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个男人从夫人房间的窗户跳了出来,我们拍了照片。”
管家并没有急着打草惊蛇,而是先告诉了苏遇。
苏遇看到照片,上面虽然模糊,但是那声影和脸,很像是林美美身边一直跟着的那个林家的男人,那个叫王前的!
之前林美美还让王前安排车祸,让盛晚出事,后来被抓了之后,林美美求奶奶把王前放了出来。
这么晚了,还去房间找林美美,然后几乎是一晚上没出来。
要说两人真的什么都没发生的话,苏遇都不相信。
苏遇对林美美没有感觉,不在乎林美美是不是找男人,可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在苏家,在他曾经住过的房间,睡过的床上干那种事情,苏遇觉得非常恶心。
他已经没有那种能力,就算是有,他也不会碰林美美。
林美美有需求他可以理解,可是这明晃晃的到苏家来,是把他们苏家人都当傻子?
“去查查这个男人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进来的,是谁的失职,他来过几次。”
“是。”
管家很快就去查,不过这毕竟是苏家的夫人,这种偷人的事情当然是要闭紧了口风。
苏遇想和林美美离婚,或许能从这件事情上,找到突破口。
如果真的能确定林美美和别人有其他不正当的关系,那林美美还有什么理由不离婚?
管家很快就把家里的下人都整顿了一通,终于查了清楚。
“少爷,是我的错,是我管人不力。”管家先是跪下来认错。
苏遇把人扶起来:“说,怎么回事?”
管家这才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之前招的一批人,结果都是被人暗中塞过来的,就是为了能让王前方便进出,王前之前几乎是每天晚上都来,然后天亮之前再悄悄的走。
这就说明,他和林美美的事,不是一天两天了。
从他们刚新婚开始,就已经勾搭在了一起。
一个男人经常去一个女人的房间里,而且还是大半夜的,这能干些什么,不言而喻。
“少爷,这件事要不要告诉老夫人?”管家见苏遇不说话,这才问道。
“先不必声张。”苏遇把这件事给压了下来。
他还以为,林美美是真的喜欢他,虽然为了嫁给他不择手段,但她口口声声的说喜欢,是他耽误了她。
没想到,林美美除了恶毒,还能在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和另外一个人勾搭。
这种女人,可真是贱到了骨子里。
苏遇的拳头紧紧的握着,手背上的青筋都凸了起来。
“把这些证据都整理好。”苏遇冷声。
他要拿着这些证据去找林美美,逼林美美离婚。
这种女人,他不可能再留着,把他苏遇当什么,把他苏家当什么!
他甚至现在都怀疑,林美美这样好手段,那孩子还是不是自己的。
说起来,这林家本身就不干净,李玉兰自己婚前生了一个孩子也就算了,这林美美居然也不是林大山的女儿,林大山白白的帮人养女儿那么多年。
林家都是这样,又如何能教的出一个好的林美美?
苏遇的眉心都突突的,就在这时,孩子又继续哭闹。
负责照看的奶妈赶紧抱过来:“少爷,小宝一直哭,要不然还是带着去医院看看吧。”
“去医院!”离婚的事,他之后再和林美美算账!
……
医院里,陆淮州一家人正在吃饭。
虽然这是在医院,但被陆淮州硬生生的给过成了在家里的感觉。
饭菜是陆淮州让人送来的,都是按照盛晚现在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量身定做的。
陆淮州还不断的给盛晚夹菜:“尝尝这个,你喜欢吃这个。”
“够了够了,我吃不了那么多。”盛晚看着碗里的小山丘。
她要是被陆淮州投喂上半个月,一定能胖不少。
“医生说你要多吃点。”
盛晚根本就吃不进去那么多,她看着碗里那么多的菜犯难:“那我要是吃不完呢?”
“没关系,吃不完我帮你吃。”
三个孩子默默不语的,快速的扒拉着碗里的饭菜。
他们要快点吃完,才不要留在这里看爹地和妈咪腻腻歪歪的。
他们三个就是多余的,父母是真爱,他们是意外。
所以在吃饱了之后,盛星辰就带着其他两个孩子先溜了。
“陆淮州,我是不是可以出院了?你看我现在一点事都没有,我这好着呢!”盛晚在医院是待不住的。
她迫切的想要离开,想要回家。
而且,再怎么,她也算是lu挂名的设计师,这要是再不回去,还不知道陆雪她又要想什么法子来针对自己。
“再观察观察,就算是你觉得自己没问题了,那不是尔尔吗,让尔尔也在医院多观察两天。”
盛晚想了想,也确实,尔尔不比她这般皮糙肉厚,尔尔年纪又那么小,确实要确保无事了再回去。
“那我等会想去下面走走。”在这医院待着也不是什么办法。
“行,我陪你。”
盛晚快速的吃完了饭,然后和陆淮州一起去了医院楼下。
那边还有个小花园,里面很多人都在那里散步。
盛晚伤了腿,但幸好不算严重,只能慢慢的走着,陆淮州就这样扶着她。
虽然两个人非常的低调,但是因为长得好看,还是有不少人频频望过来。
甚至还有那边休息的老人说道:“你们两口子真幸福啊。”
盛晚刚张口:“我和他不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陆淮州抢先了一步:“谢谢,我们确实很幸福。”
陆淮州就喜欢这样,和盛晚走在一起,然后被其他人误认为他俩是夫妻的。
事实上,他俩也确实当过夫妻啊。
陆淮州觉得很遗憾的是,当初小傻子的盛晚,一定很希望自己陪她出去走走,站在她的身边吧。
只可惜当时的自己,一次都没有陪她出去过。
所以陆淮州觉得,自己接下来的一切重心,就是陪着盛晚去她想去的任何地方。
至于工作什么的,那都是次要的,反正他赚的钱都已经花不完了。
在不远处的柱子后面,一个男人就这样默默的看着那边的盛晚和陆淮州,久久没有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