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还不清楚我是什么人吗?你对我的帮助,是我这一辈子做什么都还不了的。”
“就算我现在是在替loseso打工,但也只是为了守住uikiy,给你撑腰。”顾思一字一顿,转头看向马嘉祺,接着说,
“我是之前对你出言不逊,但你那会儿做的事情就是错的,我没觉得我说错你哪一句,你不要当着我的面打什么乱七八糟的哑谜来挑拨离间我和我姐。”
马嘉祺脸色沉了下来,扶着桌子站起身,冷淡地看着顾思,“你去帮一个恶心她的人打工,你要我们怎么相信你?”
还挑拨离间乖宝和他,脑回路简直离谱到发指。
顾思怔了怔,原来缘由在这里。
可如果他不留在uikiy,姐就真的没有任何有力的靠山。
黄秋月夹在中间有些尴尬,伸手拉了拉马嘉祺的衣摆,示意他坐下来好好说。
马嘉祺撇撇嘴,握着她的手,顺势坐回椅子上。
包厢里安静了好一会儿。
黄秋月知道uikiy手里的时尚资源很优越,还是舍不得放弃,模糊了性质,开口打破宁静,“时团和uikiy合同的问题你去问时代峰峻那边要不要修改,这个对我影响不大,你可以按那边的来。”
合同上签的是时代峰峻的时代少年团,纠葛自然由时代峰峻解决。
哪怕合作的期限真的改短了,这半年uikiy的资源也够时团踩着再上一层楼了。
顾思蹙眉,“但是loseso特别叮嘱我,说这两年改谁的合同,都不能动和时团的合同。”
马嘉祺摩挲着黄秋月的手背,轻笑出声,他倒是守约。
黄秋月显然也想起了月余前和loseso谈判后留下的合约,垂下眼眸,在脑海里回想了一会儿,复抬起头。
“没事,这事不用听他的,去谈就好了。”
与loseso的合约里签的是时代少年团,不是时代峰峻的时代少年团。
顾思不知内情,虽是心里疑惑,却没有追问什么,点点头表示记下了。
“还有,顾思,我最近在开一家新的公司,可能需要你帮忙。”黄秋月避重就轻,隐去了新公司的性质。
防着顾思说漏了嘴,被有心人听去,又扯出一堆麻烦。
顾思没有犹豫就应了下来,“好,需要什么微信上说一声,我就传合同过来给你。”
马嘉祺满意地勾了勾嘴角,这样兜兜转转,uikiy的资源还是落在他们的手里,甚至不会走漏风声。
黄秋月凑在马嘉祺耳边,轻声地说着,“顾思有能力做老大不代表他利欲熏心了,我会防着点,马老师你别和他计较。”
刚才马老师那副模样,估摸着是被顾思的话给气着了,她还是赶紧哄哄得好,免得晚上他再来算账。
她又“打”不赢马老师。
马嘉祺拍拍她的手,表示知道。
顾思看着马嘉祺与黄秋月耳鬓厮磨,想着刚才自己的失态,站起身朝马嘉祺微微一弯腰,“姐夫,刚才我不该恶意揣测你。”
在他看来,错就是错,对就是对。
马嘉祺和黄秋月那件事,马嘉祺全盘做错,他说几句难听的替黄秋月出气,一点错也没有,所以绝不会道歉。
而刚才他情绪上头,没有证据就恶语伤人,就是错了,应该道歉。否则和曾经那些欺凌他的人有什么分别?
马嘉祺感到意外,抬眼看向顾思,停了几秒,伸手扶了扶他,算是接受他的道歉。
顾思站直身子,便以还有事情要忙为由道别。
一下子,包厢里只剩下马嘉祺与黄秋月。
马嘉祺揽过黄秋月的腰肢,捏了捏她腰间的肉,“这样防着顾思,乖宝心里会不好受吗?”
毕竟顾思曾经和她一起为了uikiy而没日没夜努力过,又一直对她掏心掏肺的好。
黄秋月摇摇头,“我不是防顾思,我是在防loseso。”
顾思在她这里是可信的,但loseso这个人永远不可低估,为了避免顾思被利用着破坏计划,她不得不瞒着顾思。
马嘉祺把玩着她的手,“你不难受就好。乖宝,婚礼你想怎么办?”
想中式还是西式?
想繁华还是简单?
想邀请什么样的人来见证他们的幸福?
马嘉祺目光柔情似水,大有一切都听她安排的模样。
黄秋月抽出手,揉了揉额头,一生只有一次的、和他的婚礼啊,肯定不能留遗憾。
“我先把婚服和场地谈好,其他的我们等周年庆完了再说,好不好?”黄秋月抬头,撞进马嘉祺春水般柔和的双眸。
周年庆之前他们都太忙了,分不出时间精力来细细安排。
三个月设计与制作一对婚服对于杨沫来说,时间刚好够用。而场地,只要定下哪座城市,对她来说也不算难事。
“好。”马嘉祺柔声应下,抬手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准确地吻住她的唇。
好一会儿,马嘉祺松开黄秋月。
黄秋月靠着他的胸膛缓了好一会儿,两个人起身离开包厢,一个回了别墅,一个回了杨沫住着的酒店。
黄秋月一推开酒店房间的门,就被杨沫扑过来抱住,踉跄着后退两步,才勉强站住。
黄秋月无奈地举起手,“沫沫,你再这样多来几次,我迟早被你撞到地上长眠不起。”
杨沫松开她,笑了笑,灵动的双眼透露着期盼。
“你又在憋什么主意?”黄秋月点点杨沫的额头,每次被她的这个眼神一盯,总会被拉着一起做些离谱的事情。
“他们下一期舞台是什么主题?”杨沫迫不及待地开口问着,双手扒住黄秋月的胳膊。
黄秋月拖着她进了房间,把门关上,才回想了一下前几天在股东群里看到的企划,回答,“乐队。”
由师弟团抽取三首曲目,双方以乐队的形式分别来演绎这三首曲目进行竞争。
杨沫脑海里已经构建出丁程鑫热血弹唱的模样,激动地摇着黄秋月的胳膊,“我可以去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