来,这是挑衅了,于是更加的恼火,手指着曹晟大喝道:“曹晟,你说话,你是在挑衅哀家吗?你信不信,哀家现在就把你砍了喂狗?”这女人就是这样,内分泌长期失调的女人更加是这样,这说话不对,不说话也不对。对付这样的女人,前世的曹晟都没有办法,只能像渣男一样手一摊:“我累了,你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
自此曹晟重新低着头,仍旧傲立在殿中,真正做到站如松。
踏马的,你就一个冒牌假太后,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侮辱大宋第一勋贵继承人,敢公然干预朝堂决策,还是最最危险的立储朝议,你踏马昨晚脑子被驴踢了。这要是捅到御史台,你这太后估计是做到头了,官家都保不了你,蔡京都不敢不作为。
“还在那装死是吗?”刘太后怒道:“哀家就不信治不了你,来人,拉出去,先打他***板,再拖进来说话!”
老太监看着这种情况,心里很是不安,他也不知道是怕这小子报复自己,还是......忽然咯噔一下,这小子在把事情进行升级,如若受伤,那朝中......想到这,急忙出列抱拳道:“太后,不可,太后你息怒,驸马年幼不知事体,您身为长辈......”
“你给我闭嘴!哀家身为当今太后,从进这大宋皇宫,就没有人敢这样对付哀家。今日不打掉他的嚣张气焰,哀家念头不通达!”太后脸色通红,有了些许皱纹的脸上很是狰狞,大声吼道:“把这个不敬本宫的无礼之人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