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抵/死/缠/绵着,停下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
丁程鑫扶着杨沫去卫生间洗第二次澡,看着她脚步虚浮,嘴角掩盖不住愉悦,“姐姐怎么腿软了?”
“......”
得了甜头,这会儿又自觉叫姐姐了。
杨沫抬头轻瞪了一眼丁程鑫,伸手推搡着他。
因着脸上红潮还未褪去,眼里还含着点泪水,一场折腾又用尽了她的力气,这一瞪一推显得没什么气势。
甚至落在丁程鑫的眼里徒增了几分娇/媚,下/腹又是一紧。
丁程鑫紧了紧搂着杨沫的手臂,声音有些喑哑,“还不累?”
杨沫迅速回过头,整个人瘫软在丁程鑫的怀里,“好累啊,动不了了,你抱我去洗澡。”
适当示弱能降低疲累。
杨沫已经深知此道。
丁程鑫好笑地看着变脸比翻书快的杨沫,俯下身子把人打横抱起,往卫生间走去。
许是体力和脑力双重劳累了,杨沫今晚极其乖巧,靠着浴缸一动不动,任由丁程鑫用湿//热的毛巾擦//拭掉身上的泥/泞。
不多时,周身又清爽起来,杨沫恢复了点精神,语重心长地说着,“丁程鑫,纵//欲/伤/身啊。”
丁程鑫的手一顿,把毛巾搭在浴缸上,伸手将杨沫捞在怀里,起身边往床上走去,边回答,“我知道没用,得你知道才行。”
是她轻而易举就能勾起他的欲/望。
杨沫啧了一声,往丁程鑫的怀里钻了钻,“定力真是越来越差了,那个坐怀不乱的丁程鑫终究是变了。”
丁程鑫闻言捏了捏杨沫的屁股,“你又知道我之前坐怀不乱了?”
那会儿他不过是克制住了那些多余的念头,不代表着他没有那些念头。
杨沫自知这个问题深究起来,累的还是自己,默默地闭紧了嘴巴。
过了一会儿又问道,“丁程鑫,你说是我们先办婚礼,还是小唐姐和严浩翔先办呀?”
听着唐棠的意思是,等严浩翔五月中旬结束剧组所有的工作回京后,就一起飞去重庆商量定下来的相关事宜。
丁程鑫八月底才算彻底结束上半年的剧组生活,才有空聚起两家的家长商量订婚结婚的事。
但不论是丁程鑫还是严浩翔,也都是要等到到年底其他人都结束工作,才能举办婚礼。
丁程鑫思索着,走到床边把杨沫放下,又捻实了被角,“你觉得呢?”
他当然是觉得越早越好,但更重要的还是杨沫的想法。
“我是大嫂,还是让他们先决定吧。”杨沫抱住丁程鑫的胳膊,将他拉进被窝里,另一只手按灭了灯。
主打的就是一个维持着兄友弟恭的优良传统。
丁程鑫轻笑出声,握住杨沫的手,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不用让,我估计是我们先举办。”
看严浩翔那幅小心翼翼的样子,估计唐棠家长那边的关有点难过。
不像他们已经说服了彼此的家长。
“那我们晚一点再办,可不可以,丁程鑫?”杨沫微微起身,与丁程鑫对视着,“我想等月月生了,恢复身材了再办婚礼。”
她的婚礼肯定是要黄秋月做伴娘的。
丁程鑫知道她们两个姐妹情深,点了点头,把杨沫按回被窝里,“年底的时候秋月早就生下小朋友了,只是不知道身体能不能恢复得过来。”
估摸着月份,大概十月份的时候黄秋月已经卸了货了。
杨沫嗯了一声,脑袋靠着丁程鑫的肩头,“我其实挺害怕的,丁程鑫。”
都说生小孩是鬼门关里走一圈,她其实特别害怕黄秋月嘎在生小孩的时候,也害怕自己怀上小孩。
肚子多了这么一大团肉不说,身体还会不舒服,情绪还大起大落,她觉得她肯定没有黄秋月那么厉害,能调节过来。
到时候估计就没了现在这样的轻松自在,天天躲在家里哭鼻子,砸东西,吃了吐吐了吃。
丁程鑫以为她是害怕怀孕,抽出胳膊,把人怀里搂了搂,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哄着,
“不想要小孩我们就不生。想要小孩,怀上了,我肯定会寸步不离地在你身边陪着你。”
什么工作都先放在一边去,万事以她为重。
“陪着我有什么用,又不能替我生替我怀。”
杨沫嘟囔一句,就沉入梦乡,徒留丁程鑫一个人凝视着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