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州是舒畅了,但是这苦了盛晚。
陆淮州洗完澡,穿戴整齐的出来,盛晚点的饭菜都已经到了,陆淮州叫三个孩子出来吃饭。
陆安安撞破那种事,害羞的都不敢出来。
妈咪不在外面,爹地像是没事人一样,反而格外神清气爽的。
看样子,自己打扰了爹地的好事,爹地好像并没有生气。
陆安安走出来:“爹地,妈咪呢,她不吃晚饭吗?”
“妈咪身体不舒服,在房间里吃,你们三个吃吧。”
陆安安也没问妈咪哪里不舒服,反正爹地会照顾的。
陆淮州用碗装了一点,然后拿去了房间。
盛晚现在是一点都不想动,骨头都像酥了一样。
她还有一个不愿意出去的原因,就是刚刚被陆安安给看到了。
毕竟是自己孩子,盛晚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陆安安呢,所以干脆选择不出去了。
陆淮州拿着吃的进来:“晚晚,吃饭了。”
陆淮州扬起嘴角,心情很好。
两个人本来就折腾了不短的时间,现在也不算太早。
吃完了饭,也到了陆尔尔的睡觉时间了。
陆淮州在吃完了饭,也没离开盛晚的房间,刚刚的那些,盛晚还有点不好意思面对陆淮州。
她可没有陆淮州那么厚的脸皮。
“尔尔呢,快把尔尔叫进来,该睡觉了。”盛晚用陆尔尔来当挡箭牌。
“现在还早,尔尔不想睡觉。”陆淮州说。
“你怎么知道尔尔不想睡觉,倒是你,还不去忙,快把尔尔叫进来,我要和尔尔一起睡觉了。”
“好。”陆淮州的声音还是那么沙哑。
他站起来的时候,又俯下身,在盛晚的唇上亲了一下。
“在我面前不用害羞的,我不介意被你看。”
盛晚:“……”
她直接拿起一个枕头,砸在陆淮州的身上,这对陆淮州来说无关痛痒。
陆淮州出去,把陆尔尔给叫了进来,在抱着陆尔尔进去的时候,陆淮州在陆尔尔耳边说道:“尔尔,晚上房间门不要锁知道吗?”
陆尔尔点点头,陆淮州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乖。”
这真是他的乖女儿!
陆淮州让尔尔进去之后,自己就出来了,他确实还有很多工作要处理。
后面,在和江城打电话,以及视频会议中,都能看出来,陆总今天心情很好。
一直到了深夜,陆淮州今天的工作处理的差不多了,他这才合上电脑。
想了想,陆淮州进了盛晚的房间。
房间门没锁,陆尔尔和盛晚都睡着了。
陆淮州悄悄的进来,通过外面走廊的光,看到了房间里的人。
一大一小睡在同一张床上,这样的画面,真的会让人觉得很幸福。
看了一会,陆淮州轻轻的,把陆尔尔给抱了起来。
盛晚家里很大,房间也多,陆安安是和盛星辰一起睡的,陆淮州占了一个房间,还有一个房间是空着呢。
陆淮州把陆尔尔抱到了旁边的房间,给陆尔尔盖好被子。
小孩子长大了,可以一个人睡觉了,爹地和妈咪才是应该睡在一起的。
把陆尔尔带走之后,陆淮州又回到盛晚的房间,然后直接爬上床,躺到了盛晚的身边,从后面抱着盛晚。
盛晚已经睡着了,感觉到有东西似乎在贴着自己,她也没有醒来。
一直到第二天,那双手臂紧紧的圈着自己的腰,后背如同一个火炉一样,盛晚才觉得不对劲。
尔尔哪有那么大一只啊!
这怎么看,都像是尔尔的那个禽兽父亲!
盛晚咬牙,这个陆淮州,到底是什么时候爬上来的?
盛晚动了动,陆淮州的手半点都没松,他的呼吸非常均匀,盛晚一看,就知道他是在装睡。
陆淮州的睡眠浅,不可能这样都没醒。
“陆淮州,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
“不打算解释一下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然而陆淮州依旧是紧闭着眸子,没有醒来的意思。
这个男人真会装,盛晚还看不出来吗?
要真的是睡着了,怎么可能眼睫还颤了一下。
看来陆淮州是打算装到底,不打算睁眼。
盛晚自有办法,她的手直接伸向陆淮州的下面,这么大的反应陆淮州可真男人。
果然,下一秒就是陆淮州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他的眼睛也睁开,里面毫无睡意。
“晚晚,没想到你一大早就如此的热情。”陆淮州贴着她的耳边。
昨晚她才和陆淮州那么久,结果今天早上陆淮州就……
“陆淮州,你怎么在这?尔尔呢?”
陆淮州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对呀,尔尔呢?”
“你可不要告诉我你会大变活人,从一个小女孩变成了一个大男人!”
陆淮州说:“大概是上天看到了我的诚心,让我醒来就能看到你在我身边。”
“我信你个鬼!”手上力道不由自主的加重。
“嘶……晚晚,别用力。”陆淮州闷哼的声音。
盛晚听到,只觉得没脸见人了。
她赶紧松开自己的手:“你现在,出去!”
“晚晚,尔尔年纪也不小了,我觉得她可以自己一个房间了,在家里,她都是自己一个人睡的,你这样会惯坏她,不如这样,从今天开始,就让尔尔一个人睡吧,相信她也是很乐意的。”
盛晚冷哼:“陆淮州,你连自己女儿都算计!”
“这怎么能叫算计,尔尔一直都很独立,这样,也方便我能贴身照顾你。”
“我才不用你照顾,我现在都好了。”
“哪好了?”
“哪哪都好了。”盛晚说。
然而陆淮州一个翻身,直接把盛晚压在了身下,那双眸子里写满了揶揄:“是么?你确定都好了,有推开我的力气?”
“要是推不开,我可就继续了?”
“陆淮州!”她的手还是不太使得上力,哪里能把陆淮州给推开啊。
“下去……唔……”
又被堵住了唇,陆淮州俯下身,就咬住了她的唇瓣。
“别,我还没刷牙……”
“我不嫌弃你。”
“那我要是嫌弃你呢?”盛晚含糊不清的说。
“我不许,不许嫌弃我……”陆淮州轻咬着盛晚的耳根:“晚晚,是你先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