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發現男人說謊的一百種辦法、班达鲁的打赏与支持)
史凯利杰以让人闻风丧胆的海盗活动著称,狂猎也在多个世界留下劫掠绑架的传说。
史凯利杰大部分居民都从事正当的营生,狂猎也同样不是全民皆兵。
史凯利杰从来不以海盗活动为耻,狂猎也不认为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问题。
史凯利杰在劫掠时很少会留活口,狂猎也对多个世界的原住民进行大屠杀。
史凯利杰的居民不是这个星球的原住民,狂猎虽说也不是但老乡来得早。
站在宿主的立场上,一边是战友一边是敌人,自然需要将一个吹上天一个踩下地,但不要误会这里面有什么善恶之分。
史凯利杰和狂猎之间没太大区别,强行要找一个的话,就是一方在海洋里当杀人越货的强盗,而另一方在异世界里当杀人越货的强盗。
因此,假如要拿一个词来定义两者之间的战争,最合适不过的会是【同行是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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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真没想到,换了一个国王,史凯利杰的变化会这么大……以前的史凯利杰,宁愿被轮番击破,都不会选择与尼弗迦德合作吧?”靠在船舷上的艾登,看了眼甲板上与德鲁伊们讨论着的女王陛下,不由暗自点头。
在她的治理下,史凯利杰说不定终于能得到发展与和平,渐渐减少他们目前引以为豪的海盗事业——前提是史凯利杰没有被狂猎或尼弗迦德攻陷,这两边可都不是什么安定份子。
“不会与尼弗迦德合作,而是在狂猎和尼弗迦德打得差不多的时候坐收渔人之利,”兰伯特贱贱地笑道,“……啊,抱歉,我刚才好像听见女王陛下下令减速航行哦。”
史凯利杰的舰队一减速,自然错过了汇合的时间。
听上去没什么的,尼弗迦德的舰队在海上等一会儿就好嘛~然而真当狂猎什么都不做吗?察觉到尼弗迦德舰队的动向肯定会有所行动,很可能演变成尼弗迦德不想打也得打的状况。
到时候,姗姗来迟的史凯利杰舰队……倒也不会违反协议朝尼弗迦德下手,但自身伤亡会降到最低。
“所以,这跟没有合作协议有什么区别吗?”另一边的盖坦笑问。
兰伯特耸耸肩,乐道:“听上去好听点?”
“真是的,这些事情果然不适合我,”艾登郁闷地说道,他还一度觉得女王陛下可以信赖,没想到对方作为王者的才能比想象中的还要高,“……话说,你们这群家伙真的也要参战吗?按照系统的观点,我干掉卡兰希尔就应该撤退了。”
这也是艾登本人的打算,反正他不会死战到底。
“或许由我这个曾经一怒之下屠村的人来说这话不太合适,”盖坦干涩一笑,转过身,无奈地看向大海,“……其他人没将我们当成人类来对待,但我心里面还是觉得自己是人类中的一份子。”
所以,为这个世界的人类出一份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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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贤者,阿瓦拉克选择彻底终结白霜,消除威胁着一族的隐患。
作为一个精英,阿瓦拉克几乎以一己之力,得到了诸多成果。
作为一个精灵,阿瓦拉克在得知白霜消失后,选择了帮助自己的族人。
不过,这不代表阿瓦拉克会承认艾瑞汀是狂猎一族的新王,更不代表阿瓦拉克会放下身段跑去前线替艾瑞汀效命。
在艾瑞汀带领着军队迎击尼弗迦德的舰队时,与艾瑞汀达成和解、也不打算追究对方将自己变成世界上最丑陋的男人一事的阿瓦拉克,却在凯尔莫罕调查着狩魔猎人的资料。
附带一提,艾登所属的猫学派的学院他早就调查过了,但因为女巫猎人的破坏式调查,学院里没剩下什么有参考价值的资料。
“能够一个人压制艾瑞汀、伊勒瑞斯、卡兰希尔的战斗力,一柄可延伸至超过百米的长剑,能解除远古诅咒的魔法药水——怎么想都不可能是狩魔猎人的传承。”前面两点没有亲眼所见,阿瓦拉克还心有疑虑,但最后一点自己就是当事人,阿瓦拉克很清楚那是他所知的解咒方式都比不上的效果。
仅此一点,就可以判定狩魔猎人手中一定有奇怪的东西!
只可惜,曾经是希里最为信赖的导师的他,在帮助狂猎大举入侵这个世界之时,已经失去了得到希里的推荐衔的机会,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得知《天空之城》的存在。
“唔……?”阿瓦拉克放下手上的资料,因为一名精灵法师刚通过传送魔法出现在大厅,其面上的焦急之色不像是什么好兆头。
果不其然,
“什么?!我们在诺维格瑞的实验室、档案室和图书馆在同一时间被不明人士袭击了?!”阿瓦拉克连忙施展传送魔法,别的地方他管不着,他在意的是自己的实验室!
“可恶……!”迎面的滚滚浓烟让一向沉着冷静的精灵贤者也不由露出恼怒之色,即便大部分成果都刻印在脑海中,可没有任何一个法师能够容忍自己的心血被人如此粗暴地对待!
但很遗憾,施展魔法扑灭火焰驱散烟雾后,阿瓦拉克并没有发现纵火者的身影——却在地上发现了一张毫无焚烧痕迹,与一片狼藉的实验室格格不入的纸条。
“这个是……?”确信自己的实验室里不存在这样的东西的阿瓦拉克相当谨慎地排除掉各种风险后,才捡起纸条阅读起来,“不曾见过的文字——不对!”
明明是阿瓦拉克不认识的文字,但他竟然读懂了!
纸条上的文字含义清晰地呈现在他的脑中:
【我们不介意贤者阁下继续探索异世界,但狂猎的传说是时候到此为止了——by时空管理局某魔导师】
“时空管理局……?”阿瓦拉克眉头紧皱,与镜子大师不同,他从未听说过这个组织。
不过,这不妨碍他通过名字理解这个组织的职能。
“唉……我们到底是走得太远,还是走得不够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