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后,林婉娩真的将自己禁足了一个月。
一个月的期限一到,太皇太后就忙请林婉娩进宫。
皇宫内,太皇太后得知林婉娩要去紫金国的消息后,心急如焚,端坐在华丽的宝座上,脸色阴沉:
“安宁,这些事情哀家都听说了,这些个人真的太没用了!”
林婉娩则静静坐在一旁,面容平静。
太皇太后忍不住问道:“安宁,你真的要去紫金国吗?”
林婉娩微微低头,眼神坚定地看着地面:
“陛下输了,就是国家输了,得服输。”
太皇太后听了这话,心中觉得林婉娩真是大气,可一想到林高,又是顿时大怒。
她猛地一拍扶手,大声喝道:“来人,把林高给叫来!立刻来!”
一名内监立即行动起来,匆匆忙忙地去传召林高。
不一会儿,林高被带到了宫殿。他满脸惊慌,一进入宫殿,他闭着眼就噗通跪下,口中不停地说道:
“祖母!孙儿知错了知错了!我知错了!”
太皇太后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如同寒冰般刺骨。“混账东西。”
林高这才睁眼一瞧,见一片雪白的裙摆,再抬头,是林婉娩。
他赶紧换了个方向跪,脸上满是愧疚和恐惧:“是我错了!”
太皇太后看着林高,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你可知你闯下了多大的祸事?”
林高浑身颤抖,不敢抬头:“祖母息怒,孙儿知错了。孙儿不该一时风头,害了郡主。已经被陛下罚了,上缴一百万两国库。”
太皇太后深深地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
“如今该如何是好?难道真的要让安宁,去紫金国吗?”
此时,来到太后寝宫门口,内监高声通报:“陛下、皇后娘娘驾到!”
寝宫内,太皇太后听到通报,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林萧和和柳蕊美走进寝宫,双双跪地行礼。
林萧和恭敬地说道:“孙儿给您请安。”
柳蕊美也微微低头,轻声说道:“臣妾给祖母请安。”
太皇太后微微抬手,笑着说道:“起来吧。真是巧了,安宁今日刚进宫,你们二人今日怎么也有空一起来给哀家请安了?”
林萧和起身,走到太后身边,说道:
“朕挂念祖母,特来请安。皇后也一直惦记着您,便一同前来了。”
柳蕊美微笑着说道:“祖母,臣妾听闻您近日身体欠安,心中十分担忧。今日特来看看您,希望您能早日康复。”
太后看着他们,眼中满是欣慰之色。
“你们有心了。哀家身体已无大碍,你们不必挂心。”
林萧和看见林高,依旧愤怒:“若不是你是朕的手足,朕都想砍了你的脑袋!”
林高吓得瑟瑟发抖,忙跪下来:“陛下息怒,我知道错了!”
太皇太后开口道:“你这话也不会好好说了,说半天也只会说知错了,再罚禁足三个月,滚回去吧,听见没有?”
“谢祖母……祖母恩典。”林高麻溜地就退了出去。
柳蕊美妆容精致,却在看到林婉娩的那一刻,心中微微一震。
林婉娩静静坐在一旁,妆容清清淡淡,如同一朵幽静的兰花。
她的身上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香气,柳蕊美细细一闻,竟是淡淡的檀香味。
那香气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吸引力,让柳蕊美不禁多看了林婉娩几眼。
林萧和的目光落在林婉娩身上,满是歉意:
“安宁,朕不该选择第三选项,把你送出去,可之前,实在是穆寒逼人太甚。
朕也不知道,他竟然能听从你的话,所以……”
林婉娩神色疏离而平静:“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然而,林萧和的目光里竟然透出来一丝柔情的歉意,那柔情如同春日的微风,轻轻拂过,让人心中一动。
柳蕊美吓了一跳,她从未见过林萧和用这样的目光看过后宫的任何人。
他这样看着安宁郡主,难道他没有发觉不对劲吗?
林婉娩察觉到柳蕊美的目光,与之对视。
柳蕊美涌起一股不安,但她不敢说什么,只是微微垂下头,掩饰着自己的情绪。
林婉娩起身:“太皇太后,我先回去了。”
太皇太后点头:“安宁,常进宫,陪陪哀家。”
林婉娩微微点头,转身就离开了。
林萧和原本端坐在椅子之上,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随后,竟直接追了出去,走在了她的身侧。
柳蕊美也忙行了礼,默默跟了出去。
只见前方的林萧和看着一旁的林婉娩问道:
“安宁,战事若起,王鲁达此时已然不能领兵,这虎符和王家军权,给谁最合适?”
林婉娩停下脚步,站在一旁,身姿挺拔,面容清冷。
她微微思索了片刻,然后坚定地说道:
“陆沐。”
林萧和默默思索起来。
林婉娩在一旁声音轻轻,却充满信心继续道:
“陆沐他之前就立下过战功,又是王鲁达的干儿子,绝对有资格,做玄月国的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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