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我们听到王大鹏说完香案上的留言之后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王大鹏说这字迹是写在竹简之上,宛如新生。且不说这字是否是眼前这具干尸临终前所书,既就是这干尸所书,这中间相隔了多少年,难道这字迹就能保存这么久?这的确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带着心中的疑惑,我也学着王大鹏的样子轻身登上了地台。我刚落脚,地台上就发出‘吱吱’的声音,吓的我也是不敢再动。同时听到声音的王大鹏苦着脸说道:“飞哥!你先别急等我下去,你再上来!”
王大鹏话音刚落,他脚下的地台就撑不住了,瞬间就垮塌,王大鹏的左脚直接陷入到地台中。此时我急忙撤步离开地台,同时询问王大鹏的情况。
王大鹏嘴中嚎叫着,另外一只脚刚一使力,原本已经残破的木质地台再也承受不住王大鹏身体的重量。‘哐’又是一声,这下两只脚边的地台全部塌陷了,这下王大鹏整个两条小腿全部陷入地台之下。
“大鹏!别慌,先站稳,我们想办法把你弄出来!”军哥急忙先稳定王大鹏的心情。
此时王大鹏听到军哥的话语之后也意识到了,自己此时此刻应该保持冷静不能慌张等待我们的救援,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使得王大鹏忍无可忍。
话说听到军哥话的王大鹏已经平心静气下来,可是谁知道原本坐在香案一旁的干尸此时竟然转头看向王大鹏,这一看不要紧,可是王大鹏也刚好转身看向他,此时四目相对,准确的说两目对两孔。较就是心里素质特别好的军哥此时也觉得头皮发麻,更何况身临其境的王大鹏呢。
当王大鹏转身看向干尸的那一霎那,王大鹏再也淡定不下去了,只见王大鹏蹲下身不知道从碎裂的地台下掏出了个什么东西,抄起来照着干尸的脑袋抡圆了胳膊打了过去。只见被王大鹏抄起的东西在昏暗的油灯下竟然亮的发白,刹那间那发白的东西打中了干尸的头颅,‘咚’的一声传来,原本看着王大鹏的干尸瞬间就被打飞了出去。
见到这一幕后,我嘴里倒吸了口凉气‘嘶’:“臭鸟,什么时候这么猛了?”的确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往往被逼入绝境的时候总能爆发出意想不到的能力,恰如此时的王大鹏。
见到干尸被王大鹏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抽飞之后,便滚落到宫殿里一旁的墙角了。这时王大鹏的注意力才击中在他手中的物体上。
此时王大鹏手上的东西也引起了我们的注意。军哥扔出一节绳索,另一头王大鹏接住,并且接住军哥绳索的拉力从地台里迈了出来。当王大鹏刚从陷落的地台中出来后并再次站到了旁边的地台之上,在我看来,这塌陷的地台周边应该也承受不住王大鹏的身体重量,按照我的想法王大鹏此时是不可能站在地台之上的,可偏偏他就稳稳当当的站在那里,地台也不曾塌陷。
“这是怎么回事?”趁着我思索的时间,王大鹏已经来到我们身边。
 这时我更近距离的观察到王大鹏手中那白色发亮的物体,竟然类似一个长方体的玉圭,没错!就像是玉圭!此时不光是我看出了王大鹏手中东西的端倪,就连王小鹿也大为吃惊的喊道:“着么大的玉圭?”
什么是玉圭?就是古代帝王、诸侯朝聘、祭祀、丧葬时所用的玉制礼器。为瑞信之物。长条形,上尖下方,也作“珪”。形制大小,因爵位及用途不同而异。《周礼春官典瑞》有大圭、镇圭、桓圭、信圭、躬圭、谷璧、蒲璧、四圭、裸圭之别。
可我们眼前的这个玉圭,他的大小,厚度和色泽都是我们从未见过的。
王大鹏此时摸着手中的这件可以算的上是稀世珍宝,同时眼睛发亮,嘴里还小声的絮叨着:“这下老子发了!”
的确这种东西能做到如此巨大,同时价值也是直线飙升。
“大鹏,你上来之前,看没看脚下还有什么东西么?”军哥看着王大鹏手中的玉圭问道。
军哥这一说不要紧,可王大鹏那里脸色就变了,他猛地拍了自己脑袋一下:“我当时急的脱身,没注意脚下!”说着王大鹏急忙把玉圭递给我,转身跳上地台大踏步的朝着先前地台的塌陷处跑去。
说起来也邪门,王大鹏这体重跑起来地台上竟然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只见王大鹏站在塌陷的地台边,打着手电往塌陷处照去。不一会王大鹏抬头冲我们说到:“这里除了这个玉圭,什么都没有。这里就像是个暗格。”
听王大鹏说完之后,我们脸上不禁露出失望之色。可转而王大鹏发出一声‘咦?’。着声音入耳听得就像是天籁之音,莫非王大鹏还有所发现?
“哥,你又看到什么了?赶紧说!急死我了!”此时王小鹿也忍无可忍了,这声‘咦’就像猫挠一样让人心中直痒痒。
王大鹏此时没有理会我们,转而用手电照向原本干尸所坐的位置。在我们的角度根本看到不到王大鹏此时到底发现了什么东西,只是浓烈的好奇心态在我们每个人心中滋生并且成长。
在我们的催促下王大鹏弯下腰身竟然蹲在一旁,同时嘴中说道:“这里好像是个机关!”
“什么?!还有机关?”王大鹏的话语让我们在场的人瞬间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王大鹏蹲在那里仔细的观察着这个机关,同时用语言跟我们形容他所看到东西:“这个机关,是个很不起眼的按钮状的样子,位置是在干尸蒲团的左手边。你们感觉这是个什么机关?”
听到王大鹏询问我们,我们也开始思考这个机关的用途。联想前面干尸面前的香案上的那句话,如果真的是激发杀阵的机关此时王大鹏要是按了下去,天知道身处大殿的我们会遇到什么危机。可是如果是激发某个神秘地方的机关,那等待我们的将又会是什么?一时之间我们在场之人竟然拿不出来任何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