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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到曾程走了进来,提了一天多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接着就想到了现在的处境,怕是像张海迪一样,后半辈子只能躺在轮椅上面了。
“骨头位而已,不是大毛病,我现在就给你治。”曾程就坐到了床边上,然后伸手摸上了徐雅兰的大腿。
“啊……”徐雅兰愣住了,心说这家伙怎么怎么不看看情况啊,这屋子里面还有三个人啊,他就这么毛手毛脚的下手了?虽然徐雅兰很感激曾程在泥石流中的拼死相护,也不介意曾程对自己做点儿什么,可是公然在众人的面前动手动脚的,感情上还是难以接受。
不过徐雅兰很快就发现是自己想歪了,曾程真是给她正骨。就只那么摸了两把,然后将她的屁股向上一托一放。另一只手将她的膝盖抬起,小腿弯曲,只听得一声脆响,徐雅兰就发觉自己的腿能动了。
“天啊,你真的会正骨?”徐雅兰瞪大了眼睛向曾程问道。
曾程微微一笑道:“我外号小神医,能够把死人救活的,你说我会不会正骨?”
徐雅兰不能够确定曾程是不是神医,可是自己的身体现在确实能动了,只是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此时全身的骨骼都有些僵硬而已,曾程又给她推了两下,活了活血,徐雅兰就翻身坐了起来。
“小伙子居然是高手啊!”老郎中看了曾程这么漂亮的正骨手法,不由得赞叹了一声,要现在会正骨的人可是不多了。他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居然懂这个,而且手法老到,病人没有受到大的痛苦就可以将骨头恢复原状,这个事情真的是很难办到的。
“什么高手不高手的,还是多亏两位的救命之恩呢。”曾程非常诚恳的对陈世强和老郎中表示了谢意。
曾程说的也是实话,假如不是陈世强把他拉回了村里面。假如不是老郎中的土办法确实有效果,被山洪冲到了几十里外,扔在荒山野岭中无人问津,怕是死路一条了,就算是运气好点能够醒,也需要好几天的,这中间不用说有狼了,随便来只老鼠兔子都能要了他们的命。
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讲,这两位可都是他曾程真正的救命恩人了。
不过山里人确实够朴实的,老郎中笑着说道:“有大不了的。山里面经常遇到危险的,顺手帮帮别人也是在给积德,假如他日遇到了危险,或者就是别人来救你了。”
曾程点了点头,把这话记在了心里面,救命之恩,总是要有所回报,但却不必急于一时了。
有了这个觉悟,曾程就跟徐雅兰休养了一晚上,喝了陈世强炖的兔子汤,第二天一大早,力气也恢复得差不多了,陈世强就套了一辆牛车,然后亲自送曾程他们出山。
看着牛车从一座座山谷间穿行而过,曾程不由得感慨道:“难怪这里还能保持古朴之风,一般人哪里能够找得到这种地方?”
陈世强听了曾程的话,却有些不以为然地说道:“那倒是未必了,开矿的人就能够找到,他们说这里有煤,打算把我们撵走,然后开矿呢,县里面好像也不管这事儿,估计以后我们这个村子也要迁到其他地方去了。”
曾程听到陈世强的话之后,就记在心里,这件事情跟自己也是有关系的,如果一旦决定了要开发这里的旅游资源,就需要整治那些不规范的小煤矿小铁矿,还当地一个绿水青山的。
花了多半天的时间,从早晨一直走到了下午五点多钟,牛车总算是赶到了北湖省的庆丰县城。
陈世强看了看还挺热闹的街道,就对曾程说道:“我不太喜欢进县城,这里的人总是喜欢欺负我们这些乡巴佬儿,上次我进城卖皮货,牛拉到了街道上,硬是被两个戴红袖箍的老太太罚了一张皮子。”
“呃,这个没有办法,在哪里都要罚的。”曾程闻言笑道。
现在城市管理工作抓得越来越严格了。改革开放之后,随着社会主义经济和城市建设的发展以及城市管理的加强,环境卫生工作也有了相应的发展,各城市均建立和健全了环卫管理机构。
改革开发之前,环卫部门隶属多变,公安、卫生、供销等部门都管理过环卫工作,八十年代起改由城市建设系统管理,环卫才形成一个完善的行业。
由于各级政府的重视,环境卫生法规逐渐完善,开始走上依法治理环境卫生的轨道,全国城市的环卫面貌均有了极大的改善,出现了一批符合国家卫生城市标准的卫生城市。
城建监察工作是随着城市建设的发展而发展的,特别是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城市的建设事业迅猛发展,从而给城市的建设管理带来了许多新的问题。
城市容积的迅速扩大,人口的积聚增加,给城市管理带来了难以想象的困难。
而经济利益的驱动和道德品质的淡化,使得某些单位和个人淡化义务和责任,把建设、保护、维护等甩给了社会,着无疑对负担沉重的城市基础设施更是雪上加霜。
乱搭乱建建筑物,乱挖乱占城市道路、园林绿地,妨碍交通、影响城市绿化。乱贴乱画、乱堆乱倒、乱吐乱扔、乱摆摊设点等,严重影响城市容貌。
各种毁坏、破坏公用设施,破坏城市规划的现象屡有发生。
这些问题如果不及时解决,势必严重影响城市公用设施功能地正常发挥,从而制约经济的发展。
为了尽快扭转落后面貌,给市民提供一个清洁优美的城市环境,许多地方的人民政府陆续组建了城建监察队伍。
庆丰县虽然是山区小县城,却也不可能缺少这种机构的,因此陈世强所说的这种窝囊事情,严格的说起来应该是受罚的,不过处罚的目的应该是教育。
但是现在看起来,处罚的目的似乎都是为了罚款了。像没收人家的皮子这种事情,绝对不是符合法律规范的,应该说是个人行为了。
一般他们欺负的对象都是比较贫苦的种菜、做手工、流浪艺人或者下岗工人等,都是无权无势无钱的,没收的一般也不是很值钱,相比罚款,可能罚款比东西价值要大的多。
再说一般都是气势汹汹的强制搬上车就走,都不开扣留或没收收据的。被扣了东西的人有的也不知去哪里找他们要去,有的甚至是当场就把炉子摊子给你砸了的。
到了城里,曾程就走到一边打电话。
首先当然是打给家里了,父母接到自己的电话,都是喜极而泣。不只是父母如此,还留在曾家的范雪晴也是如此,让曾程好好的安慰了一番。
然后,曾程又给未来岳父范彦宏打了个电话报平安,随后又给一些知道自己出事了的亲朋好友打电话。
因为手机是几天之前充的电,刚打了没多久,手机的电就完了,曾程只好放下电话,准备招呼徐雅兰和陈世强赶到宾馆那边先安顿下来,明天再回石城。不过他刚走过去,就看到陈世强正在跟几个人吵了起来。
曾程一眼就看出了那几个人穿的衣服,应该是城管的人。
城管可是强力部门,既有收费的权力,还有纠察街道上的不规范行为的权力,几个人大概是喝了点儿酒,正闲的无聊,突然看到了陈世强的牛车,便觉得今晚虽然吃了霸王餐,喝了霸王酒,可是夏天的晚上总还要出去吃点烧烤的,于是就围了,想要从陈世强这边勒索点钱出来,待会儿一块儿去吃羊肉串。
陈世强自然是不肯受他们的威胁的,自己又没有卖东西,牛也没有随地大小便,你们凭跟我收钱?
“你个后生娃儿,俺又没有犯错误,你凭啥罚款?”陈世强摸着的大水牛的脖子,有些生气的质问几个人道。
“大半夜赶车进城,谁知道你的牛拉在哪里了?我们这是预先收费!你还不服管教了?!是不是硬要进局子里面住一晚上才舒坦?!”一个喝得酒气冲天的城管对着陈世强吼道。
“你凭甚让我进局子?!”陈世强也不甘示弱的反问道。
“哟呵,你还敢嘴硬?!今天我就叫你知道什么叫作政府!”一个家伙就扯下的宽腰带,挥舞着要用金属的皮带扣去抽打陈世强。
坐在车上面的徐雅兰顿时不干了,她瞪大了眼睛呵斥道:“反了你们了!再在这里胡闹,我找警察来抓你们!”
这会儿几个喝醉的人才了原来车上还坐了一个美女,顿时起哄的围着她笑着。
一个家伙贱笑着调*戏徐雅兰道:“一朵鲜花儿,怎么就插在牛粪上了?不如跟哥哥我,大家乐呵乐呵,保证让你满意。”
徐雅兰顿时大怒道:“你叫名字?!你的领导是谁?!就你现在这个态度,马上可以让你停职检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