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弘历和海兰之后,阿箬带着安心去正院请安。
阿箬踏入正院正堂,除了富察氏之外,其他人都到了。一众妾侍看阿箬那眼神,嫉妒羡慕恨。尤其是高希月,她那眼神是恨不得用眼神扎死阿箬。
阿箬无视众人,她上前给青樱行礼:“妾请青福晋安。”
青樱:“免礼。坐吧。”
阿箬:“谢青福晋。”
“诸位姐姐们安。”
阿箬朝一众格格行了个平礼,除了高希月之外,其他人都起身回了个平礼,阿箬走去最后的位置坐下。
现在阿箬虽然得宠,但她资历最浅,所以她还是坐在最后。
没一会富察氏终于出来了。众人行礼后又坐下。
富察氏上照例先关心一切一众妾室,或是说一下事呢。阿箬也百无聊赖的听着,富察氏说话她得打起精神听着,免得富察氏挖坑不知道,掉富察氏挖的坑里。
富察氏:“阿箬。”
富察氏突然点名阿箬,阿箬赶紧起身:“妾在。”
富察氏:“这些天你侍候王爷辛苦了。”
阿箬:又来了。又是一样的话。
阿箬心里吐槽,表面上毕恭毕敬:“回福晋,侍候王爷是妾的本分,也是妾的福气。妾不觉得辛苦。”
高希月:“侍候王爷的确是福气,可这福气也不能你一个人独占了。这府里可不是就你一个人。你一个人吃肉,总得给别人留点汤喝吧。”
高希月这怨气十足的话一出,其他人眼中都是赞同的眼神。
阿箬抬头看高希月,露出惊愕地神情。看她神情就知道她没想到高希月会说出这样的话。
富察氏:“阿箬,希月这话虽糙,但是在理。诸位妹妹除了侍候王爷之外,还担负着为王爷诞育子嗣的重担。这里的姐妹,不论是谁,想独占王爷,那都是不成的。为了子嗣,王爷得雨露均沾才行。阿箬,你也该多劝劝王爷才是。”
富察氏这是怪她独宠呢。她不过是连着侍寝几天,这些女人又忍不住了。
她一个妾室,富察氏让她去劝弘历雨露均沾,富察氏当她是傻子吗。这劝丈夫雨露均沾不是贤惠的嫡福晋的活吗?她哪能去抢嫡福晋的话。再则她一个妾室,敢去劝弘历雨露均沾,那她就等着失宠吧。可她不想失宠,所以这活她是不会干的。
虽然阿箬心思想法一堆,但表面上她还是做出一副不安犹豫的样子。
阿箬:“妾谨遵福晋的吩咐。只是,福晋,妾只是个小小侍妾,妾的本份就是侍奉王爷,这劝王爷的事,妾也没这资格啊。妾什么都不懂,妾只知道听王爷的,然后听福晋您的。可是王爷和福晋您,妾该……”
阿箬露出一脸为难的表情。
虽然阿箬的话没说完,但众人都明白她未尽之言。在王爷和福晋之间,自然是选择听王爷的。
阿箬做出犹豫纠结的样子,然后一脸看着富察氏,等富察氏发话。
富察氏在听到阿箬的话时神情僵了下。
然后必须表态,不然怕以后会传出她让妾室听嫡福晋的话不听王爷的话这样的传言。
富察氏:“自然是以王爷为先,若是王爷有吩咐,你就听王爷的就是。”
阿箬一听这话立即就说道:“是。妾谨遵福晋教诲。”
富察氏被堵了一肚子气,可见阿箬又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这气也发不出来。
眼不见,心不烦。富察氏直接就让众人散了。
出了正院,阿箬就扶着安心的手直接离开了,没和其他人一起。
“瞧她得意的样子。”还没走远的阿箬听到金玉妍的声音。
阿箬也没理会。
回到自己的院子,来喜很快就将她的早膳提回来了。
当早膳摆到桌上,阿箬看着桌上的早膳,脸就沉下来。
安心见了担心问:“主儿,怎么啦?今天的早膳不合胃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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