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三大爷慌张起身,还在脸上擦汗,这分明就是做贼心虚。
许大茂得意说道:“我相信我的话已经触及到你的灵魂了,三大爷,你这是承认了?”
阎埠贵拍着桌子怒道:“我承认你奶奶个腿儿!”
许大茂诧异道:“你既然不承认,为什么还说自己糊涂呢?”
阎埠贵擦了擦脸上的汗,他确实是有些慌张。
不过他慌张是因为怕事情解释不清楚。
傻柱和许大茂两人一唱一和,把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他,他要是解释不清楚就完蛋了。
锦锦不承认偷钱了,证据又指向他,他如果解释不清楚,黄泥巴掉进裤裆里,那不是他也变成了他。
关键他为了贪小便宜,从鸽子市买来的肉。
“我说我糊涂,是不该去鸽子市买便宜五花肉,如果我去正规市场买,卖肉的就能给我作证。”
“结果贪了这点小便宜,解释不清肉的来源了。”
许大茂闻言哈哈一阵大笑。
又让他抓住一个漏洞。
“三大爷,你想玩儿死无对证是不是?”
“我刚想问,你这肉是从哪买的?只要能证明你这肉的来源,咱们去找摊贩对证一下,也就能证明你的清白,结果你来个死无对证。”
“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鸽子市黑灯瞎火,记不清卖肉的人模样了?”
阎埠贵被许大茂堵住话了。
“我....我是想这么说。”
“许大茂我好歹是这院里的三大爷,怎么能干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许大茂笑道:“三大爷,不是我想怀疑你,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既然你说不是你偷的,那你拿出证据自证清白。”
阎埠贵:“我......”
“孙大娘能给我作证,我从老钱家出来后,就去了孙大娘家里。”
孙大娘说道:“三大爷确实到我那去了,不过他来我家之前,和钱婶去中院开会,中间相隔多久我哪知道?”
阎埠贵顿时犯了难。
这没有人能给他证明啊?
他想要自证清白,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这可如何是好?
一时间,他脑袋僵住了。
林元看着阎埠贵那紧张的样子笑了笑。
看来人啊,还真不能爱占小便宜,这个名声一旦传出去,明明不是你干的,别人也会怀疑你。
林元看着大伙儿说道:“三大爷不仅是院里的大爷,而且为人师表,不可能干出这种没品的事儿。”
“依我看,咱们得去钱婶儿屋里看一下,能不能找到点线索。”
阎埠贵感激的看向林元,终于有人站出来替他说话了。
许大茂不依不饶道:“不是,四大爷你不能包庇三大爷啊,你怎么能证明不是三大爷偷的?”
“你得把证据摆出来让大伙儿信服啊,不能你一句话就为三大爷把嫌疑洗脱了吧?”
林元说道:“这还不简单吗?三大爷如果偷了肉,他总不能光明正大的拎回去吧?肯定得藏在衣服里。”
“我们翻看一下,三大爷的衣服里子,有没有蹭上油,不就知道了?”
阎埠贵顿时激动道:“小元说的太对了,我把衣服给你们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解成,快回家拿手电。”
没一会,几个人拿着手电照了照。
检查了一番,果然没有油乎乎的迹象。
阎埠贵的嫌疑算是洗清了,向林元投去感谢的眼神。
但也没有全部洗清。
许大茂继续说道:“只能说三大爷没偷肉,钱的事儿现在还不好下定论。”
阎埠贵叹了口气,许大茂这小子真是咬住人就不撒嘴啊。
好人都差点儿被你给冤枉死。
现在他处于被动,清白还没洗清,不好收拾许大茂,等以后饶不了他。
林元站起身来说道:“我们在这儿凭空猜测也没有用。”
“走吧,大伙儿跟我一块到钱婶家,看看能不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话说完,林元移步,大伙儿也都兴致颇高的跟着林元来到了钱婶儿家。
一进门儿,钱婶儿就给大家讲了起来。
“就是靠墙的这张桌子,我把菜篮子放到桌子上,回来就不见了,而当时锦锦在里屋写作业。”
屋里挤进来不少人,还有的人在外面站着看。
三位大爷和林元都站在最前面。
林元说道:“钱婶儿放钱的桌子,是在门对面的桌子上,三大爷不可能穿过客堂去篮子里拿钱,那样的话锦锦在里屋肯定能看见。”
阎埠贵急忙道:“这对,从进门到桌子要迈好几步,这么大动静锦锦会看不见?”
许大茂说道:“照这么说,不管谁进来,锦锦这个角度都能看见,既然锦锦谁也没看见,那这钱怎么不翼而飞的?”
“锦锦,你说实话,是不是你偷的?”
锦锦的哭声刚停下来没多久,被许大茂这么一问,顿时又哭了起来。
“呜呜,元儿叔我真没偷我妈钱,她就是故意冤枉我。”
锦锦找林元诉苦,希望元儿叔能给她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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