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亮眼的灯光足够让所有人看清笼中之人。
竟然是他?
宋朝朝红唇微张不可思议的瞪圆了黑葡萄似的双眼,她抬起手来揉了揉眼睛,笼中之人有着一张自己并不算陌生的脸。
贺君州。
竟然是贺君州?!
宋朝朝满眼惊讶,原来他被送到了暗场,怪不得祁宴说要带她来玩玩,原来是看贺君州的笑话,给自己出气。
“祁宴,你真好——”
宋朝朝感动的抱着祁宴的胳膊软绵绵的撒娇,祁宴很吃她撒娇这一套,眉梢轻挑,悠然的笑意映在眸中。
祁宴修长的手指捏了捏她的小脸,声音低沉夹杂着几分愉悦,“乖——”
拍卖师开始走流程报底价,宋朝朝好奇的伏在栏杆上看。
贺君州穿了一件白色丝绸质地的浴袍,灯光落在浴袍上还闪着细微的光芒。
V字形的领口,胸肌若隐若现,再配上他那张儒雅斯文的脸,
嗯,一定会有不少人钟意的。
宋朝朝注意到,台下参与拍卖的人虽然都戴着不一样的面具,男女还是能分得清的。
那些人中不只有女人,还有好几个高矮胖瘦不一的男人......
宋朝朝眨眨眼,若是贺君州被男人拍到.......
她脑补了下画面顿时嫌恶的抖了抖。
台下开始叫价了,价格持续攀升,号牌在隐隐的发着光,能让拍卖师很清楚的看见几号举的牌子。
贺君州坐在笼中麻木的听着别人的竞拍,还不合时宜的想,原来我这么值钱吗?
宋朝朝幸灾乐祸的看着,叫价越来越高,从九十万飙升到了六百万,这速度跟坐了火箭似的,令人心惊又赞叹。
六百万的价格之后,只剩下三个人还在互不相让的持续举牌。
看来贺君州的行情不错嘛。
宋朝朝好奇极了,很想看看那三个人,可惜的是,观众席上几乎没有灯光,只能看个大概轮廓。
拍卖师兴奋的声音不断的响起,那三人竟然还没有放弃,一个劲的竞争。
贺君州的价格已经从六百万飙到了八百万。
宋朝朝咂咂嘴,这些人可真有钱,八百万能包养多少个俊俏的小白脸了,何必浪费在贺君州这种人身上。
“咚”的一声响,拍卖师的锤子落下了,最终贺君州以九百万的价格被23号拍到。
宋朝朝眨眨眼,“哇哦”了一声,真有钱啊!
祁宴从她背后抱住她,环住她的腰,让她整个后背都贴在自己的怀里。
宋朝朝歪头亲了亲祁宴的侧脸,看着金色的鸟笼被人推着下去,灯光一路追逐着鸟笼。
其他人都惋惜的离开了场地,23号走向了鸟笼。
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贺君州竟然一动不动,淡定的不像话,好像被拍卖的不是他一样。
拍卖师拿钥匙开了笼子,有人将贺君州从笼子里拽出来,动作很粗鲁,即使这样贺君州也没有要挣扎的意思。
灯光之下,宋朝朝终于看清了23号。
是一个顶级富婆。
先不说花这九百万就像是花九百块一样,就是富婆姐姐这气质这体态,不用说,打眼一看就知道绝对是个富婆。
非常的.......丰腴......
像座小山似的,跟贺君州站在一起,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把贺君州衬的像个竹竿似的。
富婆姐很爽快的刷了卡,拍卖师喜滋滋的让人把贺君州送到富婆姐姐手里。
就这样了,贺君州还没有挣扎,就只是站在那里。
宋朝朝疑惑不解的眨眨眼,难道贺君州被祁宴的人驯服了?认命了?
“祁宴,为什么他不挣扎也不反抗?”
宋朝朝眨着无辜且清澈的大眼睛看向始作俑者。
祁宴每每看向她的眼睛都觉得心中一动,这双眼睛太美了,这样漂亮的眼睛里只能有他一人。
“嗯?祁宴,你在想什么呢?唔——”
话还没说完,他冷冽的气息袭来,唇瓣微微一痛,酥麻的感觉遍及全身。
“他敢给你下药,那就让他也尝尝药的滋味。”
祁宴漆黑深沉的眸中冷光与狠戾交织着,透着一股狠劲,看的宋朝朝既心惊又心安。
当初贺君州与张俊芳合谋将原主送进了暗场,若是贺君州临时变了主意,或者遇到什么突发事故,像今天一样被拍卖的就会是她,会遭遇什么非人的对待,谁也说不清。
想想都觉得可怕。
宋朝朝又想起来一件事,好奇的问:“贺家就没有来找过你救一下贺君州吗?”
祁宴搂着她的肩膀带她坐回到了沙发上,他冷笑了一声,“贺崇民那老家伙倒是来过几次,之后便再也没了动静。”
本来贺君州就不够受宠,偏偏他还敢去招惹祁宴。
可就算是这样,贺崇民这么干脆的放弃营救自家儿子,那也是挺让人惊讶和唏嘘的。
“祁宴,今天的拍卖会有没有可能,贺家会混进来?或者23号跟贺家达成了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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