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陆经年觉得怀里空空的,他迷迷糊糊的往旁边摸去,手在被子里滑动了好几下都没摸到人,吓的他立马清醒了,我那么大一个肖越哪去了??
他睁开眼睛看着房间里,床上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看了一眼时间,才七点多,肖越起这么早?
他走出房间,在前面没看到肖越,他又绕到后面去,终于在山那边看到了他的人影。
他心想:肖越还真喜欢那些动物,起这么早就为了给它们喂食。
他高兴的走过去就看到肖越正用藤蔓把鸡吊起来骂。
“大早上叫什么?”
“我缺你吃还是缺你喝?”
“叫叫叫!”
“我要是休息不好就把你炖了补身体。”
陆经年:……原来是他误会了。
他清了清嗓子,“咳!”我过来了,看我,别看鸡。
肖越果然被他声音吸引了视线,他瞪他一眼,凭什么鸡一叫他就被吵醒了,凭什么他可以睡的那么香。
陆经年:???
“你这是干嘛呢?”
“这死公鸡大早上的叫,把我吵醒了。”
“哦哦,那是该教训。”他就说肖越怎么会七点多就起床。
“你先别教训它了,我有事跟你说。”想到昨天晚上陆经年就兴奋起来,他拉着肖越的手站起来。
“什么?”
“我跟家人说了我们的事,他们都同意啦哈哈哈哈哈哈。”陆经年是真的高兴,他希望他和肖越的感情能得到所有人的祝福。
肖越惊讶一瞬也很快高兴起来,他之前心里是有点小担心啦,现在得到肯定的答复他高兴的蹦到了陆经年怀里。
陆经年狠狠贴贴,直到肖越快要喘不过气了才放开他。
“过几天我们一起去我家看看,去认认门认认人。”
“好。”一副任他安排的样子。
陆经年简直爱死他了,一定要不停的贴贴才行。
刚开始肖越还由着他,后面他越来越过分。
肖越把他的手从衣服里拉出来然后推开他,“滚一边去。”
霸气的肖越,他还是好爱。
早上两人吃了块面包就出去了,昨天在陆家他们说了,东区那边的丧尸又卷土重来。
只有南区那边,到现在为止还只有零星几个丧尸出现,没有大范围的丧尸。
下午的北区跟东区情况应该差不多,大部分丧尸都躲起来了,等他们一走就回来。
这光靠他们两个人怎么够呢?要是这样的话,他们俩就算忙死也清理不了所有丧尸。
肖越叹息:“唉,先去西区看看情况,看完再做打算吧。”
两人开上车又去了西区,到了西区后跟昨天一样,只是把在明面上的丧尸清理了,后面没有再补充丧尸过来。
西区的人也很快过来,在这里他们看到了龚俊辉。
“小陆,小越,你们来了。”
“辉哥,在这里怎么样?”
龚俊辉笑着说:“还不错。”
“那就好,林哥他可想你了,我昨天遇到他,他说你要好几天才能回去呢。”肖越一脸认真。
“真的?”龚俊辉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林林说想我?他的春天要来了?
“当然真的。”林哥当时脸上怅然的很,肯定是想了。
“那你…下次遇到他告诉他,我也很想他。”龚俊辉抓了抓脸不好意思的说。
停顿一会儿他又说:“……还是不用了,等我回去我亲自去说吧。”
“行。”肖越看他这样,他回去他们应该能有新进展。
“你们进去拿物资吧,我们等你们拿完再走。”有了东区的前车之鉴,肖越已经不放心他们先走了,还是等他们拿完一起走,以防万一。
肖越和陆经年两人跟他们一起进去,他们快速把物资装上车就等其他人出来。
十来分钟的功夫进去西区里面的人就满载而归回来了,肖越让他们先走,他们在这看看丧尸是个什么情况。
其他人走后,肖越和陆经年继续深入西区,这里肯定有丧尸王指挥,不然丧尸们不可能会懂得自己藏起来。
他们往里面走了快半个小时,丧尸就像突然消失一样,一点影子都没看到,以前经常听到的吼叫声也没有,入耳的只有他们自己的脚步声。
肖越的藤蔓以他为中心四周探查,藤蔓探出去快一公里,居然毫无异常。
没有异常就是最大的异常!
他们继续往前走,又走了半个小时,似乎到达了第二个类似于分界区域的地方,他们这边没有丧尸,而那边全是丧尸。
“咻——”
肖越拉着陆经年立马往地上翻滚一圈离开原地。
下一秒他们刚才站着的地方就破了一个大洞,连混凝土浇筑的马路都被洞穿一个大坑,可想而知,刚才那一击有多么恐怖。
肖越和陆经年马上站起来看着方才攻击他们的那个怪东西,嘴上长着长长的喙,两手已变作翅膀,两腿却还是人类的腿,半浮在空中,血红的眼睛死盯着它的猎物。
肖越看的心惊。
兽化异能!
难怪一直找不到。
原来飞在天上。
这个丧尸声音也跟其他丧尸不一样,他发出的吼叫声更像是粗哑的鸟叫声。
“啾啾!”
它的异能似乎还包括了声音,近距离听到它的声音肖越觉得耳朵都要聋了。
他赶紧用藤蔓堵住耳朵,陆经年则用手堵住。
那丧尸似乎好奇为什么它的声音没有把面前两个猎物击倒,歪了歪头看着他们。
“啾?”
肖越的藤蔓在它歪头的瞬间向它袭去,但丧尸兽化成鸟类后不仅继承了鸟类飞翔的天赋,也继承了鸟类的灵动,感觉到危险立马飞向空中。
那速度犹如一道残影。
藤蔓扑了空,陆经年手上的电流紧接着就向它现在的位置转去,丧尸也速度极快的转个方向飞走。
两道攻击都没有打中它,它得意的在空中螺旋飞翔,给他们表演了一种新型舞蹈。
肖越、陆经年:......
如果它觉得在空中就能限制住他们,那它就想错了。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它做什么都是徒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