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忍着笑意,将装着汤的碗往黄秋月面前推了推,“要不先喝点小马哥熬的汤?”
黄秋月也后知后觉着自己的失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捧着碗嘬了几口汤。放下碗时,马嘉祺正巧从厨房里出来。
马嘉祺端着甜点放在黄秋月面前,轻轻地捏了捏她的鼻尖,继而看向张真源,“小张张,我们先吹蜡烛吃蛋糕?”
话音一落,没等张真源回答,坐在张真源旁边的贺峻霖像变戏法似地拿出生日帽子往张真源头上戴去。
紧接着,丁程鑫站在身子,给桌子中间的蛋糕点上蜡烛。
靠近灯源开关的唐棠起身关了灯。
一下子屋里只剩下几点烛光,影影绰绰地印在每一个人的眼里。
张真源在一片生日歌声中站起身来,双手合十地许了愿,又在一片欢呼声中吹熄了蜡烛。
接过丁程鑫递过来的蛋糕刀,张真源切了一块巨大的蛋糕递给马嘉祺,“第一块必然是给我们马哥呀。直播前马哥老担心我了。”
马嘉祺看着那块巨大的蛋糕,无奈地接过蛋糕盘。
黄秋月听着张真源的话,轻轻地蹙了蹙眉,转身攀住马嘉祺的手臂,凑在他耳边追问,“马老师,你担心什么?”
“在别墅的时候总感觉心慌慌的,怕真源直播出什么事情。”马嘉祺低声回答,抬手覆上她的后脑勺,揉了揉,“现在好多了。”
那股浓烈的不安感随着张真源生日直播的顺利结束和回到家里看见黄秋月,逐渐稀释变淡。
黄秋月偏头,靠在马嘉祺的肩膀上,轻轻地蹭了蹭,“不会再出事了。”
银河纳入了杨氏的庇护之下,不会再有资本联合挤兑,也不会再有人敢背地里下黑手。
等她明天开完会,铲除完秘书的班子,银河内部也不会再出差池。
马嘉祺勾了勾嘴角,点了点头。也许这不安感是他太过于紧张,还没从前阵子的一连串事情中缓过来。
食至夜深,收拾好厨余后,各回各家。
丁程鑫驱车和弟弟们回了别墅,严浩翔则开着唐棠的车,留宿于唐棠居住的酒店房间里。
马嘉祺和黄秋月洗漱过后,也躺回床上。
马嘉祺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防妊娠纹油,到了点在手心里,搓热后覆在黄秋月的肚子上,轻轻地揉推着。
边揉推着,马嘉祺想起书房里还没得到回应的话,开口又重复了一遍,“乖宝,我明天先陪你去开了会,再过去参加录制?”
黄秋月看着马嘉祺的大手轻柔的动作,耳尖红了红,眨了眨眼,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这样子太赶了。马老师,你还要提前过去那边和前辈们打招呼呢。”
这次的音综邀请的名单上有一大半是,手里有好几首传唱度极高的作品的前辈们。
“不耽误事的。”马嘉祺看着油被吸收完了,便抽了两张纸巾把手擦干净,看向黄秋月,声音沉了沉,“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乖宝。”
黄秋月放下衣服,躺回床上,好笑地看着马嘉祺,“那马老师你又放心让我一个人在家里了?”
明天他去外地录制音综,起码得两天不回家,她又要一个人在家里了。
马嘉祺伸手熄了灯,躺在黄秋月的身边,伸手搂过她的腰,声音有些沉闷,“不放心。”
杨沫要和丁程鑫回杨宅居住一小段日子,事关他们的终身大事,马嘉祺自然不会去麻烦杨沫出来陪着黄秋月。
唐棠这次送走严浩翔后,要忙着安排练习生们的新团综录制和第二次线下舞台的相关事情。他也没法麻烦唐棠在繁忙的工作中再抽出时间照看黄秋月。
弟弟们这两天又都要出外务。
黄秋月抬手揉了揉马嘉祺的头发,安慰着,“好啦,别担心,马老师。就两天,不会出什么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