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公爵负责帮助暴龙王巴卡尔调教三条小龙,身份仍然尊崇,使徒之下第一人,不过贝尔公爵也已经被列为天界通缉,除巴卡尔之下,几大帝国最恨的,就是贝尔公爵。
“斯卡萨,你将是未来雪域之主,可巴卡尔大人毕竟太过暴躁,人族未必是邪恶的,也未必是卑贱的,如果可以,我希望未来你不要轻视人族。”
幼龙斯卡萨天真的看向贝尔公爵:“可巴卡尔大人说人类是脆弱的,未来,他们怎么可能与我对抗呢?迟早我会像巴卡尔大人一样强,”
贝尔公爵听着冷笑两声:“斯卡萨,我也是人类,可如果我再修炼二三十年,绝对可以与巴卡尔大人平分秋色,你觉得我像是在骗你么?”
说着,贝尔公爵看着面前的无垠雪山,笑道:“帝国剑术,我已经登峰造极,更进一步需要修炼的是贝尔太刀秘技!”
贝尔公爵左手拿着碎星太刀,右手则是凝结出道剑气凝结的剑,两者合一,贝尔决定使出二刀流!对于自己这个前代顶尖剑师的二刀流!
瞬间贝尔公爵踩着空气冲向雪山,左剑右刀,道道的弧光轰击在万年雪山上,虽然说这座雪山看起来只是雪,但却比石头更硬,因为里面是座冰山。
两刀的威力,整座山上出现一道巨大的裂缝,这是被贝尔公爵劈出的巨大裂缝。
“斯卡萨,天数有穷尽,人力无竟时,这万年的冰山在我的刀下,也不过如同废纸。”
贝尔公爵眼中是广袤的星辰,似乎洞悉了远古的次元,而这时候竟从空间裂缝当中走出个人,这人穿着红袍,腰间别着一把黑色的长太刀。
“远古的雪域么?你是那雪域当中的怒龙,可你又是?你是谁?”
这人白发白衣,连皮肤都极其苍白,从他的身上,迸发出绝强的时空之力。
“我是贝尔-凡戈泰,曾经佩鲁斯帝国的公爵,也是如今天界暴龙王巴卡尔大人亲封的公爵。”
贝尔公爵依旧穿着佩鲁斯帝国的公爵服装,看着来人顿时翘起了个弧度:“外来人,你擅闯天界该当何罪?”
贝尔公爵声音森冷,但那白衣人丝毫没有什么忌讳,手中的漆黑太刀直刷向贝尔公爵,但天界动手,也是好大的胆子。
“胆敢在天界撒野,难道真就不怕我召集天界的龙人卫队么?还是说,你难道不畏惧暴龙王巴卡尔大人吗?”
这个人来自未来,还真的未必对巴卡尔有恐惧,但未来,巴卡尔也是使徒!传说级别的存在,怎么可能在未来就没有丝毫的震慑力了?
“呵,巴卡尔?我又不是没与使徒交过手,黑色瘟疫狄瑞吉,暴龙王巴卡尔,长脚罗德斯,还有当年的希洛克,难道我会畏惧你么?”
这个人是未来的冒险家,林炙心里已经清楚了,可能够面对四个使徒的,这是何等强悍的人物?
“呵呵,那咱们就来试试,我让你看看什么才叫实力!”
瞬间贝尔公爵左右手都出现兵器
,右手是碎星太刀,而左手,则是个细长的直刀,这把刀也是贝尔公爵收藏的神器。
“已经检测到主武器装备,艺刀-七星斩,物理攻击力825,魔法攻击力951,独立攻击力601,力量+68,智力+94。”
“攻击速度+5%,火属性抗性+5,火属性强化+16,火属性攻击,物理暴击率+12%,命中率+7%”
[帝国-破风斩]技能Lv+2
[钉铁式]技能Lv+2
[帝国-破炎剑斩]技能Lv+2
攻击以及释放技能时,增加12%的输出。
G.S.D:“这把剑有恐怖的波动,只是形状为什么像根棍子?”
这两把神器太刀对于贝尔公爵来说都是最顶尖的兵器,尤其是面对区区的黑暗武士。
面前这个对手,绝对是几个时代之后的黑暗武士,综合了四个鬼剑士职业的黑暗剑士,穿越几个时代回到过去,试图修改曾经的错误。
这个时候巴卡尔也到了,只是披着大袍站在不远,看着这两个人。
“斯卡萨,赫斯,斯皮玆,这两个人的实力无限接近于我,人类不是弱小的种族,在某种时候,他们甚至要比任何人都要强!”
瞬间两个顶尖剑客都动了!贝尔公爵手中的两把太刀都舞了起来,近乎巅峰的攻速在空中各种调换角度攻击那黑暗武士。
而那个黑暗武士手中的黑刀也毫不留情,瞬间先劈出了道鬼斩,紧接着又劈出了两道波动剑,黑暗的火焰,幽魂的光团!
无数的黑暗能量凝聚在空中,击向贝尔公爵,但由林炙控制的贝尔公爵是帝国顶尖的剑士,双手的太刀没有各种华丽,只是将各种的精妙的剑术使出来。
贝尔公爵左右手的太刀都如同是风的速度,紧接着贝尔公爵用出的是破军狂舞剑式,这是贝尔太刀秘术当中最顶尖的一招!
这威力出自于无数的剑气,无数的浓缩,精致到每个点,当年帝国的剑师是将剑研究到最透彻的人物,因为每个姿势,每个角度,都与剑招的威力有关。
对于他们,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那就是精益求精。
为什么后世的四大剑圣受人推崇,因为他们每个人都是将手中兵刃修炼到顶尖,更顶尖,最顶尖的,无论是太刀,还是巨剑,或是钝器,以及短剑。
只要是将手中兵刃修到顶尖,即便手中拿着的是木棍,也是一样的。
别看后世的狂战士,阿修罗,鬼泣,这三个职业的确也很强,但对于剑魂,以至于剑圣来说,这些太过外放实力的,都是浪费力量。
所以别看黑暗武士波动很强,战斗力也不是寻常的强,对于这些人,真正的剑师是不屑与之对抗的。
比如说狂战士,或许在出手之前,剑魂的剑就会放在他的脖子上,至于阿修罗以及鬼泣那种较为偏能量的职业,与剑圣对战,终究太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