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子晟知晓了赵知州在寻找恩人正是韩家人后!便小心翼翼地将他们一行人的落脚点暗暗告知了赵知州手下之人!夜幕降临,赵知州果然很快就得到消息,得知韩家人就在府衙对面的宅院里歇脚!
赵知州得知具体地点后,计划着等明日处理完府衙内积压的事务,再亲自登门拜访以表谢意!次日清晨,府衙大门敞开,大堂之上随即升堂断案,就科考舞弊一案作出判决!韩家人也早已抵达府衙门口,带着犯人及疑犯韩愈!当看到自己的儿子被押解上来时,韩家众人的眼眶瞬间泛红!李氏率先按捺不住情绪,哭喊出声:“大人啊,我儿他是冤枉的啊,请大人明察秋毫啊!”赵知州听到门外传来阵阵喧闹声,猛地拍响惊堂木,并高声呵斥道:“肃静!”顿时,堂下的衙役们齐声高喊:“威武……”
赵知州一声大喊:“升堂!”堂下之人皆肃穆而立,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犯人刘大能,你有何话可说?”赵知州威严的声音响起,目光如炬地盯着眼前的犯人。
刘大能身体微微颤抖着,脸色苍白,但仍然咬紧牙关,抵死不认:“大人,就是他,就是他教我作弊的!请大人明鉴啊!”
韩愈闻言,不慌不忙地对着堂上的人深深鞠了一躬,然后挺直身子,朗声道:“大人,昨夜我也曾询问过此人,我们素昧平生,毫无瓜葛。我又何必冒天下之大不韪去教唆他人科考作弊呢?昨晚他被我揭穿后,便胡乱指认说是我指使的,无非是因为心中恐惧,不敢承认自己作弊!还妄图让我替他顶罪!大人当时也在一旁,恳请大人明察秋毫!”
韩愈说得条理清晰,有理有据,让人不禁信服。赵知州心中暗自赞叹:此子果真不凡,面临如此险境竟然毫不畏惧,而且言谈举止间尽显礼数,实乃大才也!
赵知州一边想着,一边高声喝道:“刘大能,你可还有话说?当时本官也在场,你们二人的对话本官听得一清二楚!”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犹如洪钟一般,在整个大堂之上回荡着,让刘大能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似的。
刘大能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但他还是咬紧牙关,哭诉道:“大人啊,您可是青天大老爷啊!小人一向老实本分,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呢?一定是这个人诬陷我,请大人明察啊!”
赵知州冷笑一声,说道:“好啊,刘大能,你居然还敢反咬一口,说本官被人收买了?你这是在挑战本官的权威吗?告诉你,本官行得正、坐得端,岂会被你这等小人所收买?”
刘大能的脸色越发苍白,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但他仍然强自镇定地说道:“大人,小人真的是冤枉的啊!请大人为小人做主啊!”
赵知州厉声道:“哼!冤枉?你当本官是三岁孩童吗?当时不仅仅是本官在场,在场的还有三名衙役!他们都可以作证,证明你的罪行确凿无疑!既然你不肯承认,那本官只好将证据一一呈上来,让你心服口服!”说到这里,赵知州猛地一拍惊堂木,大声喊道:“来人啊!把证人带上来!”
片刻后,三个衙役走上前来,其中一人手上拿着一份考卷,另外两人则分别捧着一些书籍和笔记。
赵知州接过考卷,展示给众人看,“这便是刘大能的考卷,上面的字迹分明就是他本人的,而且与他平日里的笔迹完全相符!此外,我们还在他的住处搜到了这些与考试内容相关的书籍和笔记,这难道还不足以证明他作弊吗?”
刘大能的脸色变得煞白,他看着那些证据,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赵知州冷笑着说道:“刘大能,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本官念在你是初犯,且并未造成严重后果,便从轻发落。来人啊,杖责二十,以儆效尤!”衙役们应声而上,将刘大能拖下去执行杖责。大堂上一片寂静,只能听到刘大能的惨呼声。
待杖责结束,赵知州看着眼前的韩愈,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缕不易察觉的赞赏之意:“韩公子啊,此次多亏有你在此,才能够让这桩案件水落石出、真相大白呐!本府现在便为你洗刷冤屈,证明你的清白之身!接下来嘛,只需静待府试放榜即可!”韩愈闻言,赶忙俯身深深作揖一拜,语气惶恐道:“大人您实在是太过奖啦!此乃草民分内之事,义不容辞啊!多谢大人还学生一个公道清白!”
赵知州微微颔首,表示认可地点点头:“话虽如此,但科举舞弊可是非同小可之事啊,必须要从严从重处理才行!本府定当继续深入追查此案,绝对不允许任何作奸犯科之徒逃脱法律制裁、逍遥法外!”语罢,他转头看向韩家人,沉声道:“你们大可放心便是,本府断不会让任何一个好人蒙受不白之冤的!学生韩愈现已无罪开释,此次参加科考成绩有效!诸位还是先行回家静候佳音吧!”听闻此言,韩家人激动得热泪盈眶,对赵知州千恩万谢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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