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弟弟闻言,都按下了自己迫切想证实自己猜测的欲望,转头和旁边的兄弟聊起其他的事。
不多时,贺峻霖停下筷子,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我吃好啦,我们走吧。”
一行人回到摄影棚里,男孩们七倒八歪地躺在用椅子拼凑的床上,短暂地睡了一会儿,便开始了下午的拍摄。
因着都挂念着林柯的伤势,男孩们拍摄的效率提高了不少,日薄西山时,已经完成了宣传片剩下的部分拍摄和几期物料的录制。
一起在附近用过晚饭后,马嘉祺、黄秋月与张真源驱车前往银河,其他人则和各自的伴侣离开。
夜幕完全笼罩了北京。
车子开开停停,用了一个小时才抵达银河楼下,停进地下停车场。
等三人到达四楼大排练时,男孩练习生们已经在老师的看顾下,自觉地开始了团体舞台的排练。
林柯贴着药贴,勉勉强强跟得上大家的动作。
马嘉祺抬手敲了敲门,对上老师与练习生们的目光,笑着说,“麻烦老师停一下,我们调一下队形。”
老师走了几步,暂停了音乐。
“我们先看开场舞吧,不做动作,只走队形。”黄秋月挽着马嘉祺走进排练室,朝着老师点点头。
张真源紧随两人的身后,走进排练室后,靠着镜子坐在了地板上。
练习生们应了一声,很快站在了各自开场的位置上。
音乐响起,练习生们听着鼓点,一边回忆着动作,一边交错着迅速变换着站位。
一支开场舞下来,光是走位,已经让练习生们的呼吸声变得急促而沉重。
结合着鼓点紧密的音乐,不难得知这支开场舞的动作大抵是大开大合又力量感十足。
黄秋月抬眼看了下林柯,不说其他的团体节目,单是这支开场舞,跳下来对他们而言已经是不易,甚至是能力上的突破。
这孩子竟然带着伤练了这么久对力量要求高的舞蹈。
“老师,是这样的,林柯身体不舒服,可能需要从c位调整到后面的位置。”马嘉祺指了指林柯,解释着,又强调,“最好是最后一排。”
老师讶异地看向林柯,以为林柯年纪轻轻就惹到了资本,被限制了发展。
在看见他手腕上药贴时,老师眼里的惊诧更明显起来,“怎么突然受伤了?不是叮嘱过你们,舞台附近不要过度锻炼吗?”
林柯低着头,不敢吱声。
“男孩子磕磕碰碰正常的。”黄秋月替林柯开脱一句,继而面色严肃起来,“但是你们要记住,什么舞台都没有身体重要,加练和锻炼都要量力而行。”
男孩们应了一声,乖巧地站在原地,等着老师调整队形。
“这次c位就换一个,换成他吧。”马嘉祺补充着,指了指离林柯最近的男孩。
老师点点头,从音响上拿起手机,调出走位的示意图,走到练习生们的中央,从第一个队形开始调整。
开场舞队形调整完已经是半个小时后,老师又简短地复述了一遍走位,开了音乐,让他们跟着音乐走一遍。
确认没有差错后,老师见三个老板没有异议,便径直调整下一个团体的队形。
马嘉祺估摸着调整需要的时间还长,便下到三楼,搬了个有坐垫的椅子上来,放在张真源旁边,扶着黄秋月坐下,自己则坐在另一边的地板上。
黄秋月坐到椅子上,才察觉后腰酸胀,反过手,按在自己的后腰上,轻轻地揉了揉。
孕期将至一半,身体越来越容易感到不适和疲倦,回家休养也确实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不一会儿,黄秋月感受到后腰多了一只温热粗粝的大手,短暂地包住她的手后,代替了她,一下又一下地揉着后腰。
“应该这次舞台结束就能回家休息了吧,乖宝?”马嘉祺边揉着,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的练习生们,温声问着。
黄秋月点点头,又偏过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小朋友们还在前面呢。”
当着一群未成年人的面亲昵真的好吗?
闻言,马嘉祺不轻不重地捏了捏黄秋月的后腰,“我给我老婆揉揉腰,怎么了?”
一旁的张真源清清楚楚听到马嘉祺的这句话,咳了咳,默默地挪了挪屁股,远离了这对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