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州的眸子紧紧的盯着下面的女人,已经开始发牌了,盛晚手里的牌似乎并不好,因为陆淮州看出了她的一丝紧张。
而对面的老油条司辰,则是游刃有余的看着盛晚,尽管没去看手里的牌,但那表情和气场,足以压制住对面的人。
盛晚看着自己手里的牌,不慌不忙的打着。
司辰出牌的速度也极快,甚至都像是没有思考一般。
这就是司辰的风格,因为出牌不假思索,会给对手很大的压力。
再加上他原本的压迫性,很多人没开始心理建设就已经崩溃,导致一整局刚开始就输。
几个回合下来,两人手里的牌都不多了。
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司辰手里的牌更少,并且有可能牌面更大,司辰略胜一筹。
很多人都开始为盛晚捏了一把汗,司辰也幽幽的开口。
“不然这样吧,你现在跪下来求我,我可以让你不输的那么难看,或者你脱一件衣服,我就让你一手,如何?”
不管盛晚是跪下来,还是脱衣服,他都能狠狠的羞辱盛晚。
盛晚要是丢脸出丑,又怎么可能有机会在他父亲面前去表现。
盛晚冷冷一笑:“不如你跪在这,或者脱一件衣服,我倒是可以考虑让你一手。”
楼上的陆淮州也听到了声音,都这个时候了,这个女人嘴巴还是那么毒。
司辰没想到盛晚都这样了还能这么嘴硬,要不是她作风不行,自己倒是会多一丝赞赏。
后面两人又你来我往了两手,随着牌越来越少,盛晚脸上也终于表现出了慌张。
这让司辰心情大好:“认输吧。”
盛晚紧抿着唇,似乎不知道该打哪张。
顾西宴都捏了把汗:“老陆,你真的不帮帮她吗,相比起来,我还是希望她能赢啊!”
“那是她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陆淮州嘴上说着,目光却从未从盛晚身上移开。
“话虽这么说,可是你看司辰对她那么大的敌意,明摆着就是故意欺负人,你和司家不是死对头吗,当然不能让司辰开心。”
要不是顾西宴玩不过司辰,他高低得下去帮个忙。
陆淮州看着久久没有出牌的盛晚,应该是不知道打什么了吧。
如果他帮了盛晚的话,以后盛晚会不会对他感恩戴德?
想到盛晚感谢他的场面,说着:陆淮州你最好了,以前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没想到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这次还好心的帮我,你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
陆淮州忍不住笑出了声,顾西宴惊讶的看着他,不是吧,盛晚都快输了陆淮州笑的那么开心?
陆淮州拿起了手机,给下面的陆安安打了一个电话。
陆安安看到号码的时候,如临大敌。
爹地怎么给自己打电话了,他不知道该不该接。
犹豫了一下,陆安安还是接了起来。
“喂,爹地。”
“告诉盛晚,出黑桃a。”
陆安安瞳孔骤缩,爹地怎么知道妈咪在打牌!
难道爹地也在这里?
爹地看到自己了?
他穿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