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排好的人怎么还没来,该死的,等离开这里,他一定要让上面全部把他们撤掉。
没错,骆明这次也算是请君入瓮,想着把他们一网打尽。
只是每个人都想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黄雀,却不知,黄雀并不是那么好做的,一只猫就能轻松下口。
恰好,寻觅就是只猫,她一出手,黄雀也只能在爪子下面不断扑腾,没有反抗之力。
骆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恶心的东西不断靠近自己,扭头想要避开,可身体被绑的牢牢的根本动不了。
“滚啊,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尖叫着,脸上传来的痛感,让骆明眼球都快凸出来了。
寻觅靠在老公身上,平静的看着,那个男丧尸直接啃下了骆明脸上一块肉。
没有吐掉,而是嚼吧嚼吧吃了下去,然后张大嘴再次朝着骆明咬去。
脸上已经被硬生生咬掉两块肉的骆明这才怕了,也恐惧了,惊悚的看着面前曾经是自己实验品的东西,吓得说不出话来。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还会吃人肉,还是饿的太久了?
男丧尸好像找到了世界上最美的东西般,动作缓慢的伸手抓去。
那腐烂的双手能够清晰的看出指甲已经彻底变成了黑色,就好像是中毒了一样。
“啊啊啊啊,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快救我,救我。”
骆明的脸已经血肉模糊,就连鼻子都被男丧尸硬生生给咬断,看着那东西又靠了过来,尖叫着求救。
寻觅鞭子一抖,绑着骆明的鞭子松掉,骆明成功挣脱,连滚带爬的远离那个鬼东西。
缩在不远处的丧兽角落,自以为那边要比丧尸安全。
“骆明你看看你身后。”那只丧尸蛇尾巴已经伸出来马上就到他脖子了。
骆明惊悚的回头,就对上一张全是腐肉的大脸,在配上一双硕大的红色血瞳,直接吓得失禁。
尿骚味在这本就不干净的空气中传来,一混合,更加刺鼻了。
无力的在地上爬着躲开,血水从他身上流出,被带了一地。
“不,怪物,怪物,都是怪物,快,救救我,带我离开这里,离开这里。”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这么狼狈,还是被自己的实验品逼得这般。
但他控制不住,实在是太恐怖,太恐怖了,那些都是什么东西,他怎么从来没见过,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一定是谁擅自动了这些实验品,一定是这样的。
都到这步了,还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也不愿意悔过,反倒是推到别人身上,疯子的思想果然不可理喻。
“呵...真是好笑,你自己弄出来的东西,你居然不知道是什么。”
“骆明你现在知道害怕了,想要别人救你了,那当初他们向你们求救的时候,你们为什么不救。”
“这里有多少人是因为真的生病或者是自愿给你们当实验品的,你们祸害了多少无辜的生命。”
“今天你就好好的跟他们交流交流吧,我想他们都是很乐意有你陪伴的。”
&
nbsp;鞭子抽在骆明腿上,咔擦脆响,腿断了。
应恒手中抱着个人,身后跟着莫心还有跟进去的几人走出来,寻觅挥手让他们先出去。
拉着老公踱步走到通道口,站定,手中鞭子狠狠的抽在那些笼子上。
瞬间笼子破开,里面关着的一得到自由,就全部朝着趴在地上哀嚎的骆明扑去。
伊臣适时的按下旁边的一个按钮,上面降下的门阻隔了他们与外界的通道。
缝隙最后投射出来的就是骆明被淹没在了那些丧尸和丧兽群中,炸耳的尖叫只响起十来秒就歇了。
两人走在通道里,身后是不断掉落的沙石,在两人走出通道后,里面的路也被埋了。
“你们没事吧。”莫心见到两人出来,松了口气。
刚刚地面不断晃动,以为是地震了,接着就听到什么裂开的声音,准备冲进去的时候,两人出来了。
“没事,你妈妈怎么样。”寻觅看着被放到地上靠在树上的中年妇女。
以前应该保养的很好,脸上都没什么过深的褶皱,但眼尾的鱼尾纹还是很明显。
大致看了一眼,没太发现对方的问题,寻觅让宝宝扫了遍,得到没什么大碍,失血过多昏睡。
还好,果然善良的人多数时候还是被眷顾着的。
“妈妈只是有点虚弱,我们回去吧。”莫心笑着开口,这是几天来第一个笑容。
妈妈的事情解决,心中的大石也放下。
“救...救...救救我。”几人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微弱的求救声突然响起。
从嗓音判断,似乎是个女子,但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一时间倒是听不出是谁。
绕过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他们就看到一个被埋了一半在土里的人,白色的裙子脏的不能看。
寻觅脑海里瞬间闪过喜欢穿白色裙子的人,沐蓝!
“刚刚地震还是山体滑坡了,她怎么就被埋在这了,还有她是怎么来的。”
莫心茫然的摇头:“刚刚是有震动,但并没有真的出现地震或是山体滑坡,我也不知道。”
应恒在发现是沐蓝后,想要上前救对方,刚伸个手,就被寻觅抽了一鞭子。
“蠢货,你看看她的脸,什么颜色。”
本来想要发火的应恒被寻觅呵斥后条件反射看过去,瞬间睁大眼,脚步不稳的往后退了两步。
沐蓝原本装着柔弱的样子,眼里的期待也因为应恒刚刚的动作,瞬间变成了狰狞和扭曲。
“应大哥,应大哥,你怎么不救我,应大哥你不是最喜欢我吗,快救我啊。”
“我们以后一直在一起,好不好,你不是答应娶我了吗。”
“应大哥,应大哥,你为什么要后退。”她是笑着说的,可那笑容却宛如正张开嘴的食人花,胆小的人绝对会被吓得腿软。
本就不正常的脸色,因为愤恨更加的深了,青白青白,眼睛也渐渐的变成了浑浊的红色。
就好像是初学的绘画师在调制红色的时候,用力过猛,出现的败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