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突如其来的撩拨像一片羽毛轻轻擦过黄秋月的心里,一下子脸都染上红晕,抬手推了推他的肩膀,嗔道,“马老师,你说什么呢?”
马嘉祺捏了捏黄秋月的鼻尖,“乖宝,你看你现在不就挺威风的,都推我了。”
“......”
黄秋月好笑地看着马嘉祺,轻抬下巴,“那马老师,上前面去,今晚我们都没吃饭,快饿死了。”
“好嘞,老板。”马嘉祺从善如流地应着,从后排座位退出来,坐到驾驶位上去,驱车往平层开去。
黄秋月摸了摸肚子,看着车窗外缓慢倒退的建筑,玩心突起般,慢悠悠地开口,“要说晚上,那还是马老师你威风点。”
马嘉祺闻言险些在马路牙子上踩下刹车,下/腹倏地蹿起一阵闷热。
“乖宝,别闹,我开车呢。”马嘉祺无奈地看了眼车内后视镜里愉悦晃脚的黄秋月。
黄秋月满脸无辜地看着马嘉祺的后脑勺,她就只是说句话,怎么闹了?
马嘉祺敛了敛思绪,重新把注意力放在前面的路况上。不多时,车子停进平层的院子里。
马嘉祺解开安全带,打开后排座位的车门,扶着黄秋月下了车,“乖宝晚上想吃什么?”
“我想喝粥。”黄秋月挽住马嘉祺的手臂。
马嘉祺应了一声,帮着黄秋月换了鞋,又扶着她坐在沙发上,从书架上抽了本书放在她腿上,才钻进厨房里煲粥。
黄秋月把书放在一边,从包里拿出手机,按着杨爸爸发过来的名单,一个一个账号地去验收那些公司的道歉公告。
确定都按着要求公开置顶后,黄秋月长舒一口气,放下手机,拿起书一页一页地看过去。
粥的清香很快从厨房里飘出来,本就没吃晚饭的黄秋月,肚子马上开始叫唤起来。
黄秋月揉了揉肚子,放下书,慢慢地起身走进厨房,从背后拥住马嘉祺,语调拉长,“马老师,还没好吗?”
“快了,再等一会儿,”马嘉祺收起支在灶台上的双手,将身后的黄秋月接进怀里,“怎么刚才在里面不吃点东西呀?”
“顾不上吃。”黄秋月胡诌着。
在里面听着那些污言秽语都恶心饱了,怎么可能吃得进东西。再后面看着那些男人变换极快的面孔,看戏也看饱了。
“马老师,我好饿呀。”黄秋月放软了语调,柔软的指头从马嘉祺的颈窝处一路下滑,停在他的腹部,绕了两圈。
马嘉祺下/腹一紧,双手搭在黄秋月的肩膀上,拉开两个人的距离,“乖宝,上外面等着去。”
她待在厨房里简直是在挑战他的极限。
“哦。”黄秋月忍着笑意,应了一声,顺从地从厨房里出去,坐在餐桌旁,晃着脚等着。
好一会儿,马嘉祺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粥从厨房里出来,轻轻地搁放在餐桌上,“很烫,乖宝慢点吃。”
黄秋月接过马嘉祺手里的勺子,迫不及待地舀了一勺,吹凉了后递在马嘉祺嘴边,“马老师,辛苦你这么晚还给我煲粥。”
还饿着肚子在外面一直等着她出来。
马嘉祺勾了勾嘴角,低头含住勺子,将粥尽数吞进肚子里。
两人安静地喝着粥。
黄秋月向来最爱马嘉祺煲的粥,虽然还很烫,却也囫囵着一口接着一口,很快就把一碗粥喝完。
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看着马嘉祺安静低头喝粥的模样,黄秋月眨眨眼睛,轻轻踢掉了拖鞋,脚趾擦过他的裤/脚,摩/擦着他的小腿。
咚。
勺子落进碗里。
“乖宝,我是个男人。”马嘉祺支着下巴,眼神深邃,很是无奈地说着。她再挑/逗他,真的会擦枪/走火。
许是卸下了舆论重担,黄秋月此刻的心情极为轻快,也不顾忌什么,玉足自上而下地滑过马嘉祺的腿。
马嘉祺倏地站起身来,顾不及碗里还没喝完的粥,把黄秋月打横抱起,“行,那就让你再看看哥哥的威风。”
“我怀孕了,马老师!”黄秋月挣扎着,想从他怀里跳出来。
“你也知道你怀孕了?”马嘉祺紧了紧手臂,“别动,等会摔了。”
直至夜深,马嘉祺才捻着纸巾擦干净了黄秋月的嘴角,又扶着她去浴室里清理了,才一起回客房休息。
主卧的床单泥泞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