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买枪(1 / 1)

神油 躺狗 2324 字 27天前

文贤安向后靠去,换了一副神态,也慢慢的说:

“贤瑞啊,不是我们固执,是谁也不知道这兑换券能用多久,万一哪天用不了了,不就成了一堆废纸吗?”

“你敢怀疑蒋zx做不久?这是要杀头的。”

同样,沈静香也改了一副面容,板着脸瞪向文贤安。

文贤安哪里会被吓住,他抖了抖肩膀,狡猾的说:

“不敢,我都不认识什么zx,我只是担心这兑换券几年后就用不了而已。”

“安哥,现在形势是这样,人人都在用这兑换券……”

大伯一家可是大户,随便给土匪就一万银元,拿下大伯家,这货币改革才算成功。所以文贤瑞不像沈静香那样生气,而是耐心的,喋喋不休的,又给讲了一大通。

文贤安倒也还耐心,静静的听着,听完了这才叹了口气说:

“唉!我也知道形势是这样,但是我们不甘啊,这样吧。你不是给牛镇长买了枪吗?你帮我们家也买上一二十把,买回来了,我就叫你大伯抬银元去换兑换券。”

听文贤安的话听到一半,文贤瑞的心就开着加速跳动。这不是什么亏本的买卖,换了兑换券可以赚一笔,帮买枪,那又可以赚一笔,两头赢啊。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忧,身体向前倾了一点,小声的问:

“你们要枪干嘛?”

看文贤瑞的脸色,文贤安知道事基本已经谈成了,心里十分淡定,也向前倾了一点,回答道:

“这不是闹匪患了吗?买枪当然是为了保家护院。”

文贤瑞扭头回去看向沈静香,这种事他不敢定夺,还得沈静香来做决定。

“你大哥求你,那你就帮忙一下呗,自家人不帮忙,难道还要帮别人啊。”

沈静香的头脑比文贤瑞的还简单,她想到的也是两头赚,更深处的根本不会想。还怕文贤瑞不答应呢,在桌子腿下踢了两脚过去,和颜悦色的说。

“那我就在进城一趟。”

文贤瑞心里高兴啊,举起酒杯,向大家敬酒。

事情谈成了,两边都欢喜,推杯换盏,就一些价格的细节又慢慢谈。就连梁美娇,似乎也明白让他一起来的原因了。

那天在学校墙根下拥抱过后,石宽和文贤莺就恢复到之前正常交流的样子了。只是想再发生点什么,似乎是不太可能,因为文贤莺每次见面,都只叫他jf,而不是在jf和石宽中间轮换。

为什么会这样刻意的叫jf,石宽当然懂得,那是给他们都还未正式开始的爱恋,画上了句点。

“jf,我带我姐去婈儿家,你要不要去?”

文贤莺又来了,蹦蹦跳跳的,还没进门就开始叫起来。

石宽躺在竹椅上,双手伸过头,打了个哈欠,懒散的说:

“不去,没意思。”

“不去算,我姐呢,姐,去婈儿家玩,去不去?”

文贤莺跳过了门槛,挨着竹椅大声的喊,手指胡乱的在石宽的脸上拂过。

这撩人的动作,石宽哪里忍得住,抓住那手就往嘴里送,轻轻的咬着。

“jf!”

文贤莺还是很mg的,知道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随便摸石宽的脸了。也知道石宽咬她的手,是种暧昧的表现。

一声「jf」把石宽的心情全部喊没了,他把手吐了出来,脸色不怎么好看。

要是在往时,文贤莺准会把手指在石宽胸口上擦拭,嘴上还会骂骂咧咧。现在却只是把手抽回,又朝房间的方向喊了一嗓:

“姐,你在哪,要不要去玩?”

“要啊,我来了……”

慧姐的声音从屋外传来,没一会就跑到了客厅。现在她不怎么需要石宽陪着玩了,只要知道石宽在家就行。刚才她就是独自一人在后院,拿棍子抠那知了猴的洞,也已经玩了好久。

“我们去找婈儿玩。”

文贤莺又重复了一遍。

“好,他不去吗?”

慧姐自然是很高兴,不过见石宽躺在竹椅上一动不动,就有些奇怪。

“他懒死那么懒,不想去,我们走吧。”

文贤莺挽着慧姐的手,往外面走去。

“去就去吧,不去你们说我懒。”

石宽双腿高高抬起,又猛的砸下,身体借着那惯性,一下子就站直了起来。他改变主意是真的想离文贤莺近一点,即使不能做什么,那听听声音,看看那欢快的身影,也是蛮舒服的。

还有就是,他总感觉越来越少了陪慧姐了,一起去,也算是一种陪伴吧。

“他是懒虫,我们走快一点,不等他。”

无忧无虑的慧姐拽着文贤莺想跑,却也还回头看着石宽。

天气热,文贤莺可不想跑,她拉住慧姐,贴着耳朵说:

“他是懒虫,哪里跑得动,我们不用跑的。”

“嘻嘻嘻……”

慧姐跳缩着脖子笑,也凑近了文贤莺的耳朵,神秘的说:

“我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啊?”

“他的虫很y,每晚都s起来。”

文贤莺大概知道慧姐说什么,但也不敢确定,就又问道:

“什么虫啊?”

“就是这个啊。”

慧姐一边小声说,一边比划着。

文贤莺瞬间懂了,慧姐果然说的是那方面,她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脖子根。手指戳了一下慧姐的肋骨,压低声音骂道:

“不能说这种,说这种会被雷公劈的。”

慧姐吐了一下舌头,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神有些惊恐,不敢再说下去。她只知道连在一起会被雷公劈,没想到说这个也会惹怒雷公。

文贤莺深深提了一口气,很是同情石宽。石宽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却成了文家的一个工具。听说过女人守活寡的,现在真真实实的看见男人也守活寡。这是一个悲剧,是文家和石宽共同创造的悲剧。

她开始理解那天在桥洞下石宽的做法,任何一个男人憋了这么久都会发疯。而石宽那样,应该是已经忍无可忍。

她甚至开始有点后悔,那天应该不顾及那么多,从了石宽便是。或者是假装挣扎,事后再大吵一架,应该也是做了一件好事了。