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院大会结束后。
秦京茹故意在院子里大喊了一声:“姐,我回家睡觉去了。”
“行,天不早了回去睡吧。”秦淮茹说完带着棒梗回屋了。
秦京茹出了院儿,回到85号小院,在家洗完澡之后,一推暗门就来到了林元家。
有了这个暗门确实很方便。
以后就能天天搂着元哥睡觉了。
“早点睡觉了京茹,明天还得上班,雨水今天也避战。”
“好,雨水小弱鸡她不行的。”
聊了会天,一家人睡去。
..........
月黑风高。
许大茂从床上爬了起来。
轻轻的起床没有惊醒娄晓娥,小心翼翼的开门,来到了院里。
外面的月亮还是挺亮的。
他偷偷摸摸来到林元家门口,在月光的照耀下,能看见门口停着两辆自行车。
许大茂从兜里掏出一个扳手,开始卸林元的脚蹬子。
他本来是想卸车轱辘的,但是害怕动静太大被发现。
另外卸了车轱辘个头太大,不好处理,扔掉可惜,卖了风险太大。
卸脚蹬子就容易多了,动静小,直接一丢就成。
别看一个脚蹬子,足够恶心林元了,没了这玩意自行车就没法骑,光一根儿铁棍儿,骑着咯脚。
“我让你不帮我说话。”
嘎噔嘎噔,几下的功夫他就把林元这辆二八大杠自行车脚蹬子给卸下来了。
两边儿都卸下来之后,他又开始把雨水的脚蹬子也卸了下来。
“你们两口子就得整整齐齐的。”
.........
屋里林元听到外面有动静,睁开了眼睛。
外面嘎噔嘎噔的声音传来,听这么近的距离,像是自行车那传来的声音。
他想起身去看看。
结果胳膊被秦京茹压的,一阵酸麻。
动弹不得。
等他起身出门后,院里已经没人了。
他蹲下检查了一下自行车,果然,脚蹬子被人给卸了。
这都不用说,肯定是许大茂干的了。
院外的人不会跑到后院来,只卸他个脚蹬子的。
院里人的话,就只有许大茂有动机了,其他的人都跟他关系处的不错,没人会干这种事。
“好你个许大茂,这么玩是吧?”
他来到中院看了看一大爷家的自行车安然无恙。
心说这许大茂心理扭曲啊。
一大爷主动要处罚他,他不去找一大爷报仇,反而盯上了林元。
顿时他心中有了主意。
从空间里取出一个扳手,把易中海的车轱辘给卸了。
然后又来到了阎埠贵家门口,用同样的操作,把老阎家车轱辘给卸了,外加上两个脚蹬子。
卸完之后,直接收到空间里去。
还有傻柱的自行车也不例外。
弄完之后,林元这才回家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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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大早。
天才刚刚亮,院里就响起了吆喝声。
“快来人呐,院里出贼了,出了大贼了,这是谁把我们家自行车轱辘给卸了?”
阎埠贵的声音响起。
一大早就开始吆喝上了。
院里不少人都被他给折腾醒了。
傻柱一出门就不耐烦的囔囔道:“三大爷,这大早上起来的,你还有没有点公德心了,瞎嚷嚷什么呢?”
出了门迷迷糊糊的就往前院走。
“三大爷,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一大早就开始骂街了?”
阎埠贵指着自家自行车说道:“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冒烟的,把我们家自行车轱辘给卸了,还有俩脚蹬子也给卸了。”
三大妈也跟着骂:“这是哪个王八羔子干的事儿,有种你出来,看我骂不死你个狗东西。”
傻柱看着地上躺着的自行车说道:“我还以为天塌了呢?就这点屁事儿啊!”
“行了三大爷,消消气,这点事儿至于吗?咱不能影响别人睡觉,大清早的。”
阎埠贵看向傻柱没好气道:“行啊柱子,你是站着说话真不嫌腰疼啊,敢情不是你们家自行车被人偷了,你是真能说风凉话!”
三大妈也说道:“偷了我们家自行车,还想睡觉?”
“柱子你说,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傻柱一听这怎么还往自己身上扯了?
“去去去,没人管你们的闲事。”
“好心来劝你们两句宽心话,怎么还往我身上扯了?”
傻柱懒得在去搭理阎埠贵。
这种人就是没有素质。
大清早的扰人清梦,这是最没有素质的行为了,这种人还怎么配当老师,为人师表呢?
自行车丢个轱辘,就不能等七点多钟别人都睡醒了在骂街吗?就非得五点多钟在院里骂街,把大伙儿都祸害醒?
“嗯?”
回到中院,他揉了揉眼睛,不可思议的走到他的自行车面前。
“车轱辘呢?”
“我这自行车轱辘呢?”
“卧槽你大爷的!是哪个王八羔子偷了劳资的自行车轱辘?你个缺德冒烟的,生儿子没皮燕儿的。”
“有种你给我滚出来,看劳资打不死你。”
他这嗓门儿比阎埠贵可大多了。
站在中院这么一吆喝,全院都听的清清楚楚。
易中海率先出门,嘴里不满的嘀咕着:“柱子怎么这么没素质,大清早的吆喝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